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提醒道:“娘子,您和那些人非亲非故,若是贸然前去挖坟,会不会招来非议。”
苏妄一听有道理,想了想道:“后山的坟大多是简单的坟堆,又大多没有亲人在世,甚至有流浪在此身亡的人,不如我出钱给他们迁坟修墓好了,这样也算做了件好事。”
说干就干,苏妄立马去了西城西市,找到那块地方的所属乡长,和他说明了来意。
乡长是个谨慎人,一直追根究底的问苏妄为何要做此事。
苏妄迫不得已编谎说自己有个忘年交的好友埋在这里,但是年岁已久找不到那具体的坟墓在哪了,才想了这个办法。
听到这里,乡长才终于点了头,另外还要求要让他当监工。
苏妄答应,又道:“那迁坟和修墓前期工作事宜就一并交给乡长了,待乡长将此处的坟墓和需要的墓碑数量告知我,我便让人准备好,再运到此处。”
乡长闻言,疑心已然消尽,笑着点了头。
一晃三日已过,第三日傍晚,天刚擦黑,苏妄正在远香堂的内室算自己要拿多少钱出来迁坟修墓。
银丝在外面边跑边对着金丝道:“奇了,奇了,真是奇了。”
金丝正在收尾修剪门外窗下的一颗紫花盆景,看银丝眼睛睁的大大的,笑着问:“怎么了?”
银丝道:“家主,是家主回来了,这次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还不算奇么。”
苏妄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看着左手的一块金锭和右手一把铜钱,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算到哪里了。
只得又将所有金锭银锭和铜钱重新放在一起,重算一遍!
金丝听银丝这么说往内室看了一眼,又开开心心的剪起了多余的枝叶。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金阁堂点着一屋明晃晃的蜡烛,邢允翻着带回来的诸多话本,每本翻了几页就换了下一本,十几本翻完,没有任何一本有那晚《无极衙》的感觉。
百无聊赖,放下书册,这金阁堂又静的让人生厌。
那日,祭礼结束的第二天,因为京中的铺子出了盗窃,他必须亲自走一趟,事情办完便赶回熵州了,到底在黑天之前到了家中,可现在他有点想不通自己回来干什么?
这邢家虽然有所不同,但还是和以往一样,一切似乎都和他格格不入,互不亲近。
按理说远香堂里那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但自己以往并算不上一个好丈夫,甚至完全不够格,所以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底气来要求苏妄来为他做些什么。
何况她这个人,有主意有性情的很。
邢允一时想起她,心里既有些空落落的,但又感到一丝轻松。
早已到了入睡的时辰,他却依旧毫无睡意,在塌上翻来覆去之时,一阵阵焦烟味飘进了堂内。
他抬头起身,行至堂外,黑夜之中远香堂处燃起到的火光格外惹眼。
他心中一紧,一边走下台阶,一边问仆从:“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急急忙忙迎面跑了过来,指着西南角,道:“爷,远香堂走水了!”
此时远香堂内,众人灰头土脸的纷纷忙着救火。
此时虽还未至半夜但大部分人都已入睡,忙碌一天之后,此时最为心神懈怠,就算朦胧间听到什么也可以是其他人还没睡,而发出的声响。
所有人在救火的同时,苏妄则是提着灯笼,一口气跑出了宅门,她看到了,她看到有人放火!
当时她正睡不着,躺在床上干瞪眼,听到声响以为是银丝又出门去厨房拿吃的去了,可她仔细一瞧,那明明是个扮女装的男人!登时就觉得这人行径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
她从前戏看的多,这种男拌女,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静悄悄起身,拉了拉门,却怎么也拉不动,接着便看见门外已经围了一圈干草,那人正提桶往上倒,味道刺鼻,他要放火!
这些都发生在几个瞬息之内。
此时她心中一惊,原来门已经被他从外面被拦死了!一推窗户,也是封死了。
她气的大喊一声,门外人迅即将那淋满了油的干草点燃,又将手中火往门前一扔,随即翻墙逃走。
金丝银丝被苏妄这一声惊醒,而偏房守夜的婆子们早就被放倒了,此时无论她们怎么喊,都没反应。
面前火光大起,无处可逃,好在她们自火起之时,便一直拿面巾沾水捂住口鼻,这才没有被烟呛死。
直到远香堂火势大些,才被巡夜的看见。
管家一边着人救火,一边忙亲跑去禀告邢允。
苏妄朝那放火之人逃走的方向追去,一路朝南,只捡到了一身女士罗衫,定是那贼人脱下的。
黑夜寂寂,放火之人肯定早已逃之夭夭,不过她还是想来看看,一番细看还真让她瞧见路边有一醉汉,若不是一身酒气,就凭这醉汉一身暗色衣服靠在这树边,她还真不一定能注意到。
她上前问:“阁下可见到这里有人经过?”
醉汉整张脸通红,眼神涣散得找不到焦点,半晌盯着苏妄,慢悠悠道:“就是你啊。”
苏妄摆手道:“不是说我,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人?”
醉汉想了想道:“是好像有一个人。”
苏妄又问:“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么?”
醉汉闭了闭眼似乎要睡过去了,苏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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