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又只有这么点岂非大家都听见了?
姜雪容心又往下沉了沉正走着神听见了耳边萧明彻的嗓音。
“该出发了。”
姜雪容睁开眼正欲起身下一瞬被萧明彻抱了起来。
姜雪容没想到萧明彻会抱自己眼神慌乱之中又带了些惊讶直勾勾地盯着萧明彻。
萧明彻道:“你行动不便孤抱你上马车。”
姜雪容终于反应过来:“……多谢殿下。”
萧明彻没再开口默然抱她往外走。
薛如眉正要进来便见萧明彻抱着姜雪容她顿了顿侧身让开路。
萧明彻抱着姜雪容上了马车放她在软垫上坐下。萧明彻看了姜雪容一眼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姜雪容捞过一旁的靠枕罢了其实也没什么左右她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了殿下宠幸她也是寻常事何况昨夜事出从急又不能怪她。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番好不容易终于觉得没那么尴尬脑子里却又冒出来她主动贴上去的画面。
姜雪容闭上眼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薛如眉进来时便看见姜雪容这么一幕。
她虽心中嫉妒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到位关切道:“妹妹还好么?”
姜雪容瓮声瓮气应了一句:“……我没事。”
薛如眉叹了一声道:“只怪那人心思不正连累了妹妹。”
姜雪容咬牙切齿:“确实怪他真想狠狠揍他一顿出出气。”
薛如眉笑道:“妹妹别生气殿下一早已然命人将他送去官府了他对殿下不敬想必到了官府自有他的苦头吃。”
薛如眉说着话
那是太子殿下留下来的印子么?太子殿下一向清冷自持不近女色原来也会这样么?
殿下待姜雪容果真不同些。
薛如眉收回目光压下自己眸中的情绪。
姜雪容并未尴尬太久马车启程之后她的困意便席卷而来眼皮沉沉下坠几次之后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昨夜实在太过耗费体力虽说早上起得迟可昨夜也睡得迟
前半夜还折腾得太多。
临睡着之前,姜雪容忽地想到邹若水说过的话,伺候男人多累啊。
她想,伺候男人原来是挺累的,一夜便已经这么累了,若是连着一个月半年的,那可真是累极了。难怪姨娘每次哄她爹爹,都只愿意哄个半载。
若换了她,别说半载了,恐怕两个月她便不愿意伺候了。
不过太子殿下不似她爹爹那般好色,殿下本就不爱来后宫,应当也不能够让她连着伺候半载两月的。
姜雪容打了个哈欠,一抬胳膊,又觉得浑身都酸痛起来,索性就这么抱着靠枕睡了过去。
薛如眉见姜雪容睡得沉,不禁想,是因为昨夜与殿下太过操劳么?
她一声叹息,不知自己何时能得殿下宠幸……
离宫许久,她与殿下的关系似乎还未有分毫变化。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她千里迢迢陪着殿下出来这么一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萧明彻手撑着马车上的紫檀木刻如意纹矮几,在闭目养神。他心中不大宁静,波澜迭起。
萧明彻倏地睁开眼,长庆忙不迭问:“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萧明彻只道:“无事。”
又阖上眸子。
他不愿回想昨夜的事,但偏偏满脑子都是。
一会儿是她柔媚的嗓音在耳边萦绕不去,一会儿又是她瓷白的肌肤充盈脑海,那些碰触仿佛还历历在目。
虽说不是第一回,但种种感觉都新奇得像第一回。
让萧明彻不禁有种“原来如此”的感慨。
他觉得自己太过心猿意马,狠下心来切断一切念头,再次睁开眼,偏头从手边的书堆里找了本书看。他强迫自己全神贯注地看下去,有那么些用处,他终于不再想到那些肢体交缠的画面。
但也只有那么一些,萧明彻显然没有平日里那么专注,没一会儿便走了神。待回过神来,见自己指尖落在一个白字上,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字,却像一把钥匙,再次轻易地打开了他汹涌的回忆。
萧明彻扶住额角,对自己感到些许烦躁。
他怎么今日老在想这些东西。
萧明彻低声叹息,揉了揉眉心,合上了书。这么不专心,看下去也是白费时间。
长庆跟着萧明彻多年,自然看出了他的反常,询问道:“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太医来瞧瞧?”
萧明彻摇头:“不必。”
又想,不知她如何了,有没有好一些?
马车忽地一阵颠簸,萧明彻又不禁想,这样的颠簸不会让她更难受吧?
萧明彻伸手将帘子打起些,眸光往姜雪容她们马车里望了望,但瞧不见任何。
长庆以为他在着急路途,道:“殿下不用着急,没几日便能到了。”
萧明彻嗯了声,没有解释。
队伍一路往前,中午时分暂停休息。
姜雪容原本是想下去透透气的,可实在酸痛得厉害,随便一动都不想动,索性待在了马车上。银蝉拿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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