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介意,这才放松下来。
谭漓开始思索原文,自己看文的时候,文中并没有提及原身,好像没有原身这个人。眼前的人和她并没有交集,不然自己不会不知道原身的存在,那他今日来这里是因为什么呢?
是父亲的关系吗?
可他不结交的性子都能和原身比,怎么看也不像是因为父亲这层关系。
难道他和原身之间有亲族关系?
心中一紧,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
不受控制般看向顾凌,说话也不利索起来,“我们有关系吗?”
这样没来由的一句话,让男子一顿,随后答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谭漓脑中这才灵光一闪。
这个洗尘宴是给自己办的,自己是因为安城城陷才失踪的,而安城城破又是因为忠远伯……所以他是代替他父亲来慰问伤号的吗?
不过那件事情说起来也不是忠远伯的错,倒也不用特意来看望。
说起那位将军,谭漓心中不禁一叹。
忠远伯戍边多年,一直相安无事,百姓当中不少人崇拜他、赞颂他。虽然几个月前边疆城陷,安城百姓陷入战火之中,居无定所、四处漂流。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忠远伯没有及时发出敌袭的信号,支援不及时,导致后面的情况,事态进一步扩大,情况更一步恶劣。
但,从现在看来,即便如此,百姓们也没有太多指责忠远伯。
也可能是民间流传的“忠远伯的死讯”,让人们对这件事情更加宽容。
有些人甚至出乎意料地心疼起这位戍边多年的将军。
方才的话落地之后再也没有声,这里地处偏僻,也没有人来打扰,此时更显得寂静。
谭漓低头,无意间看到有个穗子悬在空中,不断摆动。
心想,穗子不是都挂在廊上吗,这里竟然也有,都怪自己平时不注意,没有想到谭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雅致。
不禁伸出手,拨弄几下。
穗子在空中受到外力,顺着力道更加卖力的旋转。
身旁的男子在谭漓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看了一眼,转过头去,没有再管。
谭漓拨弄几下之后,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不像一个官家小姐能做出来的,悄悄缩回手,轻轻抬头瞥了一眼身旁的人,见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动作,心中这才放松下来。
廊下传来焦急的脚步声,脚步声不断靠近,在拐角处一顿,来人焦急道:“小姐你真的在这?二夫人找你去前厅。”
谭漓挑眉,意外道:“云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云香快步过来,在顾凌面前拘了一礼,拉着谭漓边走边道:“我跟着小姐那么久,怎么会找不到小姐。”
谭漓边走边回头,脸上着急,想和顾凌说一些道别的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回首看了顾凌好几眼。
顾凌手里攥着方才的穗子,微蹙着眉,不理解谭漓回头的用意,眼睛一转。
她是惦记这个穗子?
将穗子抬到胸前,扯了扯,示意给谭漓看,这是自己的东西,她喜欢也不能给。
谭漓见到这一幕,眼睛瞪得很大,立即转过头去,不再看向后方。
她是没想到那个穗子竟是挂在腰间的装饰,自己把玩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说一声。
等会!
他怎么知道我玩过那个穗子……
谭漓觉得自己好像裂开了,变成了两瓣。一半在说,没事的,没事的,他那个动作是凑巧;另一半在耳边邪恶地说,他就是发现自己玩了他的穗子,还表示这是他的东西。
天知道谭漓此刻就想一头撞死。
让这些事情全部烟消云散。
跟着云香走了几道长廊,拐过多少个弯,脑中的情绪还是没有淡化,反而有些钻牛角尖起来,愈演愈烈。
越靠近前厅,越能清晰地听到夫人们客气的谈话。
云香在前面伸手拦了一下谭漓。
谭漓抬头,看到的是云香的后脖颈。两人站在屋外,静静听着前厅里的人说话。
“二夫人,这是我送给谭二小姐的见面礼。真是抱歉。卫齐最近在忙礼台寺的事情,来不了了,我代他向夫人赔罪。”抬手往后一挥,身后的侍女双手捧着锦盒走到前面来。
谭府的侍女走过来接走锦盒。
二夫人笑着走过来,扶着卫夫人走向座椅,陪笑道:“卫夫人客气。卫齐是给陛下办事的,当然是紧着陛下的事情为先。”
“二夫人不怪他无礼就好。”
两人寒暄几句也就结束了。
云香转头过来,轻声催促道:“小姐。”
谭漓还沉浸在两位夫人的谈话中,陡然被催,一愣,轮到自己了?
她轻声慢步踏过门槛,微微低着头,走到厅中,声音不大不小道:“见过叔母。”
二夫人坐在上首,见谭漓过来,站起身,笑道:“你来了,快给夫人们见礼。”
谭漓侧身,对着两边座位上的夫人们作揖,“各位夫人好。”
二夫人牵着谭漓往自己位置上走。
谭漓抬头见二夫人身后已经站了两个人,是谭潇和谭沁。
她们早就过来了。
谭潇对着谭漓一笑,谭沁见谭漓在看她,瞥了谭漓一眼,看向别处。都说她们是姐妹,可这性格也不太像啊,难道一个像爹?一个像娘?
谭漓识趣的站在谭潇的身边,本想着去园子里面转转就是露面了,没想到真正的露面竟然是在这里。
谭漓抬眼一瞧,就能看到方才说话的卫夫人。
她身后也站着一名女子,一眼瞧过去就让人觉得好相处。她容貌端丽,一根白色飘带挂在耳后,让人觉得很是亲切温和。
她察觉谭漓的目光,看过来,对着谭漓微微一笑。不知怎么,谭漓觉得她和柳慕如有些相似,一样的温柔,通身散发着和善的气息。
二夫人自从自己过来之后便没再和自己说话,一直和夫人们畅聊。各家夫人带来的女子也都像谭漓一样,安静地站在长辈身后聆听谈话。
谭漓看清楚情况,知道二夫人叫自己过来是做什么了,就是不能失礼的意思。
长辈们不知道在聊什么,谭漓忽然觉得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增多,明白现在有很多人打量自己,更不能没礼貌的抬头四处张望。
不知道是哪位夫人道:“谭二小姐的脸色这么苍白,真是受苦了。”
二夫人坐在前面,叹气道:“这孩子回来之后,胃口一直不好,睡眠更是颠倒。现在想起当时收到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谁说不是呢,忠远伯一夜之间战死,安城成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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