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校方接到举报,你在考试过程中存在作弊违规的嫌疑,目前正在调查,成绩暂时保留。”许老师的这番话在林曼脑海中挥之不去。
经历了巨大的喜悦、短暂的恐慌后,林曼陷入荒谬。在梦中吧,她后退几步,脑袋有些酸痛,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我作弊我自己不知道?这不可能。”
说了两句,又没有力气继续,完全不了解来龙去脉,就被扣上一顶黑锅。
她甚至无法回应什么,只是快要晕倒了,单手撑住办公桌前的护栏。
林曼下课来到办公室,三位朋友们也没闲着,偷摸跟着过来。顾微溪和陆轻雪贴在门上听,周墨胆子更大一些,直接蹲在窗台上。
许老师背对门的方向,将注意力都放在学生身上。
林曼茫然的声音,隔着墙壁传了出来。
起初三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哗啦声音响起,是什么东西落下。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周墨冷着脸直接走了。
陆轻雪护短,害怕林曼受欺负,一向懂礼貌的她不管不顾地直接推门,“曼曼,没事吧。”
看到老师轻拍林曼的肩膀,总觉像在欺负人,带走林曼把她扶到沙发上。
“老师,这完全是空口造谣,林曼这些天的努力我们有目共睹,我陪着她自习,她的每一分都是脚踏实换来的。”陆轻雪开口为林曼争取。
林曼起初只是不服和愤怒,在得到朋友的共情后,委屈的情绪上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没有,你们别担心,哪个王八举报的,等我先削了他。”
情绪如开闸的洪水,越哭越委屈,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
顾微溪和陆轻雪手忙脚乱地递纸,林曼转头趴在了陆轻雪的肩上,委屈丢脸憋屈,到底是谁!
“你们冷静一点,”许老师看着孩子们义结金兰,原本凝重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林曼这些天的努力她看在眼里,课堂测验也能证明。昨天晚上看到成绩的时候,还打好腹稿准备表扬一番,没想到今天就出反转。
“老师也相信你,但是证据确实存在,我们耐心等待结果就好,清者自清。”
然而两位朋友火眼静静,是林曼的发言人,不可能轻易罢休。
顾微溪的情绪不似两位女生那般起伏,清晰的思路可以考虑地更加全面,“万一有人刻意抹黑呢。”林曼最近风头正盛,树敌也不是没可能。
“谁会陷害一个学生?还是在一场考试中。”许老师也笑了,孩子们的想法总是异想天开。
“调查,需要多久,一个月,半年。学校的行政效率我就不说了。万一调查不出来怎么办,成绩出来后,一周之内就要完成淘汰。半个月后进入实习期。林曼原本可以进入开开心心地新阶段,被耽误谁来负责。”陆轻雪思虑重重,已经从后果出发想到了坏的打算。
老师也不说话了,未来的事,还真说不准。
林曼只想着自证清白,完全没有是意识到后果无论如何,都对自己影响很大。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比窦娥还冤,直接嚎啕大哭。陆轻雪只能拍拍她的背,试图安抚。
“我要上诉,找谁?找主任,找校长,还是110?”什么破书破情节,都搁这欺负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好好努力个把月,得到的成绩还不算数。林曼怒了,泪水化作加油的燃料,撸起袖子就是干。
这倒是也太冲动了,大家纷纷拦住她,毕竟还是要有智慧的商议。
许安然的手机响了,显示校长,她转身对三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还不等主动打招呼,电话那头就劈里啪啦一顿骂,“周墨过来砸场子了,赶紧把他带走。”
啪,就挂了。
那声音大得贯天,四个人都听到了,同步呆滞,只听见林曼鼻子一抽一抽的声音。
林曼:没在场是直接替我报仇去了。
陆轻雪、顾微溪:惭愧,我们闹得还是太含蓄。
许安然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偏偏是他们,拿起外套就要出门,走到门口时回头,“走啦,还愣着干嘛?”
问题的矛头就摆在眼前了,带过去才能解决。
四人马不停蹄地赶到,办公室的门大大敞开,上面有一个巨大的鞋印。
一进门,周墨那混小子竟坐在校长桌的主位,面色显着难见的厉色。
校长和主任灰溜溜地坐在茶几的前。
校长不说话望着天花板,上面供着大爷,下面处理小爹。主任只能疯狂打电话。
如果说大爷是周墨,童婧就是这个小爹。她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哭泣。班主任等两三个老师齐刷刷地站在一边,透露出淡淡死感。
事件的主人公终于到了,林曼等人走进,原本以为校长办公室端庄严肃,眼下和集市有什么区别。
周墨注意到林曼发红的眼睛,疾步走来,揽过肩,“还哭鼻子了,没事,该哭的是这位。”
林曼本来已经止住了哭声,看着他又觉得委屈,肩膀不受控制抽搭,蓄气的胆量渐渐变弱。
“童婧!”林曼服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有瓜葛,难道两人绑定了什么特殊缘分系统。
原来,在考完的当天晚上,校方接到匿名举报,教室里发现了抄袭纸条。因为是玉兰中学年度大考,校方给予了高度重视,害怕传出去影响不好,在结果出来之前私下调查。起初只发现了林曼一人。
随即,有一份监控引起了检查组的调查,童婧、纪淑和林曼在第一天考试结束后,于楼角进行了交流。本着严谨的态度,对三人的考试监控进行了新一轮的搜证。
童婧果然有猫腻,她不是用小纸条作弊,而是直接藏在了文具里,有图片拍到她确实在考试过程中进行了不端行为。
当周墨破门而入的时候,正逢领导在审问童婧,童家有一定地位,再加上童婧本来也不是靠文化考试升学,不参与淘汰赛制。换言之,童婧成绩差影响不大,领导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做。
童婧就像个木头一样,一句话不说,眼底漠然,只是反复嘟囔着,“随意处置。”
看到童婧的那一刻,周墨脾气就上来了,这点破事跟她脱不了干系,捏紧拳头,又打不了人。
“我没有小纸条,没有作弊。骗人天打雷劈。”林曼比出三根指头,对天发誓,态度格外虔诚。
周墨帮腔,“老头,纸条呢,拿来给我看看。”
“这是法治社会,不是菩萨判案。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呢,证据上报给警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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