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砰”的一声脆响。
李世民把玉枕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高阳,怒斥道:“你阿娘的聪明理智你没有,骄纵任性你倒是一点也不剩。”
高阳同样愤怒的看着父亲,她对自己的过错没有任何悔过之意,为了情人,不顾脸面和父亲大吵一架。
她俯身趴去,双手颤抖,捧起被抱起被摔裂的玉枕,泪水如决堤,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在她心里,摔的不是玉枕,是她和辩机的爱情。
但这“爱情”在李世民心里,丢的是皇家的脸面,天下的丑闻。
于是,他下旨腰斩了辩机,处死婢女十余人。
这件事在长安传的沸沸扬扬。
在高阳心里,父亲不仅仅是杀了自己的心爱之人,还间接的害死了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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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高阳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公主之一,两人性情相投,李世民总是能在她身上看到熟悉的影子,对她十分宠爱。
从小养在皇后膝下,亲自教养,生母在她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
听宫里年长的女史说,她的生母非常的讨厌她,还在襁褓之中时,就想掐死她。
她从小就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因此,生母在她心里产生了一种芥蒂。
时间流逝,高贵的小公主转眼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当朝皇帝把她婚配于中书令房玄龄的二子房遗爱。
但是,这高阳公主对这个房遗爱很不满意,对这场政治连姻也不报任何幻想。
刚嫁房家的时候,高阳就和房遗爱分开睡,受不了这个男人和她睡一张床。
房遗爱为了能和公主好好相处,便带公主去郊外游玩。
在这里她第一次遇见辩机。
房遗爱诞率无学,颇有武力,与魏王李泰交好。
他介绍了辩机给高阳认识,徒留二人单独相处,自己却跑去打猎去了。
高阳见到辩机的第一眼,就有所心动。
长相俊朗,温文尔雅,自带儒雅之风。
是她喜欢的类型。
辩机向高阳施礼。
二人在交谈中,话语投机。
这让高阳更是喜欢了,辩机的眼神不断闪躲,心扑通扑通乱跳。
他很想看高阳,却又不敢面对,她是尊贵的公主,自己只是玄奘的身边的徒弟。
高阳不顾人妻身份,大胆追爱,主动追求爱情这一点与她阿娘颇为相似,她直接追到了辩机所居住的草庵。
借佛经之便,常常约见辩机。
辩机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殿下,讲解佛法时要专心。”
高阳趴在伏案上,调戏道:“有你在无法专心。”
辩机低了低头。
“干嘛,害羞啦?”高阳戳了戳辩机的手臂,语气暧昧。
辩机微微躲避了一下:“殿下。”
“哎呀,逗你的,你接着讲。”
高阳看着辩机的害羞的模样,更是喜爱。
一来二去,辩机慢慢的也不在像刚开始那样拘谨了。
..
皇宫
家宴,高阳和驸马房遗爱一起进宫。
高阳对房遗爱的态度依然是爱理不理。
李世民询问二人近日的情况,房遗爱看着高阳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说:还不错。
多的他也不敢乱说。
高阳看着眼前的驸马,心中万般嫌弃,起身出去透透气,正散着步,遇见了一个妇人。
那妇人知道这是高阳公主,特意过来行礼,她看向高阳的那一瞬间,眼眶含泪。
高阳很奇怪,只见那妇人情绪异常,像是许久未见的故人之情。
“像,真是太像了。”
“你是谁?”
景芳收了收情绪,赶忙道歉:“对不起,臣妇..臣妇只是第一次见到殿下,有些失礼了。”
“你是谁家的?”
景芳还未说出口,唐俭上前解围:“殿下,是臣的妾室,打扰到公主殿下,是臣不好。”
元氏今日身体不适,便让景芳陪着他进宫参加晚宴。
高阳一看是唐俭,她虽没有见过几次,但也知道,这是姐姐豫章公主的公爹,自然要礼让三分。
“没事。”
说罢,便离开了。
回家后的高阳一直郁闷。
像谁?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那妇人的眼神,像铁烙一样,狠狠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一晚上没睡好,大早上就去了辩机居住的草庵。
辩机刚起床,开门就看见高阳公主,她直接进来,奔向辩机的床榻躺下。
“殿下..”
