身体像是被填充了棉花,软绵绵地在泥沼中下陷,坠入不知时间的幻境。
被快感侵袭到麻木的大脑与躯体,在短暂罢工后又清醒。
“已经……不能再……”
钟今眼眸涣散,被亲吻和商延思说喜欢的声音弄到应激的轻颤。
可躯壳的主导权似乎被夺走,在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再次迭起。
恍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逃出商延思造就的欢愉地狱。
睡得迷蒙的时候,触碰面颊的掌心似乎有些冰凉。
钟今不自知嘟囔着:“冷。”
商延思收回了手,等到从外面带来的寒气散尽后才走到钟今的身边,放了杯温热的水在柜子上。
他昨天推迟的拍摄挪到了今天,拍的时候他难得心不在焉,只想着快些回来,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工作后,如他所料,钟今还没醒。
不过很快,钟今就被弄醒了。
商延思临走前上的药,在几个小时内已经被吸收殆尽。
商延思便重新上药,只是担心深处也会不舒服,所以用心涂的更内里。
药膏融化弄得有些狼藉,钟今在冰凉和火热中苏醒,有气无力地叫了商延思的名字。
“商延思,你真是……”
商延思贴近,听见他吐出后两个字。
“……畜牲。”
钟今喘的厉害,勉强吐出了骂人的话语。
深埋的玩意跳了跳,让钟今从喉间溢出低吟。
“今今,喝点水再骂。”
商延思贴心地把人扶起一些,狭长的凤眸轻弯,声音平和,若细细听,便能从中察觉到些许笑意。
钟今喝完了水,忍无可忍却又怕给商延思骂爽了。
不过这次,他可以无限放心地入睡,不用再管善后的事。
钟今是在揉按中再度睡去的,商延思好歹是没畜牲到底,还想着他的身体。
精油在热烘烘的体温中散发出安神的香气,在轻微的酸胀疼痛中,意识下坠。
商延思担心钟今第二天睡起来浑身疼,他给钟今全身都细细按了一遍,尤其注意腰臀。
他曾经有个角色是盲人,谋生的手段是按摩,有一幕戏是边按边演,为了更好贴近这个角色,他在盲人按摩
店观察了一段时间也上手过学了一点东西。
知识不会薄待人商延思再一次肯定了这一点。
在钟今泡在浴缸时商延思把床单被罩都换了一遍再把钟今洗干净抱去床上涂药。
一切处理好后他的躯体和大脑依旧处于亢奋中把床单丢进洗衣机再手搓钟今的贴身衣物时他的情绪才冷静下来。
真好。
他看着水面上的倒影嘴角轻翘。
躺在床上拥着熟睡的钟今时他心里的安定感满溢。
…………
钟今觉得自己睡了很长时间等到他看清楚日期的时候眼球震颤。
他怎么记得他是12月26号凌晨六点睡得现在为什么是28号十点?
两天两夜……商延思你……真不是人。
钟今靠在床上很想沧桑吐烟。
不过身上没他以为的那么难受尚且在忍受范围内。
钟今模糊想起了睡前的事情心里没有任何感动这不是商延思应该做的吗要不是因为商延思他会这样吗都说了不能了要喷了但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知道他的身体极限。
和本能状态的横冲直撞不同清醒有脑子的商延思简直是用心险恶。
钟今慢吞吞地走去卫生间洗漱顺便翻看其他人在这两天给他发的消息。
泽瑞的消息停在昨天时间线从前天开始。
【泽瑞】:安全到家了吗?
【泽瑞】:怎么不回?不过我去问了商延思到了就行。
【泽瑞】:绝了不知道哪个神经病给我对象发八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泽瑞】:所以打牌吗你帮我约他他现在不愿意和我联系。
【泽瑞】:……你人呢?
钟今看着这一连串的消息视线缓慢地移到厨房岁月静好的背影的上。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知道是谁。
【钟今】:……还好吗?
【钟今】:退一万步讲他是在乎你你不然高兴点?
钟今在心里给泽瑞
祈祷,顺便和他说声抱歉,发的人是真的有病。
【泽瑞】:在打牌,回头聊。
钟今放下心,这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又回了明欣和橙橙的消息后,钟今也洗漱好了,走到了厨房。
商延思偏头看见钟今进来,立刻开口:“我煮了小米粥,正温着,先帮你盛一碗?虾饺还在蒸。”
“我自己来吧。”
钟今打开橱柜拿碗,商延思的手越过他拿了勺子,他起身时正好贴在了商延思的怀里。
钟今:。
说开后,商延思的黏人程度简直呈几何倍数上涨。
“身上还难受吗,我一会儿再帮你按按?”
单纯的轻吻从干燥的唇瓣触碰到后颈,即使没有伴随任何抽/插的黏湿声响,还是让钟今躯体深处下意识地抽搐痉挛,仿佛在流淌着根本不存在的汁水。
钟今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捂住了商延思的唇,笑容满面但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随便亲吧?”
商延思怔忡,被遮挡只露出眼睛的部分也能看出他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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