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这家伙是什么乌鸦.
骑士营本来就轮班跟在江灼灼身后不远处,以保证江灼灼不会遭遇什么危险。
听到江灼灼的召唤,裘德马上落下来查看那几只负伤鹰族的情况。
可惜他们到底只是刚毕业不久的年轻骑士,处理伤患的经验还是不够多。裘德建议:“先带回去,问问老沃德要怎么办。”
老沃德是位老骑士,属于上头为了平衡他们骑士营的年轻化问题而塞过来的,平时不需要参加训练,也不参与骑士团管理,但他经验非常丰富,一般外伤他看一眼就知道该怎么处理。
江灼灼本来就连受伤的人都没见过几个,这种情况当然不会瞎指挥。她也不急着去看她心心念念的菌菇了,改为跟着裘德一行人飞往骑士营。
他们带着伤患抵达骑士营后,裘德还让人去把翼马的尸体给搬回来。
老沃德一看到几个伤患,脸色就变了。他命人把伤患带去医务室,并让无关人等都出去。
无关人等包括江灼灼。
江灼灼听话地飞了出去。
裘德替老沃德解释:“他就是这么个脾气,希望殿下能原谅他的无礼。”
江灼灼没觉得人家无礼,本来救治伤患就不适合有太多外人在场。
且不说人挤人空气都不流通了,光是许多普通人可以“共存”的病毒病菌对于有裸/露伤口的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导致伤口感染。
像古代卫生条件落后,接生的人少洗个手都有可能导致孕妇感染产褥热,像影视小说常写的那种丈夫非要闯进古代产房陪伴产妇的行为更不可取。毕竟他们又没经过现代那么严格的消毒程序,谁知道会不会给孕妇带进去什么致命病菌?
江灼灼摇着头说:“没有,我们又不懂救人,待在里面做什么?”她一边让人去找梅因支援几个懂医的人,一边问骑士营里面有没有常给老沃德打下手的,找过来进去帮忙。
裘德领命而去。
江灼灼正想着自己还能做点什么,就听到马厩那边传来一阵哀鸣。
她飞过去一看,只见骑士营的翼马正围着那匹负伤的翼马低低地鸣泣。还有几匹年长的翼马伏下舔舐着翼马的脸颊以及身上的伤口,
仿佛在为它疗伤,又仿佛在为它祈祷,不愿意它就这么离自己而去。
裘德忙完找了过来,见江灼灼停在马厩不远处看着这悲伤的一幕,说道:“以前有过翼马气绝以后又死而复生的事,所以我们一般不会抛弃它的尸体,它们是骑士最好的伙伴。
江灼灼听完后沉默了一会,才指着翼马一处伤口说:“可能不能让它们舔下去了,你看那伤口有点不对劲——
裘德按照江灼灼的示意看了过去,很快发现那翼马的创口上流出的血是……蓝色的!
它中毒了!
如果放任其他翼马这么舔舐下去,它们说不定也会中毒而亡。
裘德脸色一变。
他对江灼灼说:“殿下你去看看老沃德那边的情况,我来处理这边的事。
翼马的外伤虽然严重,但不至于致命,所以让它一命呜呼的应该是那种不知名的剧毒。那么导致那几位骑士重伤昏迷的,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毒物?
江灼灼又往医务室那边飞,才飞到一半又遇上了匆匆赶过来的梅因以及带着几个医士的魏尔德。
魏尔德给江灼灼介绍:“这是我随船带着的几位医士,说不准可以帮上忙。
江灼灼诚挚地说:“谢谢。
为了不给治疗增加困难,江灼灼主动把梅因和魏尔德都留在门外。
魏尔德见江灼灼应对起来还挺靠谱,倒是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他说:“不知这几个人是什么身份。
鹰族生来就擅长战斗,年轻一辈大多数都会进入皇家骑士学院,别看江灼灼这边的骑士营都是雄鹰居多,实际上其他公主手底下更多的是凶猛善战的雌鹰。而雄鹰之中能出头的大概也只有海特林格家族带领的那一批,主要是他们家族内部竞争也十分激烈,推选出来的往往都是最为出色的天才。
这样经过一轮又一轮的选拔和培养才选出来的领军人物,自然比裘德他们那种平民出身的草根骑士容易出头。
魏尔德内心是有点嫉妒霍维勒·海特林格的,因为这人即便从小就在家族之中接受“熬鹰式培养,仍然顺利
成长为一个光明正直的顶级骑士。
在对方横空出世之前魏尔德一直是皇都大部分女孩儿眼中的翩翩佳公子常年占据理想伴侣榜首对方一成长起来许多女孩儿就说感觉他身上少了点什么。
魏尔德非常不高兴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少什么。
难道他少的是那一身正气?现在的女孩儿怎么口味突然就变了!这种家伙一看就既不会说好听话又不会体贴人。
“你说不会是霍维勒·海特林格吧。”
魏尔德笑着和江灼灼两人讨论。
江灼灼闻言忍不住看了魏尔德一眼。
魏尔德问:“你那是什么眼神?”
江灼灼想到魏尔德大方地支援了几位医士决定不戳穿他对那位名字太长记不住的骑士的嫉妒。
呵
“没什么。”
江灼灼口不对心地搪塞了一句。
魏尔德:。
这你看起来更不对劲了。
魏尔德说:“我又不是小气的人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就是了难道我们不算是朋友吗?”
江灼灼说:“这是你自己要听的。”她往梅因那边挪了挪挪到她感觉安全的距离才继续和魏尔德确认“你不能生气哟!”
梅因:“……”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尔德微笑着说:“是我自己让你说的我怎么会生气你的气?”
江灼灼得了魏尔德的保证大胆地说:“那我讲了!”
魏尔德:“……好。”
江灼灼:“你好酸哦。”
魏尔德:。
为防魏尔德听不懂酸的意思江灼灼还贴心地给他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寓言故事讲到“吃了酸的让人面目扭曲”以便他充分了解这个酸字的含义。
没错你嫉妒那个家伙嫉妒到面目全非!
真正的不在意应该像她这样连名字都记不住而不是时不时把对方挂在嘴边。
魏尔德说:“……你连个名字都记不住倒也没必要这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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