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半开的窗户挤进来,在徐奉谙留下明晃晃的光影,她扶着快要炸开的头坐起来。
口干舌燥的她起身为自己倒杯水,连喝三大杯才堪堪缓解。
她浑浑噩噩坐下来,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让她梦回前世,还以为喝死回去了呢。
她敲了敲头,回忆着昨夜喝多后的事情,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应该没做出格的事情,她酒品还是不错的。
坐下休憩好久刚站起来,不经意一瞟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套红衣,看眼满身血迹的青袍,徐奉谙眼里飞出笑意。
宿泱这小姑娘真是的……太好了。
那三个男人不会如此心细,徐奉谙第一反应就是宿泱,太令人欣喜。
徐奉谙换好衣服正打算和宿泱道谢时与正准备敲门的宿泱撞到一起。
“好好看。”
宿泱眼睛一亮拉着徐奉谙出来,围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眼底的喜悦怎么也藏不住。
徐奉谙很白,红色很衬她,不过在她记忆里原主好像从来没穿过红色衣服,基本上都是青袍,青云宗专属服饰。
很大原因是买不起。
她身上这身袍子光从质感上说就不便宜,她感动到老泪纵横,“宿姑娘,破费了。”
她真的太好了。
“这有什么破不破费,前辈喜欢就好。”
“……”
天使。
她就是天使。
又送衣服又请吃饭。
想到吃饭徐奉谙记起昨夜喝醉,应该是小姑娘扶着回来的,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宿泱愧疚占满她整颗心,“昨夜辛苦你送我回来,到时候谁欺负和我说,保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叫娘。”
“额……”
“前辈昨夜的事情半点印象也没有吗?”
听见徐奉谙提起昨晚的事情,她一愣,见她表情自若像是没记起来。
在宿泱纠结要不要告诉她昨天发生一切时,就听见徐奉谙疑惑问道,“昨夜发生什么,应该没伤害你吧。”
徐奉谙一般情况下酒后不会闹事,看着宿泱脸色就知道了出现意外。
“不不不,前辈对我做什么。”宿泱边摆手边摇头,“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喝醉嘴的人说些胡话很正常。”
徐奉谙嘴角抽搐,露出极其不自然的笑,此时此刻心头提到嗓子眼,“你说吧,我受的住,还做了什么。”
宿泱一顿,心想着徐奉谙与褚衡时早都捅破窗户纸,也不觉得昨夜行为逾矩,一五一十道,“还抱了褚师兄。”
徐奉谙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沉了回去,喉咙里溢出喟叹,紧绷全身也随即松懈下来,“还好还好。”
她还以为发生少儿不宜的事情,原来只是抱一下。
她就说她这么老实的人,不可能做很过分的事情。
生活太过大起大落,整得她心脏有些不适,她随口一问,“褚衡时他有没有说什么。”
“那到没有”宿泱回忆了会,摇摇头,突然神神秘秘靠近,小声说道,“不过……褚师兄好像脸红了。”
徐奉谙想半天,也想不出褚衡时脸红是什么样子。
他那张狠人脸笑一笑都像是见鬼,更别说脸红。
这可能是诱捕计划的第一步。
假装害羞。
对方已经放招,她怎么可以不接,装作不经意问起,“他们呢。”
“张生元与裴大人出门采买接下来所需,至于褚师兄……我也不知道。”宿泱忍着笑,徐前辈明面上是问三人,实际上是只想知道褚衡时的踪迹,不过她也不清楚,今天一早就没看见他,裴子野本想叫他一起,推开房门没见到他人,床铺整整齐齐,像是没睡过的样子。
不知道?
狼崽子不会暗戳戳搞事情去了吧。
要站到她对立面吗?
那可不行。
“我去找他。”
徐奉谙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绝对不能让剧情照着原来进度发展,她迅速转身,“都要出发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宿泱满脸神秘笑容,目光放到下面,指着那道颀长身影,“前辈别着急,褚师兄不是来了。”
徐奉谙余光瞟她一眼,冷不丁打个冷战,这丫头好是好,就是好像看上去不是很聪明,总是莫名其妙怪笑,给她心里整得发毛。
她甩了甩脑袋,把脑子里不好丢掉,宿姑娘这么好的人,跟随着她手指方向褚衡时,他脱掉乞丐袍,换上一身琉璃蓝色窄袖袍子,秋金绦带束腰,绦带下悬着白玉玲珑腰佩。
头发半披半束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眉心中间的红色疤痕被遮盖大半。
徐奉谙脑子一疼,昨夜有些画面浮过脑子,她难受揉了揉额角,宿泱察觉到不对劲,刚要安慰两句就被伸手阻止。
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
她接着望向下面褚衡时这装扮又有少年气又带着点成熟男人魅力。
少年气?
说起来他只是看上去年轻,其实年纪不小了,其他修士活到这个岁数做梦都能笑醒。
原主好像是在三十岁那年收他为徒,这个世界修士大多活到三百左右,收徒一般在一百岁,可想而知三十岁收徒,还是收人妖之子为徒,当时得有多轰动。
也就是说原主三十岁左右就受到心魔困扰,凭借着惊人天赋硬生生修炼到剑道第一,并且熬死大部分修士。
原主牛逼。
褚衡时早就察觉徐奉谙站在楼上房门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想起她昨晚的所作所为,只觉得耳朵一热,根本不敢看她。
奈何上面那道视线过于赤裸裸,不带任何遮掩。
换作不一般人不应该躲着他走吗?这人倒是丝毫不在意。
她都不放心上,他一直躲避视线显得他畏缩,他把视线上移,只瞧见一抹红色,后面就传来激昂的声音。
“大人,就是楼上的红衣姑娘,那血衣还在她手里拿着,老赵头一定是她杀的。”
突然被指认成杀人犯的徐奉谙眼底掠过惊讶,昨夜那个店小二领着一大堆官差指着她所在方向。
起初还以为店小二认错人,她往旁边挪挪,他手指也跟着挪。
徐奉谙只觉得荒诞,她气鼓鼓从楼上下来,一把将挡路的褚衡时推开,撑开满是血污的袍子,“别冤枉好人,这血迹是我昨日中毒吐血沾染上的。”
“姑娘莫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凌烨幽幽看眼衣袍上血迹,几乎是染红大半,再看面色红润的徐奉谙,厉声道,“押回大牢。”
她话落下,凌烨身后的官差一拥而上,眼底掠过无奈,她将带血青袍往头顶一扔,只听轰一下,青袍碎成粉末哗啦啦落下。
原本想上前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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