辩机走回去,坐在床榻边上,看着高阳的脸,温道:“殿下是没有睡好吗?”
“嗯。”
然后她翻身,直接扑进辩机怀里。
辩机不自觉的身子往后退了退,却被高阳紧紧圈住:“不许动。”
他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高阳就在他怀里,眯了好一会。
他低头看着高阳,心中欢喜,捋了一下她的头发,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似在安抚她。
高阳微微仰头,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主动迎上,双唇轻轻印在他的唇上,动作轻柔而坚定,此刻的辩机又抗拒又享受。
“不许拒绝。”
温柔的触碰,像羽毛一样轻抚着心房,撩拨起层层爱意,她的吻如同陈酿的美酒,让他沦陷,沉醉。
下意识的搂紧她的腰肢,将爱人融入自己的生命里。
唐府
景芳对唐俭自责起来:“怪我,是我一时没忍住,她真的长的得太像了。”
“没事,高阳公主应该也不会在意的。”
唐俭想起那日唐岚跟他讲的话:“无论怎样,都不要认这个孩子。”
到现在他都不理解这句话。
是太恨他了吗?
正回忆往事,仆人来报。
“高阳公主来了。”
他和景芳互看了一眼,示意她安心,自己独自去前厅招待。
走到门口,看着里面的高阳,有时候真的会眼花,误以为妹妹没有死。
她和豫章正聊着天。
高阳看向站在门口的唐俭,豫章起身迎接。
唐俭行礼:“不知殿下到此处,有何贵干?”
高阳:“也没事,就是想见一下上次的那位妾室。”
唐俭看着高阳,真是像她阿娘,有话直说,不浪费时间。
语气弱了下来:“见她何事呀?”
高阳也说不清楚,就是很想见这个人:“嗯..可以请她过来吗?”
唐俭自然不能让她见到景芳,委婉拒绝:“不巧,今日回娘家了,殿下有什么问题直接问臣便是,一样的。”
高阳的脑子一下空掉了,突然,又不知道具体要问什么了。
豫章看着公爹,生出疑惑,但没有说话。
高阳简单的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
高阳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第六感察觉唐俭在撒谎,想起聊天的内容,还有唐俭的眼神,与那妇人的目光简直一模一样。
“怪,太怪了这感觉。”
她翻看着经书,里面都有辩机的注解。
还没翻两页,便把书合上了,唤来侍女静姝。
“殿下是不是又失眠了。”她端来安神汤。
“也不是,就是心中有一件事,弄不清楚,难受的慌。”
“何事啊?”静姝蹲在她的身边。
“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念母亲。”
静姝误以为她口中的母亲是长孙皇后,便安抚道:“皇后虽然这两年身体欠佳,但有陛下悉心照料着,不会差的。”
高阳看着静姝,垂下眼眸,好一会道:“我说的不是皇后,是我的生母。”
啊?
静姝眨了眨眼:“殿下..不是不喜欢提生母吗?”
高阳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望向天上的月亮,凄凉还是思念,她也分不清楚。
“我是不喜欢生母,可是最近..不知怎得突发想念,或许总是看到长乐与城阳围在皇后身边,心里也羡慕吧。”语调有些感慨。
“皇后待殿下如亲生的一般,陛下也十分宠爱,怎发出这般思念?”
高阳叹气:“从小听说生母很是厌恶我,所以我才不喜欢提她,自从那次见过莒国公的妾室,那个眼神..总让我觉得她认识我的母亲,很奇怪。”
静姝看着她,这十年来从未在她脸上见过悲伤。
“殿下,想..?”
“我不知道母亲为何厌恶我,父皇却对我宠爱有加,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小时候每每问起,父皇总是沉默,只要我记得我的母亲是皇后,其他不许再让我多问。”
高阳认真的看着静姝:“帮我找找当年阿娘身边的宫女,最好是身边伺候的那种。”
“这..怕是不好找吧,都十几年了。”
“是挺难的,可这是我的一块心病。”
静姝有些感同身受,自己也是从小没了阿娘的人。
“好的,小的尽量。”
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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