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真的没做,应溪也看出他的抗拒,没再提这件事,反而使唤他去买这个做那个发泄心中的愤怒。
在大二下学期开学前,也就是孙最出国的前三天,他包了车去老湖镇接应溪,顺带要了名分。
送走楼里,两个人还没腻歪一会儿,蒋书旗空降在中间,打破应溪的好脾气。
以至于见到蒋书旗的那一整天没有一个笑脸。
孙最看出来她对蒋书旗的不满,会在对方提出吃饭游玩时拒绝,单独带着应溪吃其他的食物。
晚上入住酒店时,一行人来到前台开房。
“两间。”
“一间。”
应溪的声音盖过孙最的,莫名有力且带着气,前台小妹左看右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听她的。”
在蒋书旗等人的注视下,孙最做了决策,递去二人的身份证,顺手亲昵地捏了捏怀里姑娘的耳垂。
坏心思在耳边吐气:“今晚,嗯?”
应溪没理他,接过房卡一溜烟跑进电梯。
有关她上次耍酒疯的事在应溪醒来第二天就已经知晓,她红着脸小声辩解自己喝醉了。
当时孙最被她的反应可爱住,也没真想拿她怎样,摸了摸人的头说这种事要慢慢来。
而现在就是慢慢来结束的好时机。
千钧一发之际应溪打了退堂鼓,说自己要去洗澡。
孙最翻了个身,任由她逃跑。
听着水流声,呼出口气,孙最打开手机。
上次拒绝应溪还有一个原因:他不会。
从小到大摒弃谣言,孙最是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好男人,在青春期少男们围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望天。
他错过了学习的机会,以至于在应溪提出请求后脑子发白直接宕机。
接吻是他用手背练的,而这种事情他没办法练,自那天拒绝应溪,他开始学习。
可理论懂得再多,实践起来却变难,比如在应溪洗完澡即将推开门的前一刻,他还没研究明白。
心虚加着急,一时间让孙最脑子短路,放弃思考。
听到门被推开的动静,倏地把东西背在身后,对要进来的姑娘笑了下:
“洗完了?去吹吹头发。”
应溪去了,等会来时他还没研究明白,甚至大力撕坏了好几个,手心弄得都是油。
“要不再去洗洗?多洗两遍睡觉舒服?”他扯了个谎。
一连三次,饶是个傻子也能知道这什么意思。
等应溪再出来,双眼欲哭不哭。
她捏着浴巾,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看着孙最又一次张开的嘴,扁了扁嘴:
“洗干净了的……”
那时候应溪以为孙最嫌弃她出生在小地方,条件艰苦家里没有热水器,殊不知她每周都会和应秀梅一起去庆市跑温泉,搓澡。
眼看应溪要哭出来,孙最慌了神,也不管七零八散的“破烂”,跑过去抱住人家,一点点哄着。
孙最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温柔赎罪。
-
在七年后的今天,曾经的场景又一次出现在孙最的面前,然而关系的转变让他懂了什么叫做“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眼看应溪又提出吃烤冷面,他张了张嘴,还是咽下拒绝。
从烧烤摊往家走的这一路,应溪要了数不清的东西,孙最挨个满足毫无怨言。
他在放纵也在欺骗无法抗拒应溪的自己。
走到小区门口,一群青年学生组团放烟花,不是那种传统的烟花箱或二踢脚,是把小神鞭剪成一段一段放进易拉罐里一起点燃。
由于火线短,在点火的那一刻学生们捂着耳朵跑到五米开外,场面刺激又有趣。
“我也想玩。”
喝醉酒的应溪什么热闹都要凑,拉了拉孙最的袖子,再一次提出要求。
学生们的欢笑声在耳畔环绕,路灯下把二人的影子拉长,孙最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
“回去吧,家里人会着急。”
他不知道应溪家具体在哪栋楼,两个人站在小区大门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与七年前一样,孙最败下阵来:“罐子烟花是吧?等着。”
“但你答应我,放完它就回去睡觉。”
应溪捣蒜似的点头。
询问了学生购买小神鞭的地址,离这边有些距离,回头看站在原地乖乖等待的姑娘,呼出口气,拉着人往外走。
他不放心让应溪一个人待着。
烟花还是买回来了,顺带开了罐雪碧,充当“烟花罐子”中的罐子。
朝商家借了把剪刀,在应溪期待的目光下剪短烟花棒,放进罐子,点燃。
在急促的火花声中,拉着应溪往外跑。
三秒后,两人跑了四五米的距离,一束明亮绚丽多彩的花束自铁皮罐溢出,花瓣如雨,纷纷坠落。
刚才跑的急,怕应溪被四处喷溅的火花伤到,孙最下意识把人抱在怀里用后背挡住烟花,等声响减弱,烟花直冲云霄时才放松束缚。
漂亮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为了不浪费时间应溪就着这个姿势,把着他的手臂探出半个脑袋。
在短暂又绚烂的情境下,被吸引进去,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
而孙最背对着烟花,从她的眼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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