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锅,秦应淮立马解释道:“我在养生。”
同时心里感叹,女朋友和下属确实是不一样。时安似乎有两个小号,根据场合身份切换脑回路、性格和话术。
他连忙加急给自己更新数据,避免下次踩同样的雷,把人惹得毛哄不回来。
季时安紧急刹车,目光惊悚地绕着他转了几圈,嘴里振振有词,状似驱邪:“我那心情好了偷喝奶茶,心情不好也偷喝奶茶的老板,你别担心,你最忠诚的下属这就把你救出来。”
秦应淮按住她的脑袋抢先一步把人封印,替自己辩解:“偷感没这么重。”
季时安拽着他往前走,问缘由秦应淮又不肯答。她倒吸一口冷气,给智商打了个电话。视线在他今日格外减龄的穿着上扫过,一瞬间福至心灵。
季时安:喔!
她贴心地移开视线,奔向最近的摊贩。外面围着一群人,氛围火热朝天。
秦应淮慢了半步没想到人已经撒手没,心中慌乱一瞬,调整了一下站位,借着身高优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捕捉到自己那颗汤圆。
*
“辛苦您看看,有没有见过?”
“这位先生请稍等,能不能辛苦您看看眼熟么?”
“没关系没关系,那您看看这个呢?”
“啊,都没印象啊。”
“这张单子您拿着,如果您看到长相相似的能不能给我打电话?”
“拜托您了!”
金发浅瞳的外国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垂眸失落片刻,很快便收拾好心情继续拦下一位路人。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吆喝和嬉笑声中并不突出,但优越的外表和举手抬足间的矜贵足以让人停步驻足。
口袋中手机振动,他收回刚要递出去的单子,通过指缝分隔开不同的纸张,一手捏着,一手掏出手机。
“罗斯先生,有消息了。那个人贩子最后在……”
后半句话被周边的热闹吞没,金发男人眯了眯眼,转身寻了个人少的方向抬腿走去。逆着人流行动格外艰难,即将甩开人群时,他不慎踩到一块翘起的石板,身形一晃肩膀撞到前方的人。
“抱歉抱歉,不好意思撞到您。”
秦应淮本来正专注地一错不错盯着季时安在人海中游来游去,肩膀陡然被撞了一下,他侧身避让。视线收回一瞬,“没事。”余光瞥过金发男人手中的照片动作猛地一顿。
照片上的人看上去和季时安至少有八成相似,但仔细一看也有显著不同。
年轻女性黑发浅瞳唇角微微上扬,和季时安的招牌微笑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前者五官更加立体糅杂着西方的特有的韵味,而季时安是纯正的华国长相。
秦应淮刚要开口叫住,就猛地顿住,瞳孔于瞬间空茫,脑中像是被遮上了罩子朦胧模糊,整个人僵硬着立在原地。
直到大风骤起迎面而来,他才堪堪回神。帽子被风卷起,刚飞出不到一米,就被一只白皙的手一把攥住。
秦应淮连忙上前两步,站在风口帮她挡风。
感觉面前冲击变弱,季时安松了口气:她的鱿鱼保住了。
发圈不知何时被挤掉,披散的头发经过大风洗礼,蓬松成狮子毛。秦应淮笨拙地帮人理了理,季时安嫌麻烦索性征用了秦应淮的帽子,反手扣在头顶。
她转过身,背着手指了指脑后:“淮哥帮我调小一点呗。”
秦应淮帮她调节好尺寸,给人手中塞了张干净纸巾,“小心别落在衣服上。”
季时安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诧异道:“发生啥啦?严哥叫你回去加班?”
秦应淮面上浮现淡淡的疑惑,轻轻摇头:“忘了刚刚忘了什么了。”只是心底总有种隐秘的慌张和莫名的遗憾。
似乎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季时安理解地拍拍他:“那是挺难受的。”
她咽下口中的鱿鱼,建议道:“要不别想了,也许一会又想起来了。”
系统看了全程,此时蹲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叼着手绢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世界力量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直接落实了它心中的猜测。此刻它就像被当着一众亲戚面逼问爸爸好还是妈妈好的孩子,尴尬无措还有点不知来由的恼怒。
它捏着牙签塞了一口铁板豆腐,心一横在能量库的面板前点了使用。随后打开一个空白文档开始书写工作意外情况说明,三言两语把锅推到最近更新的数据体系出现了BUG上、推到出厂设置存在的缺陷上、书管局最近新颁布却尚未成熟的制度上。
跟着宿主混了这么久,它也学会了点瞒上欺下的甩锅学。
就是不知道这样擅自做主对不对……
系统焦虑地啃着自己的数据,紧张又期待地关注后续变化。
然而等季时安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扯着秦应淮要回酒店时,系统依旧没盼来那位神秘的金发大叔。
用了一个半能量库的能量,它甚至把自己压箱底的私房钱都搭进去了部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原本就因为违反规则规定而心虚的系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恐惧,汪的一声哭出来,给季时安的瞌睡都吓跑了。
季时安睁大眼睛:“怎么啦这是?”她提了提手中的包装袋,“我有给你打包小吃呀。”
人多眼杂的地方,要是不小心被人看见她手中的食物凭空消失……那个场面季时安想都不敢想。
兴奋过后只剩下淡淡的疲惫,她缓了口气安抚道:“一会车门挡着,你吃完我们再走。”
系统哭得更大声了。
心里的害怕随着季时安的轻哄褪去,随之而来的是看着她像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操控却毫无所知的心痛和无助。
[呜呜,宿主!呜呜……]
季时安茫然地眨眨眼,求助的视线落在秦应淮身上。然后大惊失色地看着秦应淮手抵在太阳穴按压,眉头紧蹙似乎在忍受痛苦。
季时安慌张地伸手去看,秦应淮强撑着理智反手握住,半靠在车门上,脑中尖锐刺耳的噪声肆虐,双眼发黑模糊了季时安的轮廓。
他哑着嗓子,声音干涸:“没事……”
没事个屁。
季时安怕味道辛辣刺鼻的小吃刺激到秦应淮,转身放在街边路边长椅,然后连忙搂着秦应淮的腰就把人往车里塞。脑中疯狂呼叫系统:“你哭是不是因为知道他出事了?”
系统被吓得空白,随手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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