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不可以!”
两声异色,齐齐传来。
其中一道自然来自时相儒,可另一道...
众人看向那女孩儿。
“别人要追的是江迟迟,你在激动什么?”
那位富二代叛逆地抱胸,盯着那位满脸涨红的女孩儿。
“我...”
她的小眼神在时相儒和江迟迟之间来回瞟了好多次,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毅然决然道。
“因为我是他俩的cp粉!”
除了时相儒之外的众人:哈?
时相儒:这姑娘不错,能处!
骄阳下,背着旅行包的中年男人喃喃一句,“啥是cp粉?”
他老婆浅笑着凑到他耳边解释。
大学生带着些青涩的勇猛,“只要你俩还没在一起,我都有机会!”
时相儒冷脸揽过江迟迟的腰。
“晚了,她是我的。”
“哇!!!”
那女孩儿惊声尖叫,“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是吗是吗?!!”
江迟迟温软地笑着向她点头。
“天呐,我嗑的cp竟然真的是真的!”
女孩儿捂嘴惊呼,像只蹦蹦跳跳的喜鹊,“我要赶紧告诉她们...”
年轻男孩儿的脸皮有点挂不住,但仍不想放弃。
“只...只要你俩没结婚,从法律上来说我都有机会...”
被贴脸嘲讽,他要是还能忍,他就不是时相儒了。
他捏紧拳头。
“只要揍你的时候避开要害,从法律上来讲我也不用承担责任。”
众人赶紧上去劝架,场面一度鸡飞狗跳。
好不容易劝稳了两个大男人,江迟迟出来控场。
“今天我先带着大家熟悉一下灯塔的工作流程。”
玩闹归玩闹,大家还是对这份志愿工作带有一丝敬畏的好奇心,认真听江迟迟讲解。
她带着大家走完一遍日常的工作流程,才继续说道。
“从今天开始大家两两一队值班,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就好。大家加一下我的微信。”
几声“滴滴”过后,时相儒艳羡地看着他们都顺利加上江迟迟的联系方式。
而他,江迟迟的正牌男友,却是全场唯一一个没被她通过申请的小丑。
时相儒快把牙根儿都咬碎了。
不行,再这么下去,随便一个毛头小子都能欺负到他头上。
这还得了?!
他要想办法自救。
今天有志愿者值班,江迟迟终于可以回家睡个好觉。
六月海风湿热,裹住远洋的腥味,在近海奔腾。
时相儒对着浴室镜,骚包地在脖颈喷上一点香水。他掏出最新网购的衣服——一件背心。
是那种健身房里随处可见的款式,宽松的布料也挡不住喷张的肌肉,腋下的开口快低到小腹,很适合从两侧的开口伸进去,摸一摸。
他又往背心的胸前撩了点水,假装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浸湿的布料贴合得越发完美。
时相儒心潮澎湃。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他时相儒每天坚持锻炼就是为了这一天!
男人的薄腰,女人的春.药!
江迟迟已经洗完澡了,趴在床上刷手机。她穿着一身轻薄的蚕丝睡裙,时相儒的眼神顺着挺翘圆润的臀峰滑落,落入腰窝中。
他钻上床,躺在她身侧,把脸埋进她披散的发丝里。
“迟迟...”
他声音闷闷的,像隔着海螺的甬道传来的声响。江迟迟好心提醒他。
“时相儒,你的床在外面。”
“...”
时相儒假装听不懂她的话,死皮赖脸说道。
“我的床在外面,但我现在并不想睡觉,所以不用回自己床上。”
有道理。
江迟迟放下手机,她撩起被他压着的头发,顺到枕头一侧,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
“你找我有事儿?”
时相儒被她这番不经意间的动作撩得晕头转向。
“啊...嗯。”
他的目光无法从女孩儿泛着月光的玉颈上移开。
江迟迟趴在枕头上,歪着脑袋,那双温润的杏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她温声开口,“什么事?”
像冰块坠落水池。
时相儒突生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在进这个房间之前,时相儒满脑子下流想法。他和其他男人一样,理性被下头的欲望支配,只想着好言好语几句,或用蜜糖,或用砒霜,定要让眼前的女孩儿为他着迷地张开双腿。
长久以来,这也是男人在床上的终极目标。
甜情蜜意也好,豪强夺取也罢,没了性调剂的爱恋就如同受潮的薯片。
能吃,但难以下咽。
终究会被抛弃。
时相儒向来对柏拉图的恋爱嗤之以鼻——精神的交融顶个屁用,做到兴头时,灵魂的共颤才是真正的契合。
但在这一刻,他忽然醍醐灌顶。
原来不是性压过了爱,而是不够爱。
这一刻,海风从没关严的窗中飘进来,撩起她披散的黑发。桌边的暖灯给她皮肤镀上一层流动的金沙,细眉攒动,猫似的杏眼无声凝望,透见水眸后一颗纯朴勇敢的心。
分手以后,他肖想过很久,如果他们真的重逢,甚至复合,他将多么热切地拥住她,多么渴望轻吻她的每一寸皮肤,多么留恋她失神的惊喘。
这些妄想折磨得他整夜失眠,惹皱床单。
但这一刻真的到来时,他却只想这样静静地望着她。
对,就是这样。
他不敢打扰这副画,就像不敢惊扰一只吻蜜的蝴蝶,他怕这样的美景稍纵即逝。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他想到这首诗。
时相儒想,即便让他在这一刻饮鸠而亡,他也心甘情愿。
甚至在毒发的前一刻,他都不会泄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他不想让她伤心。
或许这一刻,他才懂了。
喜欢是“她在床上。”
爱是“她在这里。”
江迟迟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唔...如果没事的话...”
时相儒拥过她的腰。
“迟迟,嫁给我吧。”
江迟迟眼泪未干:“啊,现在?”
“不是,我是说...”
时相儒一句话在嘴里腾挪,像含着什么滚烫的铁块,久久未能说出口。
“没什么,当我没说过。”
不应该是现在,不应该在她卧室的床上。这不是一个好时机。
“喔。”
江迟迟翻身,“那我睡...”
“等等!”
时相儒掰正女孩儿柔软的身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江迟迟好脾气地等着,“嗯,你说。”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通过我的微信好友?”
“哦,这件事啊,我们现在不是有对讲机吗,你如果有事找我,可以直接按对讲机说话。”
“这不一样。”
时相儒苦口婆心地劝,“有微信我还能看你的朋友圈,还可以给你的朋友圈点赞。”
“可是我基本不发朋友圈。”
“那...那万一我有事要回去,不在岛上了,那么远的距离,对讲机用不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江迟迟低头思索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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