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什么事说吧。”
况衍君一走,瞿老爷子就笑着对瞿木说。
瞿木立马换上忧愁的面孔,脸上都写着沉重,缓慢开口说:“爷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我甚至可能只有两个月的命了。”
“什么?”瞿如清正在泡茶,听到宝贝孙子的话,手都颤抖了一下,随后说:“爷爷多大的年纪了,你不要吓我。”
“你爸是个不中有的,爷爷只有你了。”
林眠喝着茶,听着他们爷孙两说话,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她和奶奶从来不会这样,奶奶甚至很少对自己笑过。
瞿木露出一个苦笑,爷爷刚刚那个语气摆明就是以为自己在来玩笑,便说:“爷爷,菌丝的事你知道多少?”
爷爷和林眠的奶奶是故交,那么对林眠身上的菌丝或许是知道的一些的。
瞿如清眼神顿了一下,表情也微微变化了,收起刚刚玩笑的表情,问:“你体内的菌丝出什么事了?”
林眠听到菌丝被提及,原本垂着的眼眸瞬间抬了起来。
“我不知道,”瞿木咬着牙,“爷爷,我收到了一封信,上面说...”
瞿木把信递给瞿如清看。
瞿如清看了一眼,便将眉头皱了起来,说:“我知道菌丝的存在,却对它了解不多,但依我所知...”
“菌丝是只会寄生在女性身上。”
当初卫管家和自己说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菌丝,而后林眠的出现更是印证了这个想法,可...木木被菌丝寄生在体内...
他也感到奇怪也担心,之后的事听卫管家说了,他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爷爷,你是知道菌丝的?”瞿木感到惊讶,没想到爷爷是真的知道菌丝这玩意,这可是连秦宁都不知道。
林眠也竖起了耳朵认真听着,她对自己体内的菌丝也了解不多。
瞿老爷子摇摇头,“只是略有耳闻,不算是知道,小眠应该比我更清楚菌丝。”
他说着看向林眠,“我知道菌丝,也是小眠的奶奶告诉我的,那是一个从古至今,流传在盖山村人嘴里的传说,没有任何的书籍记载。”
“因此,鲜少有人知道菌丝。
“即使知道,也对它了解不多。”
瞿如清拍了拍林眠的肩膀,说:“现在这菌丝在你的身上,有什么感觉吗?”
林眠摇摇头,回答说:“没有,菌丝在我体内,和瞿木的不一样。”
“是我将菌丝传染给瞿木。”
说到这里,林眠有一点愧疚,如果瞿木因为自己而死...
“不能怪林眠,没有林眠,我怕不是早死了。”瞿木插嘴说,对于这件事他是一点都不怪林眠。
林眠听了瞿木的说,仰起头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你不要这么感动,好歹我们也相处一个多月了。”瞿木不太自然地说,视线不自觉偏移,又忍不住看向林眠。
瞿如清看着他们两个人,咳了一声说:“这信上的内容不知道可不可信,但我们确实不能赌。”
“这两样东西,我们还差一样了。”
“什么?”瞿木没太明白,“爷爷,这上面写的银木,应该是带邪性的银木才对,不然这也就一块特殊点的木头。”
“我和瞿木讨论过了,两个月实在是太难,而且银木邪性十年前就消失了。”林眠也说道。
瞿木听着林眠说,心里还在诽谤她早上想逃跑的事情,简直一点良心都没!
“刚刚那位况小伙子,邪性就在他身上。”瞿如清低着声音说,“我和他在五华山相识,作伴了大半个月,他和我提起银木邪性,我才知道,这邪性现如今在他的身上。”
“爷爷,那你还敢和他来往?万一他被邪性操控作恶怎么办?”瞿木听了,眉头都皱出一个“川”字,难怪他刚刚看这况衍君就不舒服。
林眠的想法却不一样,她感觉这况衍君身上没有被邪性侵蚀,刚刚看着也很儒雅,不像是会作恶的感觉。
“因为他能压制住邪性。”瞿如清拍了拍瞿木的手背,说:“银木自从十年前消失,便再也没有出来作过恶,因此他所说的不假。”
“他也是修道之人,常年住在五华山山里,身上无邪念,自然就能压住这邪性了。”
瞿木听着爷爷说的头头是道,忍不住吐槽说:“你以为他是谪仙下凡啊?爷爷,你怕不是被骗了。”
他是不太信。
“我倒是觉得爷爷说的对。”林眠颇为赞同的点头,“他看着就有仙人的感觉。”
“对个头,你天天说不要封建迷信,世界上没有鬼,那就有仙了?有神了?”瞿木语速极快的反驳道。
林眠眨眨眼,认真地想了一下,说:“没有神仙,但是有长得像神仙的人啊。”
瞿木:……
“好了,你们两个呀。”瞿如清知道木木的性子,连忙制止住,说:“我是信银木邪性在他身上的,最近秦宁一直来老宅处,也是因为况衍君在。”
“你们应该也知道,秦家人一直追着银木邪性跑,这么多年了终于再次现身了,他们也找到了这里。
“我原本是想告诉秦宁,可又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毕竟银木邪性现在在衍君身体里,没有作恶,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比较好。
“现在木木出了这档子事,这银木邪性也灭不得了。”
瞿如清解释清楚,见他们两个似懂非懂,无奈接着说:“现在只差妖物的眼泪,这东西倒是玄乎得很。”
“秦家和妖物打交道几百年了,可以找秦宁帮忙。”
瞿木大致明白了,银木邪性在况衍君身上,那自己只需要找到妖物的眼泪。
“刚刚秦宁还在院子里。”林眠说。
瞿老爷子点点头,“我和你们去找他,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弄到妖物的眼泪。”
话音落下,瞿老爷子就给秦宁发了消息。
“他等会就会过来。”
瞿木双手抱着头,一脸生无可恋,这几个月发生的事简直让他措手不及,他得消化消化。
林眠小口小口抿着茶,现在有了方向,两个月找个妖物的眼泪应该不难吧?
没一会儿,秦宁就过来了。
秦宁看到他们三个人,不免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找自己?最近驱魔弓时不时在震动,是银木邪性出现了,而出现的地点就在瞿家老宅这里。
瞿老爷子招呼他坐下,随后便将事情都跟秦宁说了一遍。
“我年纪大了,这银木邪性现在在别人的身上,也被压制住了,我希望你能先将这件事放放,帮帮木木好吗?”
瞿老爷子语气温和,话里间都是请求。
瞿木在一旁没出声。
秦宁看了眼瞿木,手上拿着信,问:“这封信查不到是谁给你的?”
“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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