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戳了戳它的背,真的好硬。”
弟弟何丰收看着蟹与虾觉得可稀奇了,何麦穗笑了笑,起身去到灶旁边继续舀了一碗饭,拌着咸菜豆腐大口大口吃着。
吃饱饱,精气神与力气瞬间回来了。妈妈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提前在锅里掺了热水,洗完碗筷。
“因为竹筐里有东西,我是一路上都没合眼,还多买了座位,就怕丢,我现在要先去睡觉了。”
“行,我来铡猪草,你快去睡吧。”
弟弟也举起手,“我也可以帮忙,姐姐辛苦了。”
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身心一下子放松后,没几分钟她便睡着了。
第二天,何麦穗醒来,伸伸懒腰,然后心情愉悦地起床穿衣。
煮猪食,给木耳淋水。
吃完早饭,弟弟何丰收将饭盒放进军挎包里,然后去上学了。
明天就是弟弟生日,又正好是周六,他可高兴了。
菌棒又得养了,可以轻松些。何麦穗背上竹筐去割猪草,顺带将大水牛与毛驴牵到坡上去吃草。
在广袤无垠的田野之上,水稻小麦金穗弯弯,这寓意夏收又是个丰收的季节。
蹲在地上割猪草,一牛一驴在旁吃得很欢快。
地上的椴木,可以清晰看见曾经有生木耳的痕迹,想到那群人找理由上山去收割木耳,她就想笑。
一牛一驴吃饱后,她被背着竹筐,赶着牛与驴下山回到后院里。
坐在四脚矮凳上歇一歇,然后开始准备午饭,妈妈也扛着锄头回来了,“中午,我们随便吃点?”
“行。”
于是一碗一钵钵面条解决了午饭,与妈妈一起收拾完灶屋,她去河边洗衣服,妈妈就去睡会觉。
现在河水不冷是温的,河边自然蹲着许多洗衣服的妇人,何麦穗端着的木盆里有脏衣服,有洗衣粉与肥皂,还有捶打衣服的木棒。
“麦穗丫头也来洗衣服啊?”
“是啊,春花婶。”
找了块地,将木盆给放下去,然后抓起一件衣服在河水里浸湿。
“欸,你们晓得不?”春花婶将搓好的衣服在河水里清了清,然后两手并用将多余的水拧干。
“咋了?“
“我听到别人说,有人要给王麻子介绍个媳妇。”
对这话,有位婶子嗤之以鼻,“就王麻子那人,谁来跟他不是吃苦?”
对此有人不赞同,“没准,王麻子有了婆娘就变好了嘞,其实他那人就是懒了些,自然没坑蒙拐骗。”
春花婶打断道:“我还没说完嘞,听说是要给他介绍个寡妇带娃的。”
有人笑道:“那挺好啊,婆娘有了,娃也有现成的,直接坐享其福。”
大家对此讨论了起来,“可拉倒吧,不是自己种的娃,终究不得行。”
“那也不一定,俗话说养恩大于生恩,没准王麻子还真是坐享天伦。”
“我觉得要看那知事了不?还要看是不是白眼狼。”
“春花婶,啥时候的事哦?王麻子愿意不?还有女方同意不?”
“就前不久,王麻子瞒着的,还是自个去公社见的人,也就是那介绍人恰好是我老姐姐的亲戚,所以我才晓得的。”
何麦穗对于别人家的事是有兴趣听,但不参与到讨论中,她将洗好的一件衣服拧干,放到木盆里,然后再拿起一件脏衣服继续打湿搓洗。
还真是人怕念,鬼怕惦记,一声打招呼打断了春花婶子们的讨论,“各位女同志你们洗衣服呢?”
闻声看去就看到了王麻子,身旁还有位妇女同志,妇女同志怀中还抱着个大不多两三岁的娃。
想必这就是春花婶口中的那位带娃的寡妇,看穿着看发型就是一位纯朴的妇女同志,看王麻子那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很满意,倒是妇女同志神情蔫蔫的,不知是舟车劳顿还是因为不太满意,但有选择了将就的缘故。
“耶,王麻子这是你处的对象啊?”
“是噻。”
“办酒席不?”
有婶子嗤笑道:“别个二婚办啥酒席嘛。”
不远处传来“要办,礼钱你们莫想逃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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