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正在说话,忽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我没醉!我没醉!”
张梁被府中仆从架着,一路狼狈地往这边走。
“取笔墨纸砚来!本公子还能赋诗一百首!一百首!”
府里的管家苦着脸,向张郃解释:“大人,公子去花萼楼与好友宴饮,喝多了。”
张郃见到张梁醉醺醺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指着张梁,骂道:“为父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贪杯,不要贪杯!你还喝成这个鬼样子!”
张梁醉醺醺地睁开眼,傻乐一声:“嘿嘿嘿!父亲,孩儿今日喝到了好酒长安醉,孩儿给父亲也带回来了一坛子……”
“你!”
张郃气得就要动手,幸亏一旁的张栋拦住了他:“父亲息怒,二弟喝醉了,父亲莫要与他动怒,等他酒醒了我来说他,让他在家中禁足半个月,好好反省自我。”
张栋好说歹说,劝住了张郃动手。
张栋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管束张梁这小子。
最近京城气氛不对,可不能让张梁惹出乱子。
张郃与张栋哪里知道,就在今晚,张梁已经惹出了“塌天大祸”!
……
翌日,清晨。
皇宫,奉天殿。
皇帝朱欢高**,与群臣商议军国大事。
从西北开春后,计划由左将军尉迟敬从陇西城出发,收复夏宁城,到安抚岭南獠人。
从开春后安排各地农耕,到清剿沿海的海匪,每一件事都关系国计民生。
将近两个时辰后,军政要事终于商议完毕。
皇帝朱欢不禁露出疲态,抬了抬手:“诸位爱卿可还有事?无事便退朝吧!”
“陛下!”
就在这时,都察院一言官忽然开口,道:“臣有本启奏!”
都察院的人趁这个机会开口,不用想,定是要**朝臣。
朱欢微微蹙眉,朝言官招了招手:“周大人,近前来讲。”
言官名叫周不疑,在都察院内以“敢说敢为”而著称,是个典型的“硬骨头”。
周不疑快步走到御阶之下,微微弯腰行礼。
“陛下,臣要上奏**朝中一位大人,他管教子女
不言,其子在京中大放厥词,抨击陛下,抨击朝廷!”
“哦?”皇帝朱欢闻言神情更加玩味,“你要**的,是哪位大人?”
朝臣们听到周不疑的话,神态各异。
大将军常茂眉头紧锁,琢磨着周不疑恐怕又被人当枪使了。
周不疑为官清廉,认死理,凡是他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硬刚到底。
最近被查的官员,有三件都出自周不疑之手。
但周不疑本身没有什么坏心思,他当了言官这么多年,一直没什么朋友,更没高升。
丞相王瑾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对周不疑的**早就预料到了。
吏部尚书裴坚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叹息今天又有人要倒霉了。
刑部尚书张郃低垂着眼睛,琢磨着一会儿处理政务的事。
周不疑深吸一口气,语出惊人:“臣**刑部尚书张郃张大人,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张梁大放厥词,诋毁陛下朝廷!”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官员们谁不知道张郃对子女的教育,是一等一的好。
两个儿子一个在翰林院当编修,前程远大。
另一个儿子虽说没啥真本事,但每天喝喝酒吟诗作赋,从未祸害过任何人。
跟京中那群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比起来,张梁已经算得品相极好了。
刑部尚书张郃抬起眼,看向周不疑,问道:“周大人,讲话要有证据,我儿张梁虽无才华,但言行谨慎,断不可能抨击朝廷,更不可能抨击陛下。”
张郃走出来,向皇帝朱欢行礼,道:“请陛下明鉴!”
朱欢微微颔首:“张大人的为人与家风,朕是知道的,周大人,你可不能信口雌黄。”
下一刻,就见周不疑从衣袖中取出一张纸来,道:“陛下,昨晚张家二郎在花萼楼,与友人宴饮。”
“宴饮期间他们高谈阔论,说起喜峰口之战,后来竟然敢妄议喜峰口的得失问题。”
礼部尚书尹礼眼珠一转,站出来为张郃打圆场:“周大人,年轻人谈论战事针砭时弊不奇怪,若因为这样就要**张尚书,朝中有几人能幸免是不是?”
尹礼和稀泥,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却不料,周不疑冷哼一声:
“哦?昨晚张家二郎针砭时弊,还在花萼楼留下诗词一首,尹大人不妨听完这首诗词,再下判断!”
还有诗词?
尹礼感觉有些头疼。
虽然当初在朱欢强行继位登基那件事上,尹礼当了墙头草,导致他跟张郃的关系闹得很僵。
但尹礼心里是记挂着这位执拗老友的,不希望张郃有事。
这时,丞相王瑾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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