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生火心中油煎,吵得翻天。常乐在燕堂转到舱内之前,就先一步带着子斐回了屋,她拉着子斐坐在桌边,一面拿出斗篷来仔细给他系上,心中却在思量方才看到的事。
虽有些关键话她没看出来,但,含丹要算计自己,燕堂为了什么东西帮着她,常乐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毕竟,人家嚣张的就没差当着,哦不,是已经嚣张的当着她的面在算计了。
忽然常乐想起之前在苔茗阁梅间看到的那一点衣角,心中一动:
‘难道那时他们就勾搭在一起了?那滚滚知道的,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暗算我们的具体内容?’
想及此,常乐垂眸往子斐怀中看了眼,心下有些可惜:‘知道了又怎样,我现在也没法子让滚滚醒过来。’
她往自己丢在桌上的阵盘上看了一眼,还是暂时先收到了一个不常用的储物囊内妥善放好。
这一会的功夫,门外阵阵剑鸣响起,广邺剑院,到了。
下了客舟,带队的长老领着各自的队伍,先就往礼客峰的迎客院而去,路上,常乐她们的长老边带着她们往位于东峰的迎客院,边就嘱咐她们:
“到了客院,汝等先跟着手中居号找到自个儿的院居熟悉一下。
半个时辰后,老夫会在域群里发密境比试申报单,汝等自领了去再填一回,这是用来比对矫正之用,哦,对了!”
带队长老的眼神从常乐和另一些修士身上掠过,细心嘱咐:
“你们这些带了伴侣的家伙,还得多领一份伴侣居留知情单,切莫忘了!不然,到时候剑院可不会帮你们看着人。”
得了她们的回应,带队长老微微点头,又笑道:
“秘境比试还要几日才开,这也就今日事情多些,后面几天你们要是想去广邺城中游玩,这东峰侧门就在一百二十七号院旁,域上也有大致路线指引。
想要在广邺院内转转也可,但,标了禁号的地方可不许…”
一路说着,客院到的也算快,仲慕二人的住所在常乐她们的前面,常乐二人自然跟着先去他们院子里转了一圈。
等到了常乐两人的居所,仲慕两人四处看了一圈,约了出门去玩的时辰,这才勾着肩背往回去。
院中小花园很是别致漂亮,一时倒也不急着收拾,常乐揽着子斐就让他在花间小桌旁坐下,自己则在子斐对面入座。
默默的看着一坐下来就撑着侧额闭上眼假寐的人好一会,她的眼神着重落在他精致面颊上那虚假的晕红,游走在他那总是莫名带着一丝虚弱苍白的唇线上,常乐缓缓开口:
“阿斐,我知道你是清醒的,我们好好聊聊吧。”
这次,她的声音没有了故作的温柔俏皮,平平淡淡的没有一点儿情绪在里面。
精致的唇线抿起,他唇上那点青青的白意,落在常乐眼中愈加刺眼,僵持了好一会,他情知避不过,只好哑着被酒泡得有些软的声音说:
“要不了两年,滚滚就会醒来,我于你再没有什么价值,能告诉你的事这么多年来我也说的差不多了,其它现在不适合你现在知道的,回头我都会整理出…”
“殷琼!”常乐打断他好似早就打好腹稿,帮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话:
“不要再这样说了,你怎么会不明白,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一年六个月一十八天了,阿斐…”
常乐深吸了一口气,直直的看着他,堵住了他将要说的话:
“如果你要是说的还是心法,心法完全没有问题,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
子斐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有些发紧:“是你不明白,你可以回头,我却不能!阿婵,我们一族最后的尊严都压在我的身上,是我的问题啊,是我不能回头!”
“我们已是命契道侣,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拿出来好好解决的事?平常夫妻之间尚言一日夫妻百日恩,阿斐,前十一年,我们之间何曾有过隔夜的仇怨。
后来生的嫌隙,这一年多了,还不能让你看清我的心到底长什么样的么?夫君,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她的语气明明温淡的很,这样两句话一说,子斐花了这么久筑起的坚强险些瞬间土崩瓦解,他鼻头就是一酸,双眼中就有续起泪的架势。
赶忙撇开头,他不敢看常乐,也不知再说什么好,嚯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脚步有些慌乱的就往屋内去,口中只硬邦邦的说: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常乐,回不了头了,回不了头了!”
“怎么会?只要你愿意!”常乐手快的一把抓住他,将他拉回来一把抱住,埋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
“阿斐,只要你愿意,有什么不能回头?你们族里的尊严责任,你和我说就是了!
前面那么多年都没有见你说有什么妨碍,以后也绝不会是我们的拦路虎~真要有什么事,我们是一体的,今后我都给你担起来!”
子斐想要推开常乐,想挣脱她的怀抱,狠了心的说:
“怎么会没有妨碍?你放开我,你根本就没有兴趣,也没能力和我在一起,常乐,你放手!”
听他这话,还想好好缠磨他的常乐,自心中升起一阵烦躁,她猛地退开,攥着子斐的手腕就往屋里拽,冷冷笑起来:
“这种事真有这么重要,那你跟我进来,今儿咱们就好好试试,且看我有没有能耐和你在一起!”
子斐被她往里拖了两步,见她这是来了真格儿的,心中一惊,忙止住脚步反向外使劲:
“你别这样,我不去,我不想要!”
“呵,即你话里话外都是拿这事来激我,这会还在口是心非什么?”常乐意有所指,又是故意又是气愤的冷言激他:
“既然夫君这么耐不住,再等不了我一点,那我们这会就上又如何?不行的是我,你退缩什么!快进来,艹!老子还就不信了!”
子斐终是忍不住,使劲往外退,手上抓着常乐的手就往下扒:
“常乐,是我不行,求你了了,听我的好不好!”
“这些年,旁的事我什么时候让你为难过?”常乐面上已爬上了寒霜,她厉声喝道:
“殷琼,你自己摸摸良心,我对你到底如何!今日你要不就此休了绝别的念头,想让我听你的?做梦!”
“你!”子斐面上那晕红越发妖艳的不正常,他双唇唇色已然一片青白,像是秋风里翻飞的枯叶,不住的颤抖着:
“不可以的,要是我是个好的,随你怎么折腾便是,可我现在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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