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吗?”
余楸站在湖边,望着那艘随波轻晃的小木船,月光在船板上洒下细碎的银辉。
原朗站在船头,闻言挑眉:“你还想给我点别的?”
“才没有!”
余楸耳尖发烫,却还是把手搭在了他伸来的掌心上。
小船轻轻摇晃着离岸。
原朗划桨的动作娴熟,肌肉线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余楸坐在船头,低头摆弄着衣角,不敢抬头看他。
湖水轻拍船身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晶莹的水花。
原朗缓缓开口:“我第一次见你穿渔家女装直播,就在这条船上。”
“夕阳照在你身上,你唱着渔歌,美得不像真的。”
余楸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直白的赞美,何况,还是从原朗嘴里说出来的。
混蛋。
但是是个可爱的混蛋。
她在心里说着。
“当时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我的心,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从胸腔里飞了出去,飞到你的身边,把你仔仔细细地看上一遍又一遍,然后回来,回到我这里,带着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一幕。”
桨声与水声交织,男人的声音深沉而有力。
“后来我才明白,那大概就是心动。”
夜风拂过柳枝,沙沙作响。远处村庄的灯火星星点点,倒映在湖面上,像是天上的星河坠入了水中。
余楸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她从未想过,他们的故事开始得那么早。
“你记得真清楚。”
她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清凉的湖水。
原朗停下划桨,任由小船在湖心轻轻打转。
“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
月光下,他的轮廓镀着一层柔和的银边,眉眼间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余楸莫名想起他办公室里那本记满蟹塘数据的笔记本——也许,他也会像这样细致地记住与她有关的点点滴滴。
“给我唱首歌吧。”原朗轻声请求。
“就唱那首渔歌,好不好?”
“那首,你不是听过很多遍了嘛?”
“你唱的,听多少遍都不腻。”
歌声在湖面上轻轻荡开,余楸的声音清亮婉转,带着渔家特有的韵味。
原朗静静地听着,手指在船沿打着节拍,嘴唇无声地跟着哼唱。
余楸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把每一句歌词都记得一字不差,歌声不自觉地更加柔软。
最后一个尾音消散在夜风中,世界突然安静下来。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满天星斗。
余楸望着原朗被月光勾勒的侧脸,一种莫名的冲动抵破心脏,直达脑海。
她想做一件事,一件很大胆的事。
“阿原。”余楸柔声喊他。
“我在。”
“要天天开心。”
她闭上眼睛,主动吻了上去。
男人明显怔了一瞬,随即用力将她搂进怀里。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炽热,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抱紧她,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小船因为两人的动作剧烈摇晃,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余楸的裙角,但她已无暇顾及。
直到呼吸变得困难,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原朗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还有些不稳。
“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余楸红着脸靠在他肩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夜风轻拂,带着湖水特有的清新气息。远处传来几声蛙鸣,更显得此刻的宁静美好。
“我们该回去了。”
她小声说,“再晚爸妈该担心了。”
原朗轻笑一声,重新拿起船桨:“遵命,余塘主。”
回程的小船划破平静的湖面,留下一道渐渐消散的水痕。余楸看着岸边越来越近的柳树,突然希望这段路能再长一些。
当小船靠岸时,原朗先一步跳下,转身向她伸出手。余楸搭着他的手准备上岸,却被他突然拦腰抱起。
“原朗!”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嘘——”
他坏笑着压低声音,“寿星特权。”
*
余楸渐渐发现,自从确定关系后,原朗就像变了个人——准确地说,是彻底撕下了那层“原书记”的矜持外衣,露出了本性里黏人又爱撒娇的一面。
村委会例会上,她正认真汇报蟹塘近况,原朗突然在桌下用膝盖轻轻碰了碰她的腿。
余楸抬头瞪他,却见他一脸无辜地举起笔记本,上面写着:【我的剃须刀去哪了?】
“咳咳!”
余楸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秋秋身体不舒服?”林书记关切地问。
“没、没事!”
她慌忙摆手,在笔记本上狠狠写下:【在家!别闹!】
推回去时还用力掐了一下原朗的手背。
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底却满是得逞的笑意。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起初余楸还会羞恼地跺脚,后来她发现,越是害羞,原朗就越来劲。
现在村里人见到他俩走在一起,都会笑眯眯地打趣:“原书记,又欺负我们余丫头呢?”
“哪敢啊。”
原朗总是大大方方地搂住她的肩,“我这是疼她。”
余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这人的手像铁钳似的挣不开。久而久之,她也学会了面不改色地踩他一脚,然后在他吃痛松手时迅速溜走。
但独处时才是原朗最肆无忌惮的时候。
比如现在,余楸正坐在书桌前整理蟹塘数据,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原朗的下巴搁在她肩上,鼻尖在她颈间蹭来蹭去,活像只大型犬。
“你是狗吗?”余楸无奈地用笔杆戳他额头。
“嗯。”
“是你的狗。”
原朗理直气壮地回答,又凑近嗅了嗅,“这个洗发水不好闻,我喜欢你之前的橙子味。”
“爱闻不闻!”
余楸红着耳朵推开他,“别打扰我工作。“
原朗却变本加厉,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那你工作,我看你。”
“你这样我怎么工作?”余楸挣扎着想下去,却被他搂得更紧。
“我教你个办法。”
原朗坏笑着凑近,“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余楸气鼓鼓地瞪他,最终还是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刚要逃开,后脑勺就被扣住,这个蜻蜓点水的吻立刻变成了缠绵的热吻。
“骗子......”被放开时,余楸气喘吁吁地指控。
原朗笑得一脸餍足:“我说放开,又没说什么时候放开。”
最让余楸哭笑不得的是,这人连吃醋都吃得
有次她去县城参加养殖培训,和隔壁村的年轻技术员多聊了几句,回来就被原朗堵在蟹塘边“审问”了半小时。
“他就比我好?”原朗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酸得能腌黄瓜,“比我高?比我帅?”
余楸故意气他:“人家态度可好了,哪像你......”
话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结束时余楸腿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喘气。
“再说别人好试试?”原朗咬着她的耳垂威胁。
余楸捂着被咬疼的耳朵,也不说话,只瞪着他。
男人的气焰立刻消了不少,捉着她的手玩,语气闷闷:“我、我错了。”
“但是真的不许看别人,也不许说别人好。”
“你只能看我,我最好。”
余楸嘴上抱怨他霸道,但心里却是享受的
——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因为原朗的黏人还是有分寸的——在重要场合从不越界,工作起来依然雷厉风行。这份反差反而让她更加心动。
就像此刻,前一秒还赖在她身上撒娇的人,接到工作电话后立刻恢复了那副沉稳干练的模样。
余楸望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
原朗挑眉看她,对着电话说了句“稍等”,然后扣住她的后颈深深吻了回来。
“等我回来继续。”
挂断电话时,他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她的唇瓣。
余楸红着脸推他:“谁要跟你继续!赶紧走!”
原朗大笑着出门,临走还不忘回头叮嘱:“记得换回橙子味的洗发水!”
余楸抓起抱枕砸向已经关上的门,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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