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底下无新事，但焦月瑛还是看了个新鲜。
顶流白煦之提出代言综艺化之后，除了褚晋旻当场拒绝否定之外，其他两人，居然表示了无所谓的态度。
当时，焦月瑛第一个想法就是——
喂！你们没发现找好的借口，已经露馅了嘛！
接着，她又想——
果然，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吧。
他们一天不脱离剧情掌控，就会持续做出这种脑残的行动来。
实在不忍直视。
因为诸多考虑，她没有当场就做决定。
跟褚晋旻说“考虑一下”，跟白煦之道“让她想想”。
她送走了四人。
然后，她意思意思“考虑想一想”。
但还没多久，齐芳晴又找来了。
她得到了男人们已经离开的消息，所以返回来见姐姐。
“没回家？”
“今天星期六嘛，我要在这里住！还想跟姐姐睡！”
“住这里可以，睡我，不行。”
“……”
齐芳晴“嗷”了一声，跳过打嘴炮过程。
她炫耀着拿出平板给焦月瑛看，“姐！你的美貌大杀器，太牛了！视频照片才放上去，就爆了！”
焦月瑛可有可无看了一眼。
齐芳晴手里有一个账号，用来放一些豪门圈娱乐圈的八卦，同时磕糖磕二次元或真人CP，分享名门奢侈生活。
账号做起来之后，推出她组建的“形象团队”。
焦月瑛是知道的。
并且，她允许妹妹放她来博流量。
社交网的创始人，是她朋友。她有股份！形象团队的老板，是她妹妹，她是投资人！
左口袋右口袋，都是给她赚钱！
而她要做的，不过是贡献一点跟她有关的八卦，被用一下她的美貌，有问题吗？
完全没有。
她看评论，甚至还毫无情绪起伏读出一条最新评论，“装！这也太会装了。”
齐芳晴尴尬，“没办法，现在谁都能上网，的确会有一部分酸民。”
她赶紧拿过平板，重新翻阅评论区，“姐，你看！大多人都正常，他们都为你倾倒！”
焦月瑛懒洋洋托腮。
对于自家妹妹的夸张言行，她早已适应。
视线随着手指的滑动而移动，直到——
她出手，按住了齐芳晴。
“欸？”齐芳晴没被吓着，只是好奇，“怎么了？姐。”
她没回答，而是将平板压在桌上固定，然后点住其中几条评论。
【太奇怪了！怎么会那么奇怪！明明应该死掉了的！我应该杀死了他的！】
齐芳晴探头，看到了这条留言，“什么啊？是不是走错地方评论错了账号？或者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神经病。”
的确，单独这么一条内容，没头没脑，像是走错片场。
但是，那个神经病之后又发了几条。
【船上，我杀了你们的顶流！血，都是血。】
齐芳晴气恼，“真是神经病啊！”
随后，她又有些紧张，“虽然现在激进的人很多，也虽然网络太自由，有些人在网络上装X，现实是个孬种，但这个人的语气，还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何止啊。
同一个id账号，又刷新新留言。
【不对！太不对了！明明这个女的，跟其他几个男人，早就有照片流出来！】
Ta说了很多，被网友们发现了，一个个骂他，让ta滚蛋，别在网上发癔症。
可能是激怒了对方，他放出话：
【我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明星XXX被曝妻子孕期出轨！姓x的政要在家自杀，代／孕明星XXX……褚氏集团推出四季系列新产品，但因为某奥运冠军陷入约/炮门而形象大跌，股价爆冷……】
这条信息出来没几秒，就突然被“删除”。
不过，该看的人都看到了，焦月瑛也是。
齐芳晴炸毛，“什么情况啊？真的假的？这人居然把名字都打出来了？咦，怎么被删除了？……也对，这么可怕的言论，肯定会被屏蔽。”
在她絮絮叨叨的时候，焦月瑛已经通过还没有被删除的之前几条留言，点进了这位“剧透者”的主页。
同时，她一边拿出手机给褚晋旻发消息，一边几近嘲笑的语气跟神秘力量说话。
【“啧啧，这么大一个漏洞呢。”
【“梦梦是没发觉呢，还是故意不跟我说？”
【“一个陶乔兰就算了，她就算知道剧情，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热衷于看我从万人迷到万人嫌的结局，哦，还有拉CP。”
【“但这位，明显就不同了。Ta好像是个疯子。”
话音落，焦月瑛沉默，神秘力量也沉默。
一会儿后。
焦月瑛：【“嗯，可以把‘好像’两个字去掉了。”
这位新的觉醒者，社交账号的背景照片，是可怖又诡异的不知名文字，还有鲜血、瞳孔，血字，组合在一起，可以确定，精神肯定不正常。
她还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资料。
虽然对方弄了匿名，但她本人很容易从中对应上。
这个人，盯着自己。
Ta好似对她的“能力”，非常有兴趣。
焦月瑛呼吸轻了几分。
她想起了几次差点被绑架被杀害的经历。
又想起自己的“噩梦”，还有脑袋里奇怪的声音。
不是指神秘力量。
她说过，在神秘力量找上她之前，她已经怀疑自己“精神有问题”。
更准确说，她怀疑，自己被——催眠过。
但是，这样又不对。
如果这个人早就存在，那么，Ta必然是一个谨慎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在社交网上留言。
齐芳晴并没有将疯子的事情放心上，“还是别管这种人，看看其他留言。姐，你不知道，你想找男朋友的消息放出去后，大家疯了一样。”
“他们鬼哭狼嚎的，好有意思。我猜，有很多我们大院里的人混进去。我给你读几条啊。”
齐芳晴清了清嗓子。
【女神！你要找男朋友，看我看我看我啊！】
【我等了你十年！我父母已经上门推销我了，希望有好结果。】
【呜呜呜，终于等到女神肯谈恋爱的一天了。】
齐芳晴：“这些留言，肯定就是我们大院的人。笑死了！我再翻翻——我k！”
妹妹突然爆粗口，同时，某可疑人士的主页突然网页失踪。
后者更诡异的是，这种网页无法访问的状态，不是因为服务器爆了，也不是被官方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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