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此事告诉哥哥,希望他能把这女孩的爹娘抓起来。还有那个算命先生,我觉得他也应该受到惩罚。但是哥哥翻遍《大齐律》,没能找到任何能判处他们有罪的条款。”
说到最后,海云澜已经哽咽得说不出多余的话。
洛云舒大感意外。
若是旁人伤害了孩子,还会受到惩处。
但如果伤害孩子的人换成了父母,父母反而不必承担任何罪责。
这何其荒谬!
按理说,父母本该是最疼孩子的人,如果他们都伤害孩子,只能说明他们猪狗不如。
这比旁人伤害孩子更加恶劣。
可偏偏,没有律法能够惩治他们。
洛云舒的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愤怒。
愤怒之后,则是无力。
见状,海云澜急忙道歉:“对不住,云舒。你在东宫琐事缠身,我不该把这些事告诉你的。”
洛云舒摇摇头:“不,我很庆幸我知道了这件事。”
知道了,就会在心里记下。
以后,她或许可以为此做点什么。
如此想着,洛云舒握住海云澜的手:“云澜,自在些,不用想那么多。这些事,你原本就该告诉我。知道这世间有这么多不平事,我们也就可以为之努力。或许,有一天这个世界会因为我们而变得更加美好。我们也一直在为此努力着,不是吗?”
海云澜感激万分:“云舒,多谢你一直送银子给我。若不是你,单凭我一人之力,办不了那么多济困所。”
“又见外?”洛云舒瞪她。
海云澜莞尔一笑:“不,不见外。”
见状,阮清辞也跟着笑了。
和挚友相处的时光,轻松又愉快,却又显得格外短暂。
不得不送海云澜和阮清辞走的时候,洛云舒有点舍不得。
阮清辞笑着看她,打趣道:“娘娘放心,待我大婚之后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若娘娘有需要,臣女随时都能来。”
洛云舒笑着瞪她:“是是是,那就提前恭喜世子妃娘娘了。”
“客气客气。”
经阮清辞这么一打岔,洛云舒心底的郁气消散殆尽。
以至于等裴行渊回来的时候,洛云舒的唇角还是扬着的。
“什么事这么开心?”
洛云舒起身,笑着迎他:“今日云澜和清辞来过。”
“哦,怪我这个夫君比不上好姐妹了。”
裴行渊的语气酸溜溜的。
这话实在让洛云舒意外。
她瞪了裴行渊一眼,嗔道:“殿下连这个醋都要吃?”
“我嫉妒所有除了我之外能让你开心的人。”
说着,裴行渊拉着洛云舒的手坐下。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洛云舒看过来,有些不解:“殿下想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慎刑司那边传来消息,被抓到的脸僵之人全部服毒身亡。等太医院的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对外,则说是因为脂粉的关系,苏家的人已经全部下了大狱。”
洛云舒脸色一变:“谢三那边的三个人呢?”
“都还活着。”
“殿下,我们得过去看看。”
毫不夸张地说,眼下这三人成了唯一的活口。
要想戳破幕后之人的真面目,只能撬开他们三个人的嘴。
“好。”裴行渊应了一声,牵着洛云舒的手起身。
起身的瞬间,洛云舒想到了什么:“殿下,脸僵之人还有一个何嫔娘娘,她也**?”
“是。若死的只是一些寻常的宫女,父皇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可否借着此事咬紧定国公府?”
“我已经在做了。”说着,裴行渊眸中寒芒毕现。
既然定国公府想往裴晏清身上泼脏水,那他就不可能轻易放过。
但,根据目前查到的信息,定国公只是收了苏家送的女儿和金银财宝,单凭这些,动摇不了定国公府的根基。
毕竟,定国公府在京中经营多年,各方的关系错综复杂,和各个府邸都有关系。
正所谓百里之堤,溃于蚁穴。
反过来说,盯准这一个个蚁穴,有朝一日,总能把这百里之堤摧毁。
现在,昭远帝会去处置定国公府,无须裴行渊这边再费心。
洛云舒则打算盯紧谢三那边的三个人。
裴行渊陪着她,很快来到谢枕溪所住的地方。
见二人过来,谢枕溪迎过来,双眼发亮:“这三个人可真是太妙了!”
“妙在何处?”洛云舒问。
“这仨人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服毒,你说他们可笑不可笑?”
这不就是妥妥的班门弄斧么?
见状,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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