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讶异又清朗的男声,那人反手握住遂晚小臂,听见少女微不可闻地一声痛嘶。
他低头迅速拿紧小臂帮她正位,一瞬剧痛之后手臂痛感消失,恢复如常。
她抬眸对上一双桃花眼,冷暖交织的光线被吸收进他瞳孔,他背对一片迷离绚烂,额发很随意地斜分,俊朗面容镀着一层柔和光华,置身夜总会,整个人的气质依然雍雅矜贵。
他正低眉看着她,虚张声势的桃花眼并不见轻浮味道,尤其她看见他斜挑的轩眉,心中更加忐忑,总觉得他在生气。
男人的咸猪手还扣着遂晚的腰,盛堂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两人共同牵连遂晚,他眉心一紧,眼风淡扫过男人肥胖的手,那人看清他的形容后顷刻回过味来,触电般撒开手退避三舍。
“盛少。”男人低眉顺眼地称呼,心中暗叫倒霉,偏偏他手里的女人攀扯上盛公子。他不死心地挤出一句,“带没见过世面的女友头一次来盛少的场子跳舞,盛少不至于赶人吧?”
“我不是!”遂晚立刻否认,蹙眉急切地涨红了脸。
盛堂淡淡打量她,齐肩中短发,白衫,乌裙,穿女学生都会穿的中规中矩黑色皮鞋。铅华洗尽,她不怪异,轮换浇洒在她身上纷繁的光斑反显得怪异——至纯至洁的墨白二色无须更多色彩作为冗饰。
“她说她不是来跳舞的。”盛堂淡然开口,语气却不容置喙。男人心头一凛,余下的话鱼刺一样卡在喉头,出不来咽不下。
“你不配迫女学生做舞女,这和逼良为娼没有分别。”盛堂说,他腕上加力把遂晚带到身前,“交谊舞我会教她跳,所以抱歉,今夜是我盛堂要你离开。”
盛少下逐客令,男人唯有灰溜溜赶紧从他眼前滚蛋。怪道这位平素懒管风月场上的闲事,今日却为了一个雏儿和自己过不去,真是晦气。
盛堂和遂晚置身舞池,若是干站着难免显得突兀,他足步滑动,缓缓带着遂晚律动起来。
“我不是……不是他的什么女友。”遂晚执着于解释,不得要领的足步一下踩中盛堂的皮鞋尖,她心中一惊身子失衡,还好他的手与她交握稳稳控住她的重心,另一只手遵从礼节没有贸然扶上她的腰。
“你在上学,我知道,何必解释呢。”他淡淡说,声音很快消融在乐调里,轻的如同没有说过这句话。
谴责都没有,失望透顶。
即便他很迁就遂晚的步伐有意放缓节奏,她仍在他的牵拉下僵硬地乱/撞,错乱的步子时时与他硬挺的皮鞋龃龉,她的心更乱,心一乱,什么都事与愿违。
她想停下,想离开乱象纷扰的舞池,掌心的怯意很快被盛堂感知,他将她攥得更紧,不容许她生退。
“你不是喜欢来这里跳舞吗,好奇?在这里只要展露颜色就会有男人为你的青春靓丽埋单,不管是什么样下三滥的货色,只要手里有几个钱,都能买你。”
他毫不客气地托住她的后腰,一改之前的温柔,像是要给她吃一点教训,“这比读书容易多了对吗,你尝到一点甜头,就不肯再吃寂寞钻研的苦,放纵自己沦陷堕落多么简单!”
“白遂晚,当初是你恳求我资助你上学读书!彼时我一度讶异,现在看来社团出身的女子果真死性难改,既然读书只是你一时兴起,何必要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对你的憧憬!你只管回到过去浸淫的污浊里,陷落在烂泥坑,毕竟你的认知就到那里,你自己不愿改变,旁人的一切助力都是枉然!”
遂晚眼眸湿润,继而湿润不受控制地蔓延,她眼中蓄起泪水。
她感受到他情绪很差,不明原因,但听他这般误会她,她很委屈。
原来他始终是这样看她的——一个有社团背景的女子,浅薄,愚昧,污秽,根深蒂固,他们从来不可能成为一路人。
可她明明不是!她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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