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过了没多久是元旦,时雨收拾好办公室,准备升职。
两个月体验期,她在共享中心待的时间还没一个实习生长,了解这里是怎么运作就够了。
三十一号那天,时雨带陈启回家吃饭,坦白了取户口本登记的实情,家里人没说什么。
吃过晚餐,时云廷问陈启那案子怎么回事,表明络通可以帮忙联络专精这方面的律师。
陈启微笑说:“谢谢爸,濛濛已经请过了。”
时云廷听到这个称谓,蓦然顿一下,半晌回过神笑了:“哎。”
跨年夜,闫佳楷请客做东。时雨和陈启来待了两个小时,还没到零点就走了。
朋友们在背后起哄:“新婚是不一样哈,看这黏糊劲儿,恨不得一直过二人世界吧!”
陈启回首:“怎么着,嫉妒啊?你没老婆管,我可有。”
后边又是一片“哎呦喂”,时雨默默加快脚步。
晚十一点,孟溆林给时雨打电话,让她近期不要聚会,提醒陈启最好居家办公。她答应着,说陈启也准备给自己放婚假了。
“那就好,”孟溆林隐隐担忧,“我总觉得,这新闻跟零三年刚开始那阵有点像。”
时雨说:“妈,您也少去人多的地方。”
通完电话,时雨去洗澡,陈启已经洗好坐在床上。等她从浴室出来,陈启把顶灯关了,开一盏落地灯。
“过来,”陈启拍着旁边的绒被说,“有新年礼物给你。”
时雨套着陈启的短袖爬上床,领口敞开,从锁骨往下,被灯光照的清清楚楚。
陈启睫毛动了下,眸色发亮,直视的目光没有避讳。
时雨钻进被窝,贴着他问:“什么礼物?”
陈启说:“你这个样子,我现在想先拆我的礼物。”
时雨装不懂:“我可没给你准备礼物。”
“谁说没有,”陈启的手探了进去,“在这里啊。”
时雨当他动作不存在,继续问:“到底什么礼物啊?”
他咬着时雨的耳朵说:“你叫声好听的。”
时雨:“阿启。”
陈启:“换一个。”
“哥哥,”时雨草率地亲一下他喉结,“我可以拆我的新年礼物吗?”
陈启被扼住命脉,有点崩溃。他好像坚持不到那两个字,就已经要欢喜鼓舞地投降了。
时雨还在继续点火:“我不是你唯一的,心爱的小姑娘了吗?”
陈启止住她的手:“别这样,我是守法公民,诱骗小姑娘的事儿不能干。”
说完这话,他伸手从另一侧床头柜取出一个礼物盒,递到时雨的手上。时雨慢慢撕掉包装,打开盒子,看到一个蓝绿色机械蝴蝶。
买咖啡送的积木零件质感一般,陈启拼完请人打磨了一下,镀上一层细闪,比原来的样子好看得多。
时雨捧着看了很久,然后珍重地放到床边软凳上,转身抱住陈启问:“老公,你喝了多少杯咖啡才拼成的?”
陈启直乐:“人怎么能这么势利眼,看到礼物之前就是不肯叫老公,现在又这样。”
“这不是势利眼,”时雨高兴得忍不住乱蹭,“是钱货两清。”
陈启说:“你跟我两清?我不干。”
时雨翻个身趴在他胸口,认认真真说:“老公,谢谢你。”
手掌贴着心口,能清晰感受一下比一下强劲的跳动。陈启喉结上下滑动,咽着口水缓解干渴。
“不用谢我,”陈启抵着时雨的额头,眼神温柔又缱绻,“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买来。买不到的,也都会给你想办法求来。你别跟我钱货两清,那些话是开玩笑,逗你开心的,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时雨面不改色说:“知道了,老公。”
陈启“嗤”一下笑了:“我发现你就是反骨。”
绝对不会被驯化,但擅长爱人。刚好陈启自愿被驯化,只需要时雨的爱。
二十三点五十九分,他们看着秒表倒计时,在零点整接吻。时雨给陈启独一的爱,还有冬夜里的一场春潮迭起。
—
新年第一天,陈启走进检察院的照片还是被发上网了,词条写着“世达二公子涉嫌买卖国家秘密”,跟他并列的是科学院那位年轻有为的研究员。
科学院很快出来辟谣,世达准备好的公关文案也发了出去。
然而,陈启前助理被起诉的消息随之传来。舆论认为,陈启害怕犯罪事实败露,命令下属毁灭证据,实施了爆炸行为。
“谭进轩不过是替罪羊,幕后黑手还在逍遥法外。”
时雨忍不住反驳这句话,字才打了一半,却被陈启抽走手机。
“别看,有专人处理。”陈启把手机扔到旁边,“谭进轩还没起诉,等着罪加一等。”
时雨说:“即使最后加一条诬告陷害,数罪并罚了,只要他不供出林琛的名字,我们还是扳不倒他。”
陈启眉心微蹙:“林琛怎么就能保证,谭进轩的嘴一定严实?”
时雨眨了眨眼,打开电脑调出两份资料。
“小陈总,你的助理谭进轩在公司附近买了房,月供两万。你把他解雇了,他难免会绝望。”
“我裁他的时候赔了钱的,谁知道他没有一点积蓄,也敢供一个月两万的房。”
时雨哑声片刻,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不需要用别的条件封谭进轩的口,刺激他的恨就足够了。”
陈启说:“他就想让我跟他一起蹲大牢呗,但是再恨也不可能拿自己刑期开玩笑。当他发现林琛在骗他,庭审前自然会翻供,改换另一个立功对象。”
时雨的鼠标往下滑,让陈启看第二份资料,是一封英文回件。
“华森研究所的收购流程确实有问题,原告方正在寻求敌意收购的判定。如果成功,孟家会顺势揭露他用救命药威胁我的事实。”
时雨放下笔记本电脑,双手挂上陈启的肩膀。
“车祸的事廷恩在查,已经有证人和证物,到时一并诉了。”
三线并进,井井有条。
陈启的词汇匮乏症又犯了,唇角一弯,抱起时雨说:“宝宝,你这么厉害,我可以安心吃软饭了。”
时雨下巴垫在他肩膀,声线放软:“那不行,我好累啊。”
陈启走到阳台坐下,让时雨跨坐他腿上,抱歉道:“我这段时间忙实验室重建,累着你了。车祸其实我也在查,北京那肇事司机赔偿特别爽快,近期还跑去香港买了一栋楼,远超出他能消费的水平。下周肖然会飞一趟香港,你看要不要请筱珊一起?”
时雨:“让廷恩去。他人在香港就好办了,能撬开一张嘴,自然也能撬开第二张。”
陈启:“我突然发现你这些蓝颜知己真好用。”
时雨:“什么好用,这叫好心。”
陈启:“老婆说得对,人脉是得攒,向你学习。”
“那你以后还吃醋吗?”
“两码事,他能为你做到的我也能做。”
时雨咬着陈启的下唇:“小气,事情要是成了,我们还得请廷恩再吃一顿饭呢。”
陈启强调说:“对啊,我们,以后发请帖都得用夫妻名义了。”
“夫妻,”时雨讷讷地重复,“我们是夫妻了。”
下一秒就挨了吻。
这天是难得的晴天,阳台光照充足。他们一起晒着太阳,读同一本尼各马科伦理学。
下午三点,网上词条撤得差不多了,骂声仍然沸腾。
陈启去书房打电话,总结下来就一句:世达董事会认为他给公司形象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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