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的书房。
烛火摇曳,将两道人影拉得长长的。
江白赤着上身,趴在软榻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从他的左后肩一直延伸到腰侧,翻卷的皮肉触目惊心。军医已经处理过,但看上去依旧骇人。
谢棠音眼眶泛红,里面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她用细长的指尖,捏着一小块沾满清凉药膏的棉布,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为他涂抹着伤口周围的肌肤。
她的动作轻柔到了极点,仿佛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瓷器。
可即便如此,她的指尖每一次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肌肤,都引来她自己一阵无法抑制的轻颤。
“对不起……将军……都是我……”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充满了深深的自责与后怕。如果不是她呆在原地,将军根本不必受此重创。
“嘶……”江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反过来用依旧沉稳的声音安慰她,“不关你的事,是我太急功近利了,没计算好极限压力。你是为了帮我,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这句“应该的”,让谢棠音的心狠狠一揪,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一声,滴落在了江白光洁的背肌上,滚烫滚烫。
上完了药,谢棠音却没有离开。
她看着江白不顾伤势,竟挣扎着坐起身,又立刻趴在书桌上,就着烛光,开始重新审视那张画满了无数线条的内燃机总图,眉头紧锁,似乎想要从失败中找出答案。
那副拼命三郎的模样,让谢棠音心中一痛。
她默默地擦干眼泪,转身为他端来一杯刚刚沏好的参茶,然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搬来一张凳子,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拿起另一边的古籍和资料,陪着他一起查阅。
书房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烛光摇曳,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两人偶尔间,就某个结构问题低声讨论一两句的声音。
这画面,静谧、和谐,却又在空气中,酝酿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两人靠得很近,谢棠音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混杂着药膏清香和独有体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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