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我前段时间托队友从中岛带的椰奶酥,比平洲的要正宗,你今天给郁小姐送去吧。”
“哎呀今天哪有时间,大少爷叫我们今晚准备家宴,还得放在主宅餐厅,厨房都要忙死了!”
房阿姨嘴上虽说没时间,却还是收下了那一小盒椰奶酥,想着等会儿就找机会给郁棠送去。
她知道中岛出身的郁棠,一直都很想念家乡。
但关长赫在世时,郁棠几乎是长期处于禁足的状态,就连家乡的特色点心也不允许吃,更不允许关家厨房做,就怕勾起郁棠想要离开的心。
站在房阿姨对面的军装男人皱起了眉,开口问:“大少爷不是不喜欢郁小姐吗,怎么忽然就要办家宴了?”
这年轻男人皮肤黝黑,留着短短的寸头,称得五官极其凌厉,整个人像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哎,再怎么说,这以后也是一家人了,关系闹得那么僵,只怕外头的人要笑话关家的。”
房阿姨语气轻描淡写,聪明人一听便知晓了她的意思。
无非是外头有人风言风语,揣测关长赫这三个儿子名义上是善待父亲的情人,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磋磨这柔弱娇艳的“小妈”。
这是一向重视关家名誉和所谓规矩的关觉所不能容忍的。
“不管办不办家宴,他的处境都不会好的。”
男人低声道,眉眼笼上一层担忧。
“行了,郁小姐自己能处理的,我问你,郁小姐交代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房阿姨不是看不出儿子对郁棠那份情,但郁棠这样的人又怎么是康午能肖想的?
她只能转移话题,让康午别再想这些事。
提到这里,康午终于带了点笑意,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簇很小的淡粉色干花递给母亲。
“让他放心,这一次,我还是做得很好。”
见母亲收好干花和椰奶酥,又走进关宅不起眼的侧门,康午抬起了头。
他看向关家宅院这座庞然大物,视线精准落在最东边的白色屋群。
专注地凝望着那边的房顶,康午抬起刚刚拿过干花的手,举至鼻间轻嗅,上面还存留着浅淡的海棠花香。
他轻吻手指,想将那股花香吸入肺腑乃至身体每一处。
康午情不自禁地闭上眼,那人的身影似乎也随着鼻腔内充盈的花香,慢慢变得清晰,触手可及。
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看清郁棠脸上的表情。
因为他一直都只是落在郁棠身后,像是郁棠脚边最不起眼的一粒小石子。
而郁棠则始终目视远方,站在高台之上。
“要站得多高才可以和你看到同一片风景……”
最后,低缓的声音在风中渐渐消散。
-
橙红色的太阳慢慢沉入天际,夜幕很快降临,在黑暗即将笼罩平洲的那一刻,整座城市骤然亮了起来。
关家主宅内。
莲莲正站在东边宅院郁棠的屋外,她双手交握在胸前,焦急又担忧地来回踱步。
直到前厅的落地钟再次敲响,房门才咔哒一声开了。
馥郁的香气和淡淡的咸腥味飘出来,还有极浓的松木气息。
莲莲连忙走至门口探头往里看,却被男人宽阔的胸膛挡了个严实,她只能瞟见郁棠低头手撑着沙发背,还有半卷在他膝盖上的黑丝绒裙摆。
“打点水进来。”
关文允衣领半开,声音微哑,语气带有一丝隐秘的餍足。
“不用了,时间马上到了,来不及了。”
郁棠的声音同样沙哑,但尾音多了不稳的喘。
他见关文允不太赞成的样子,抬起一张泛着绯红的脸,浅笑道:“没事的,文允,你先走吧,莲莲帮我收拾就好。”
待关文允整好衣服离开,莲莲这才脚步匆忙地进屋扶住郁棠。
“拿毛巾随便擦擦吧,今晚我们不能迟到。”
郁棠腰酸腿软地坐在沙发上,就这样卷着裙摆,露出两条长腿,极其不体面地靠倒。
光洁纤细的腿上遍布红痕,大腿更是重灾区,脏得一塌糊涂,裙摆上也沾了星星点点的污渍。
“这、这二少爷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莲莲拿来打湿的毛巾仔细擦着郁棠的裙子和弄脏的腿,心中气愤关文允在今晚家宴前还要来折腾人。
“人家前几天好心来提醒我们今晚家宴要注意,今晚又来送消息,又来送衣服饰品,你怎么还嫌不懂事?”
郁棠指尖点点莲莲额头,玩笑着开口。
虽然被关文允弄了好一会儿,自己更是一身狼狈,但郁棠心情其实还可以。
葬礼结束这么多天,关觉也不说办次家宴,平日更是不怎么在关家待,现在却忽然变了态度,还说要四人一起出席。
这岂不是说明,他叫康午在外面操作的那些事都有了效果?
计划正式实行前的亢奋,让郁棠今晚和关文允共处一室时,不自觉就放开了点。
而关文允这抵抗不了诱惑的东西,也是没管住自己。
两人顺其自然地在房间内胡搞了一通,郁棠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叫关文允活像刚下田的牛,一个劲儿地犁地、耕耘。
“我看他不是想来送消息,而是想和小姐……的。”
“什么?”
莲莲含糊地隐去那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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