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府。
白静姝虽说凭借身孕勉强保住了性命,但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楚夫人以养胎为由,几乎是软禁了她,让她待在一处僻静小院里,卧床养胎,不许她踏出国舅府半步。
府上郎中每隔三四日会来院子里给她请一次脉,调整保胎药的方子。
这两日,白静姝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不适,坐卧难安。
而种种不可言说的症状相继出现,令她越来越心慌。
她不怎么懂医术,唯独有一种病,当初在她听到关于池宴清的流言蜚语之后,格外关注,翻阅了家中大量的医书。
因此,当自己的症状逐渐与医书所记载的相符之后,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怀疑到了池宴行的身上。
最初的时候,她以为,池宴行是谦谦君子。
可后来,国舅夫人没少在她的面前,用鄙夷的口吻数落着他的劣迹斑斑。
她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池宴行竟然也是个混迹花丛的情场老手。
该不会,这厮经常混迹风月场所,沾染了不干不净的毛病?所以,传染给了自己?
她不敢对别人说,更不敢告诉府医,因此也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得了那种无药可医的脏病。
她迫切地想要见池宴行一面,验证自己的猜想,可现如今谈何容易?
她出不得国舅府,池宴行更进不来。
无可奈何,只能让姜时意这个忠心耿耿的丫鬟替她跑一趟清贵侯府。
楚夫人倒是并未拘束姜时意的自由,平日可以帮白静姝外出跑腿儿,买个零嘴儿什么的。
她随便扯一个借口,就离开了国舅府。
隔壁早就派了人留心姜时意的行踪,得知消息,下人立即回禀给静初知道。
姜时意不曾觉察到有人跟踪她的行踪,直接来到清贵侯府,向着侍卫打听池宴行。
侍卫识得她,入内送信儿。
池宴行早就得知了白静姝有孕,被楚国舅接回府上的消息。
他几乎可以确定,白静姝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白静姝利用,当了一回借种生子的种马。
如今白静姝怀了自己的崽儿,然后母凭子贵,回了国舅府。
他早就想找白静姝对质,同样是苦于没有机会。
见到姜时意,忙将她拽到一旁僻静处说话。
“你家主子现如今得偿所愿,怀着本公子的种,回了国舅府,怎么还有胆量让你来找我?而且还这样堂而皇之的。”
姜时意很是反感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站得离他远远的:“我家小姐想见你。”
“人呢?”
“国舅府,她出不来。”
“我更进不去。”
“她说让你想办法。”
池宴行轻嗤:“她不是已经有了身孕了吗?还找我做什么?”
“我家小姐最近这两天,身子不舒坦。”
“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时意抿了抿唇,难以启齿:“她让我问你,你是不是得了不干不净的毛病?”
“嘁,我还没嫌她脏呢,她反倒怪罪起我来了。自从那几次跟她欢好之后,我就觉得不得劲儿得很。
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还不知道从哪里传染来的脏病。”
“你不承认?”姜时意问。
“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认?我还觉得亏得慌呢。”
姜时意已经从池宴行口中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白静姝虽有不堪过往,但以前也算是规矩,此事绝对就是池宴行的责任无疑了。
姜时意并不与池宴行理论,沉声道:“你不承认便罢了,可我家小姐现在处境不妙,肚子里又怀着你的骨肉,你不能不管。”
“你们想要赖上我?我自身还难保呢。”池宴行一口撇清。
瞅着对方这副恶心人的嘴脸,姜时意冷声道:“你可以不负起男人的责任,但你好歹也要顾着孩子的死活。
我家小姐不敢告诉楚夫人还有郎中,可这病总是要治,否则,孩子或许都保不住。”
池宴行丝毫不以为然:“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这孩子她又不是给我生的。”
姜时意鄙夷地望了池宴行一眼:“反正我话已经带到,池公子你自己好自为之。”
转身离开了清贵侯府。
刚走了没有多远,她就被枕风拦住了去路,客气地请到一旁茶舍。
静初已经在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258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