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晴挂完电话,就给在医院的哥哥打去了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她直奔主题,“哥,你帮我一个忙,你帮我问问贺景麟明天要订婚吗?”
宋时礼闻言,镜片底下的眸子微眯,让人看不出情绪,把一支笔插在白大褂的兜里,站了起来,“你干嘛?”
“当然是参加订婚宴啊,还能干嘛?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我总要给他送一份订婚礼物吧。”
宋时礼没有回答,反问:“不是说要生气一个月?”
“你会不会抓重点啊,现在的重点是贺景麟要订婚我要送礼。”
因为沈清禾跟贺景麟领证,宋雨晴得知结果后,把气撒在了哥哥的身上,说他知情不报,亏得她还傻乎乎地帮他牵红线,撒完气她说:“我决定一个月不搭理你,你自己反省吧。”
对于贺景麟跟沈清禾领证这件事情,他劝过,贺景麟第一次跟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说想结婚。
他的身边连一个女的都看不到,结哪门子的婚,宋时礼当时就觉得他脑子短路了,结果贺景麟翘着二郎腿一本正经的说他看上了一个女孩,要结婚,再三的强调,让宋时礼认真了起来。
贺景麟说看上的女孩是他医院的人,叫沈清禾,宋时礼懵了一下,随后问他想怎么样,兄弟那么多年,他多少了解贺景麟,看上的东西也好,人也罢他都会想尽办法弄到身边,贴上他贺景麟的标签,霸道得很。
而能被贺景麟看上的,对方的身上绝对有足够吸引他的点,或者是带有不能言语的原因。
宋时礼知道沈清禾,听过,见过,也了解过,自然也知道她的性格软弱,胆小,怕贺景麟这霸道直接的性格吓到她,劝着贺景麟婉转,迂回,劝了一个多小时,贺景麟是听进去了一点,沈清禾被车撞,是贺景麟救的,也是他送来的医院,缴纳的费用,又让乔白动了监控,确实低调,做到了做好事不留名。
走的时候,贺景麟骂了一句国粹,觉得太麻烦了,宋时礼怕他冲动,又劝了几句。
结果第二天,医院就进来了很多伤残人士,不是断腿就是断手的,重点是贺景麟自己也伤了,要求跟沈清禾住同一间病房,理由:婉转方式,婚前同居。
后来,宋时礼去给两人查看伤势,被乔白拦在了门外,“宋少,稍等,贺总在办结婚手续。”
宋时礼脑子宕机了,空白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这会,宋时礼总觉得妹妹殷勤过头了,这丫头打小跟贺景麟就不怎么对付,背后也总说贺景麟坏话,预感不是很好,“你别搞事。”
“哥,你是不是对你的亲妹妹我有什么误解啊,我就想送一个礼物怎么就搞事了。”
挂完妹妹的电话,宋时礼给贺景麟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被秒接,“她出事了?”
这个她说的自然是沈清禾。
宋时礼知道,“没有,是晴晴刚刚打来电话,说你明天订婚想给你送礼物,问你想要什么?”
对面传来了笑声,“让她当着我的面哭一场就算礼物了。”
宋时礼:“”
沈清禾再次接到宋雨晴的电话是晚上11点,因为在这之前她还在粘着哥哥给贺景麟打电话,打探敌情,最后宋时礼说:“我打电话没有你去哭一场来的有效果。”
贺景麟这个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不会提前告诉别人,包括他们几个兄弟,所以没人猜得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如果他不打算说,你问再多遍也没用,他反而会反感,兄弟之间该有的边界还是要有的,比如私事,不能刨根问底,随便问一句对方答了说明他想说,没答就说明是他不想说的。
显而易见,对于明天订婚的事情,贺景麟不想说,所以宋时礼不会再多问一句。
宋雨晴最讨厌哭了,特别是当着男孩子的面,很跌份,气呼呼地说:“他是订婚又不是办丧事,需要我去嚎吗?神经病。”
“清宝,抱歉,我没有帮你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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