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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没想到还真来对了……

之前被雨水淋得冰冷的身躯快速升温,意乱情迷,气息沉沉,她攀住他肩膀,在他胸前闭上眼。

他察觉到她默认的态度,便不再收敛,将她抱上书桌。

动作之急促狂烈,让她发出一声轻

哼,又紧紧咬住唇,将他肩抱得更紧。

从未曾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渴望这个男人的,包括他若有似无的撩拨,他永远的张狂肆意,还有他此时炙热的身体。

从一开始的狼吞虎咽,到再一次的细细品尝,再到最后的意犹未尽、流连不舍,她大约信了他的话,他在京城应该没去寻花问柳。

后来她想问他些什么,却忘了,又太过疲惫,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天明,天早已放晴,太阳透过窗子照进来,她睁眼,就见他从她脸上缩回手,笑问:“弄醒你了?”

程瑾知想了想,好似是被他弄醒的,又好似是被外面鸟叫吵醒的,但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居然才醒。

她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他也挤在她枕头上,两人挨得很近,再在枕畔看到他的脸,想到以前两人同眠共枕仿佛是前世的事。

这时她想起来自己之前想问什么,“你真没议亲?”

这个很重要,她不想有个姑娘在京城和他议亲,对他心怀期许,自己却在这里和他滚到了床上。

秦谏回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

“议亲也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还说她有个哥哥在江州。”

“那不就是你吗?”他笑。

程瑾知还是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他,最主要他之前说得太自然、太逼真,完全不像是编的。

他见她神色有疑,这才认真道:“我怕你觉得我又来纠缠你,不让我进门,所以扯了些谎,只做你表哥,不做你前夫,你就会对我客气一些。”

程瑾知无言,又问他:“那……你来江州做什么?”

“找你啊,难道是找你哥?他又不喜欢我,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搭理他。”他回得理所当然。

程瑾知被他说得忍不住露了些笑意,又很快收住,问他:“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今日。”他回答。

她面色微滞,又问:“真的?”

秦谏肯定道:“是真的,只是不去庐陵,去岳阳,沈夷清也不去庐陵,去金陵,他在建昌等我。”

“你……”所以他是专程来的,不是沈夷清去办事让他闲着没事做,而是他让沈夷清等他。

她想了片刻道:“去岳阳到这里根本不顺路。”

“也差不远。”他说。

程瑾知看他,神情有些难以明说,他一见,马上道:“我就知道会这样,你又觉得我缠你是

不是好吧其实我是在议亲也真是要去庐陵来这里就是因为沈夷清将我撂下了我闲得无聊。”

说完朝她笑柔声道:“没想到还真来对了。”

她已经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半晌没说话。

他抱着她在她唇边亲吻道:“不管我是不是顺路难道昨天不好么?你不开心吗?别的不重要。”

所以他们这算什么呢?

但她又想算什么呢?

她没说话只能不去想。

而他亲上了瘾又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她犹豫一会儿觉得已然这样了就放纵到底吧于是细细体会了一次。

然后两人才起身沐浴换衣服吃饭他说他真要走了。

程瑾知只好说道:“我让人给你装好干粮你在路上吃。”

“嗯。”

他看着她突然道:“我昨天有一次好像忘了弄在了里面。”

她脸上一红抿唇看他想起这事来。

他连忙道:“不是有意的是没来得及……我就想说如果真有了身孕你要不要再考虑嫁给我?哪怕你嫁了想留在江州都行我替你和我家中说。”

程瑾知低着头将灌满水的水壶放到他面前:“不用我自己会处置。”

“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自己会处置?怎么处置?”

“好了你不是急着走吗?”她好像开始催促。

秦谏叹息一声只好道:“行行我走了。”

说着拿了水壶起身又回头道:“但真有了不要自行处置总得让我知道。”

程瑾知不出声她觉得运气应该不会那么差当初在京城那么久都没有……

秦谏从房中出去接过行礼和干粮出门骑上马。

她送到门外在门口看着她

说完似乎怕她拒绝不待她回答就策马离去。

她不由回头看了看屋中不知他在她枕下放了什么又看向他背影待他身影远走才回屋去揭起枕头看到下面一只小木匣。

她将木匣打开见里面是一只金簪一朵硕大的累丝牡丹花极其华丽这样的牡丹金簪无论在江州还是京城戴出来都是雍容华贵独一无二。

这也太贵重了她不想收但他已经走了。

原本想着他这算什么因为前夜所以送她簪子吗?

再一想既然是订做的又早早放在行礼中自然是在京城就准备好了的和昨晚无关只是如果没有昨晚他想必不会拿出来。

此时她才想起自己一直挂念的太子

薨逝之事担心他想不开昨天白天不好提晚上没空提直到今天竟给忘了。

他真像表面那么风轻云淡吗?真能若无其事接受自己一辈子不得志么?

她又开始担心开始后悔自己竟能忘得这么干净。

秦谏走后没几天程瑾序回来了大概是某个下人和他提了他问起秦谏是不是中秋过来了。

她也就“嗯”一声学着秦谏风清云淡的样子回答:“他要去庐陵路经江州顺道过来一趟没想到哥哥不在家。”

程瑾知猜测下人应该不会和他说两人过了一夜果然哥哥没马上回话只是看着她有些疑惑她又补充道:“他说他在议亲说那家哥哥在也在江州做官

程瑾序问:“哪家的?姓什么?”

“我不知道没问。”

程瑾序有些不屑:“不知他来做什么咱们和他还有关系么?”

程瑾知低头不语。

直到秦谏离开半个月后某一日程瑾序晚归程瑾知给他将热好的饭端来时问他怎么弄这么晚他叹息道:“荆湖南道出事岳阳民变衙门**不住了怕要出事。”

听到岳阳程瑾知一惊秦谏不就去岳阳了吗?

她忙问:“如何出事?怎么会民变?之前不是说朝廷在赈灾吗?”

荆湖南路是最容易淹水的几个地方之一夏季便听说那边闹洪灾如今中秋已过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结果竟生民变?

程瑾序摇头说道:“大概还是赈灾不力听说匪首是当地一名被撤职的小吏黑白两道都一呼百应以劫贫济富的名义四处烧杀劫掠最让我担心的是整个荆湖南路都受了灾流民遍地一旦岳阳**不住匪寇还有可能向其他地方蔓延。”

程瑾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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