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黑影闪过。
“嗯?何物过去了?”书生打扮的少年满脸茫然。
“……好像是个人,呃,两个?”年纪稍小的男童不确定地说道。
“哈哈哈,怎么可能?咱们那么多人都没看到呢,怕不是什么飞禽吧。”长相老成的少年哈哈大笑。
“哼,狂妄,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面容娇俏的少女抱臂环胸,斜睨道。“别忘了入学考试。”
“哎,一大早的,吃火.药了,我又没说……”
“好了好了。”书生从中调和,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山门,温声道,“是与不是,上去便知。”
“独孤……呕……我告诉你……呕……我跟你……呕……”
玲珑一放下人,脸色煞白的幼崽,就扶着树干大吐特吐起来,嘴里还不住骂骂咧咧。
眼眶因难受泛着红,眼角还带着点泪意,湿漉漉的,像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的可怜雏鸟。
玲珑懵然。
再傻都知道,这是她弄出来的麻烦,心里微妙生起某种想把触脚团起来的感觉。
水,喝点水。
脑海里蹦出这么个想法。
她到处翻找,把挂在腰间的水囊递了过去。
齐博文瞪了某罪魁祸首一眼。
一把夺过水囊,仰头,咕噜吞了好几口。
漱了漱口,缓过劲来。
他软手软脚地爬了起来。
脚下踉跄,还晕乎乎地原地转了个圈。
!!!
玲珑忙不迭地捞住晕头转向的幼崽,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学着看到过的电视一样,轻轻拍了拍幼崽的后背。
一掌下去,齐博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独孤云逸!”
唇红齿白的男童气得跳起来,一肘子箍住某个“谋害”他的家伙,咬牙切齿。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想谋财害命是吧。”
竟然还一路把他给提上来了。
他不要面子的吗昂?
小牛犊般的力道冲撞袭来,脖颈一重,玲珑巍然不动,挺拔如松。
???
后知后觉地低头,看着罕见投怀送抱的幼崽。
玲珑脸上毫无波澜。
心里却是既纠结又迷茫。照老爷爷的说法,在她开窍明事理之前,最好少说话多做事,男的女的都不要靠得太近。
可这幼崽总是黏着她。
哎,真没办法啊。想到一路被她提上来时,幼崽兴奋的叫唤,玲珑恍然大悟,拦腰一抱……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撼动某人,初时的愤怒之后,齐博文看着踮着脚,半吊在某人身上的自己,觉得这真是傻透了。
就在他板着脸,收回手的时候。
骨节分明的手箍住了他的肚子,脚下一轻。
嗯?!!!
“独孤云逸,你放我啊啊啊……”
当书生一行人踏上阶梯,就听到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寻声望去,却见身形清瘦的少年神色冷厉,腰马合一,竟硬生生把衣着张扬的男童举了起来?!
众人满脸震惊,大喊,“手下留人!!!”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新上来的几人,这才明白了原委。
“原来是误会一场。”
年纪稍小的男童松了口气,颇为老成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这是为了入学名额,大打出手呢。”
打到头破血流的那种。
他偷偷看了冷淡疏离的少年一眼,心里默默补充道。
“误会解开就好。”长相老成的少年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地打量着看似瘦弱的少年,眼里带着些跃跃欲试。
按下手痒痒想切磋动手的冲动,他煞有其事地抱拳,自我介绍道。
“在下孟寅,祖籍密州,这是舍妹孟小……”
“孟兰达!”
圆脸少女警告般地瞪了兄长一眼,扭头,面向陌生的未来同窗,她习惯性地又损了一句。
“这筋肉傻子的妹妹。”
“诶,怎么说话呢,谁是筋肉傻子?”
“谁应就是谁。”
唉,又吵起来了。
少年老成的男童摇头叹气,迎着两人的目光,他拱手道。
“岳州,岳敕。”
长衫博带的少年温和一笑,“在下温知行,江州人士。”
玲珑和齐博文对视了一眼。
齐博文上前一步,照着拱了拱手,“合州齐博文,这位是我同乡友人……”
“独孤云逸。”
玲珑微微颔首。外人在场,她又捡起了自己沉默寡言的表象。
当然,这般风格行径,再配着她那张稍显阴郁的神态,该叫冷傲疏离更恰当,如此态度,甚至还有些招人嫌。
但在场的各位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看过正主“倒拔垂杨柳”的壮举之后,更是能理解某人的“狂妄”了。
更别说……
独孤家。
周遭安静了下来。
连拌嘴的两兄妹,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独孤家的?
孟寅脸带疑惑,心直口快地问道,“啊?我怎么听说嗷嗷嗷……”
痛痛痛。
话音未落,堂堂七尺男儿抱着脚直蹦跶哀嚎,对自家突然动手的妹妹怒目而视。
不紧不慢地把脚收回来,孟兰达握拳抵住嘴唇,假装咳了咳,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听闻鹿鸣书院,有意复现先贤百家争鸣的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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