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这便去传话。
“去吧。
竹嬷嬷屈膝福了个礼,照着规矩后退几步,转身迈过门槛,快步走到大门处,抬手敲了敲:“太后身子不适,请王太医再来一趟。
永寿宫如今有侍卫把守着,不许宫人随意进出。
但周太后自有往外传话的方式。
毕竟,佑宁帝只是发话让周太后禁足,却又不能真把太后给困死在这。
那些侍卫们心里也明镜似的,太后不舒服要请太医,那便让太医多来几趟,只要太后不为难他们非要出永寿宫,怎么着都可以。
以往,只要竹嬷嬷一敲门,外头很快便会应声。
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的,不仅没有人应声,就连永寿宫的大门,也被人从外头给大力推开。
竹嬷嬷躲闪不急,被那迎面而来的大门推得一个趔趄,竟是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一把老骨头都快摔散架了,挣扎着坐起来,入眼瞧见四个脸生的侍卫,她便斥道:“混账东西!你们是哪个宫里的侍卫?胆敢在永寿宫放肆?
几个侍卫并不多说,放下担架便转身又齐刷刷离开永寿宫。
“什么东西?
竹嬷嬷气得凌乱,她挣扎着朝那担架爬过去,立刻便闻见浓郁的血腥味。
她狐疑着,颤颤巍巍地解开了白布一角,随即便看到一张死状可怖的脸。
“啊!
死的正是小墨。
是太后想保下的那枚眼线。
屋里的周太后听到院里这场混乱,不满地高声问了句:“怎么回事?
竹嬷嬷手脚并用地往后挪了几步,又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忍着浑身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又跑回屋里禀报:“太后娘娘,是小墨,她死了,东宫的侍卫把她的尸首给送来了.
周太后一瞬间脸黑如水,怎么宫外不顺,宫里也麻烦频出?
要知道,太子一向仁德。
可今日却做出这等苛待下人,不敬长辈,故意给太后难堪之事,可见其怒意不浅。
想来,藏进东宫的那些脏东西,已经是被他给发现了。
但,更为关键的是,太子又是如何知道,小墨是永寿宫的人?
是小墨招供的?
不,不可能。
小墨自己都不知道,她真正的主子是永寿宫。
那么,这中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周太后越想越觉得惊疑不定。
明明被关在这高
墙之内,她却恍惚间有种四面透风的感觉。
还是得快些解了这禁足。
把宫外那蹦跶个不停的姜氏以及萧国公府,还有宫里这碍眼至极的太子,都快些除了!
“死了就死了吧,一个奴婢而已,也不打紧。
周太后长出一口气,俨然已经压下了怒火,冷静道:“去给荣国公府送封信,慧柔入宫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竹嬷嬷忙应道:“是!
信送到荣国公府时,左相周柏珹正在听大儿媳萧景瑶汇报中秋家宴的事情。
荣国公周柏珹是周太后的亲哥哥,秉承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兄妹二人关系还算是亲近。
故而周太后送来的信,他立刻便打开查看。
萧景瑶见状,便收住了声音。
周柏珹却开口道:“不妨事,你继续说。
他膝下二女一子。
长女是宫里的周贵妃,小女乃是瑞王妃,虽然如今都落了难,但到底也都给荣国公府带来过荣耀。
长子周庭赫如今在吏部任侍郎,娶了萧国公府的嫡长女萧景瑶,这么多年倒是夫妻和顺。
他对萧景瑶这个执掌中馈的儿媳妇,也算是满意。
萧景瑶的态度也是异常恭敬。
毕竟自己这位公爹既是荣国公府的家主,又是当朝左相,在朝堂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她斟酌着用词,谨慎道:“儿媳想着,这中秋节不仅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又恰逢公爹您的六十大寿。不如,把慧柔从感业寺接回来住几日,也让她给您磕个头,在您跟前尽尽孝
周柏珹将手中的信叠起来,不等萧景瑶说完,便应下了:“也好,照你的意思办吧。
因着周贵妃和瑞王妃的缘故,荣国公府沉寂这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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