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忘了说,这葡萄春有个好处,后劲足却不伤身,眼下小娘子乌发披肩,眼波流转,红唇一启一合间酒香四溢。
她温热香软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他紧绷着身体,好像不只是腹肌石更了。
贺繁缕突然很渴,那一小杯合卺酒早就挥发弥散,而他却不能贪杯。
酒虽好,可今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一小壶酒他送的恰到好处,猜准了小娘子的心思,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既让人有点迷糊却不至于不清醒。
贺繁缕每日晨起都会打上半个时辰的拳,从不懈怠,因此有了一副健壮的好身材,腹肌线条流畅而紧致,呼吸起伏间迸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这样肩宽窄腰的绝妙身姿,世界上会有小娘子拒绝吗。
不会。
姜时愿迷蒙地睁开双眼,看小小的红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站起,有些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两人之前亲密过多次,可是他还从未在她面前裸.露过,一方面是怕她害羞,另一方面则是怕吓到她。
酒液醉人蔓延全身,他的那点担心早就化作水滴融入瓶中,瞬时被包裹消失不见。
小娘子的感情总是来的张扬又大胆,那一丝丝的懵懂与纯洁与她凹.凸有致、鼓鼓囊囊的身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轻薄的红色寝衣不知何时褪了下去,被人从帐内丢到了地上。
姜时愿细细地哆嗦,双臂抱在胸前,企图保护住最后的格挡,可她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眼红。
小娘子不依了,从前都是他伺候她,礼尚往来,这次她也要主动一次!
心里这么想嘴上就这样无遮拦地说了出来,贺繁缕动作一愣,紧接眉眼弯起了好看的弧度,细碎的笑意好像要从中溢出来,他回答:“好,都听你的。”
姜时愿“哼”一声,努力回想着话本中的情节,啊,想到了。
姜时愿双手撑着床塌,小脑袋猛的砸向他胸前。
贺繁缕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唔。”他没忍住,唇中溢出几声轻哼。
看着在自己胸前较劲的娇人,贺繁缕手上青筋暴起,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欲.火。
他突然很后悔,也许这么长时间一直压抑自己是错的,小娘子明明很上道,明明喜欢得不得了。
姜时愿有点失望了,她只有一颗脑袋,可是红梅却有两颗,不能都冷淡了,只好一心二用,腾出一只手捏捏。
“呃。”贺繁缕额头上滴下一滴汗珠。
没经验的小娘子下手就是没轻没重!
姜时愿呆愣愣地抬起头,道:“你叫得真好听。”
贺繁缕:“……”还有心思调戏他?
贺繁缕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真的要憋坏了。
他握住小醉鬼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天翻地转,两个人倒换了位置,成了她在下他在上。
姜时愿还想挣扎,可是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一口葡萄春被他用唇灌入喉中,原本还在乱动的小娘子渐渐没了气力,只软着腰肢一脸甜笑地盯着他瞧。
贺繁缕眯着眼欣赏了一会,他咬咬牙:“小妖.精。”
不等她反驳,他便一口吞下了她的话,两条小舌你追我赶,她嘴中的空气渐渐稀薄,直吻得她脸颊绯红,再没了顶嘴的力气。
……
被翻红浪,香汗渍鲛绡。姜时愿像只滑溜溜的小鱼儿窝在他怀中轻颤,眼角的泪滴将落未落,她默默腹诽,成亲累人的话说太早了,这劳什子事才真的叫累呢!
她闭上眼睛,平复着咚咚的心跳声,她现在是一丝力气也无,十分自然地使唤贺繁缕:“我要去沐浴,黏黏糊糊的好难受。”
怀中人一副被雨露滋润过剩的娇态,嗓子也哑的不成样子,显然是累坏了。贺繁缕眼底一暗,将人拢在怀里,贴近她的耳廓,“再来一次。”
什么?!
姜时愿一点也不困了,满脸震惊地看向他,他是禽兽吗,自己都累成这个样子了还来。
她错了,她以前不该怀疑他不行,他行,行得很!
她呜呜几声,脑海中构思拒绝的话。
贺繁缕将人抱到腿上,不由分说,“不是要主动吗,这次你来动。”
姜时愿哪里肯,这样羞人的事她怎么做得出来,一味地摇着头软着腰肢往他怀里趴。
贺繁缕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她细软的腰肢,姜时愿只能被迫顺应他。
唇边溢出的软糯咿呀声随着动作打着旋儿地钻入男人耳里。
电闪雷鸣的浓重夜色被一道白光从当中劈开,乌云缓缓散开了,雨滴由急重转而变为和缓。
贺繁缕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他也不好受,红着眼眶挤出几个字:”圆满,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小娘子摇摇头说不出话,恨自己身体不听使唤,却也无可奈何。
渐渐的,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再后来,连他的声音也消失了。
……
次日,她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醒来,身体软软的像没骨头一样,连动动指尖都没了力气。
他也太不节制了!
昨天晚上的情景在某一刻突然停止,在她晕过去前,她还听到了男人叹息的声音:“不中用。”
到底是谁不中用?她越想越气,闭着眼扭了一下男人的腰。
“嘶。”贺繁缕第一次有了被人扭醒的经历。
他握住那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小手,轻笑一声:“还没够?”
姜时愿脸色爆红,他又打趣她,看她不挠得他投降。
姜时愿两只手一起用力,在他腰部左挠挠右挠挠。
贺繁缕闷哼一声,猛然翻身压在了她身上,看着她花容失色,他气得牙根咬咬:“不知道早上男人的腰不能碰吗,嗯?”
小娘子一愣,腰间正被……她立刻认怂,举起小白旗投降:“我错了,再也不挠你了。”
贺繁缕本来也只是吓吓她,她初经人事,昨夜已经是他过火了,怎么可能一大早还要欺负她。
虽然他确实很想那么做。
闹过后,香凝携一众侍女来给她梳妆,姜时愿如今已嫁做人妇,小娘子的发髻是不能再梳了,她特意学了妇人发髻,将她乌黑秀丽的头发盘了起来,在两侧斜插两个半月形桃红梳篦,掩映入黑发中,乍看端庄又持重。
姜时愿又看了会,还没见过这样的自己呢。
今日还要去给父母亲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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