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南宫曌初出皇宫到江湖闯荡之时,尽管他聪明绝顶、谨慎小心,早早为自己布局,还铺好了路,却也碰了不少壁、吃了不少瘪,更是曾遭奸人算计,有过身负重伤、性命垂危之时。
但所幸他受上天眷顾,在遭奸人算计追杀、身负重伤、性命垂危且落入重重包围九死一生之时,遇见了两位贵人,不光出手打走了重重追兵,还救下了他的性命。
那两位贵人,便是虞霏娴和聂巽。
当时已经归隐山林的二人,看起来也是一身普通农户打扮,却还是出手救下了那个陌生的少年,尽管他样貌奇特,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可他们夫妻二人还是将这个少年带回到他们的木屋中,还悉心照料他,直到他恢复得差不多。
当时的南宫曌满心感激与困惑,究竟是多么善良的人,竟愿意在那等境况之下挺身而出,救下他这个身份不明、样貌奇特、形迹可疑的“外邦人”。
从下生起,南宫曌便生的这幅长相外貌,从记事起,他便常遭人排斥议论,哪怕他贵为皇子,哪怕他深得皇上宠溺,可宫人们看他那异样的眼神也总是藏不住,对他的议论声也总是在“不经意间”传入他耳中。
可他从未因此而嫌弃厌恶过自己的长相外貌,只因这一切皆承于母亲,这是母亲赠予他最为珍贵、留存最久的一身厚礼,也是他最为珍视地东西。
当时的南宫曌不知道这对夫妇究竟是何人,可他却分外肯定,能说得出“不管怎么说,我也见不得你们那么多人欺负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少年”的人会是什么“邪道妖女”,他甚至从未见过有如此耿直率真性情的女子。
相处的数日中,那对夫妇的伉俪情深也被他看在眼中,待他的厚恩更是被他牢牢记在心中。他也不禁怅然感慨,若是他的父母不是皇上和皇妃,那么他们是不是也能像这对夫妇这般恩爱甜蜜?他羡慕极了这对普普通通的农户夫妻,甚至也羡慕极了被他们捧在手心、抱在怀中的小女孩。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得知,原来当年出手救下他的那对农户夫妻,竟就是江湖之中鼎鼎大名的聂巽和虞霏娴,只是那时,他们已被仙门诛杀。
毒长弃曾怀疑他们二人被仙门紧追不放,是否与当日救下自己一事有关,为了救下自己,隐居的二人不得不亮出身手、再行杀戮之事,是不是因为此事传入一众仙门耳中,才让他们再度生出诛杀之心?
若早知被仙门围剿的二人就是当日救下自己的恩人,毒长弃怎么都不可能选择坐视不理……
得知一切后的毒长弃不仅仅是后悔不迭,心情更是复杂至极。他越是感念两人当年的救命之恩,越是为他们二人惋惜遗憾,更是为二人气愤不值,且无法理解为何侠肝义胆又深爱妻女的聂巽竟能做出那般愚蠢的决定!
他也曾尝试过四处打探寻找二人女儿的下落,可多年无果。却未成想,如今她竟自己来到了他面前。
其实当年他与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只是当时的她还太过年幼,当年之事,她也早记不得了,更不可能认得出他。可若是她提出让他帮他复仇,那么他自当义无反顾,就算是赔上身家性命、彻底打上自己的一切,也要祝她一臂之力,以报当年她父母的救命之恩。
可惜,她心意已决,他若是再插手,恐怕只显得多余。何况他想报恩,她也想报恩,救命之恩,又怎抵得过生养之恩?
可即便毒长弃与虞嫣仅相处了几日,他却也能确定她与她母亲极其相似,甚至是个比她母亲更值得深爱的女子。
可惜……可惜,他这一次竟又晚了。
毒长弃回头看了眼房中南宫稷痛苦挣扎的模样,不禁叹息不已。
当年他亲手制出这至阴至狠至毒的情蛊,本想是用在父皇身上,他想看看父皇是不是真如他自己所言那般深爱着母妃,想看看他在那蛊毒的煎熬折磨之下究竟是会选择为母妃殉情,还是败给蛊毒选择断情。
可当他与父皇相对之时,踟蹰了许久,终究还是没对父皇下手。
倒不是狠不下那个心,而是……或许,他真的很怕看到他曾经憧憬尊敬的父皇,为了逃脱蛊毒的折磨而选择断情的窝囊又无情的样子……
况且他心意已决,大仇已报,这番试探,终究还是放弃了,大约也只是不想让在天有灵的母妃伤心罢了。
在当时,他便早已深知,人性是最经不起试探的。
但倘若南宫稷当真能扛得住这七日的试探,那么他便也可再相信一次人心。
虞嫣近乎飞也似地赶回了逍遥无处宫,人才刚落地,那“仙马”便七零八落了。
朗坤故作痛心道:“啧啧,娴儿啊,娴儿,你快看看你这败家女,好端端的‘仙马’,不过才给她用几日,竟就给弄成了这样!”
虞嫣却难得一次完全没理会朗坤的玩笑,而是火急火燎地拉着他说道:“不过是机关傀儡,你大不了再做一个,有什么难的!倒是这个,你赶快想办法为我解了!”
虞嫣拉起衣袖,将自己的手腕递到朗坤面前。
“这是……”
“是那多事杀千刀的郁沁宁的‘杰作’——相思离恨桥!”
“啊?”朗坤不禁大吃一惊,却也分外困惑。他自然是听过这术法的,且就算他此前对这术法毫无了解,光是听着名字也能猜出个一二来。他马上问道:“那……‘桥’的另一端,连着的是谁?”
“……南宫稷。”提起这名字,虞嫣便忍不住侧过身去,面颊竟也霎时飘起了淡淡绯红。
朗坤却笑了出来:“呵,这可真是奇了,为何那离恨天的圣女要忽然为你们二人牵这红线?”
“……我怎么知道!”
朗坤忽然直起身子,负手而立,故意摆出一张严肃脸来,对虞嫣道:“你若是不将前因后果与我一一道来、仔细说明,我可没法为你解这术。”
“叔叔……”
虞嫣刚想要尝试撒娇耍赖大\\法,朗坤却先一步抬手中止“施法”:“哎,有一丝隐瞒都不行,此事没得商量。”
撂下这番话,朗坤便直接转身要往屋里去。虞嫣一时心急,只抬手唤了声“叔叔”,便顿觉眼前一黑,身姿直接软了下去。
朗坤察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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