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沃柯托利厄惨遭磨难的小恶魔们,他们满怀期待的周末终于降临。
「信徒。」
琉璃又开始吵闹他的传教计划。
乌修无奈的捏住祂小小的尾尖,这样持续的在脸颊上拍来拍去,哪怕力度很轻也会留下痕迹。
——他毕竟是脆弱的人类。
“神明大人,正如你知晓的,「诸神黄昏」被小丑校长钉死在各个教会的圣典上,神明既死的现在,新诞生的神明肯定会让整个帝国为之轰动。”
「不好嘛?」
神明歪歪脑阔,祂乖乖的被捏着小蛇尾巴。
从这里看,乌修恐怕将祂整个捏在手里摆弄,也不会引起神明的不满。
“并不好。”
乌修数不清自己已经是多少次和这犯下傲慢之罪的神明解释,他们要隐匿行事,稍有不慎就可能与世界为敌。
毕竟他们一只是神明,一只是人类。
全是独一无二的稀缺物种。
「可是……」
琉璃轻轻的嘶了下,「信徒……」
乌修也不理解神明究竟为什么这样的想要扩张信徒。
毕竟神明因信仰诞生,却不凭借信仰而活。
哪怕现在乌修从十万米白鲸之上跳下去,摔到地平线摔成一张人类饼,神明也可以逍遥自在的活到地老天荒。
——没有必要性。
最多因为蝼蚁的信仰感到心情愉悦。
「这或许是神明存在着的微乎其微的人性嘛?」
「……」
柔软的床微微的下陷。
琉璃又变成了小丑校长的模样。
祂没有任何人类,或恶魔的顾忌,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乌修最私密的领域。
白皙而温润的肤色。
荧荧的落雪白长发,就连眼睫也是雪色的,在光晕中纤长的垂落下阴影。
血珀一样的眸子中满满的装着乌修。
祂凑近了。
而乌修知晓,祂又想用那种过分亲昵,过分黏腻的手段,来让他顺从。
“你不可……”
乌修失策了,他不该说话。
被轻而易举舔进唇齿,明明是犯下傲慢之罪的神明,舌尖却这样湿漉柔软。
“咕啾……”
乌修蹙着眉被舔了几口。
在黏腻的纠缠中,他被舔舐讨好的舌尖却没有读到任何神明想对他说的话。
“?”
乌修疑惑的轻哼了声。
他垂下眼眸,就瞥见这只神明专注的挑动着舌尖。
「这么认真的模样,莫非是读错了?」
乌修甚至有点怀疑自己。
可他直到被琉璃压在床上,甚至不得不吃一点琉璃这边的湿漉,喉结缓慢滚动,发出微末的吞咽的声音,也没有读出任何话语。
——这只神明似乎只是在亲他。
就和乌修在周二时,被小丑校长扰乱了心情,又在浴室里被神明打扰,好不容易收敛好情绪又被神明讨要魔力时做的一样。
「……可是你又不给我魔力。」
吝啬的神明,从他这里得到的魔力很少有回头客。
乌修从琉璃这里尝到的甜味很少。
少年人被舔_弄着舌尖,浓稠的沉金色的眸子缓慢的眯起来。
他想了下。
捏着脸颊,让神明先短暂的停一停。
乌修想要和祂商讨一件事情。
或者说讨价还价,得到他可以有的待遇。
“啵。”
被捏着脸颊推开,舌尖还微微的吐在外边的神明看起来很诱色。
但祂甚至连脸颊也没有染色。
乌修知晓神明这样做,只是因为祂认为,这是安抚,加深信徒信仰,让信徒听从自己的一种手段,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
乌修莫名有点不满——
“神明大人,这里的信徒想要将魔力奉献给你,不知晓可不可以得到来自神明宽容的馈赠,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向神明奉献那么多魔力,神明却只给他一点点甜味,这样很不公平。
但神明就是神明,神明怎么可能为了信徒吃亏呢?
于是乌修就想。
——他多给一点,而神明也多馈赠一点。
毕竟魔力吃着的确很甜,很放松,整个人就好似融化了一样。
乌修哪怕自我亵渎也没有类似的感觉。
「唔。」
神明若有所思。
他轻飘飘的瞥着乌修,血珀一样的眸子并不清澈。
乌修甚至可以笃定其中有什么和小丑校长如出一辙的狡猾悄悄的滚了过去。
「闪着一抹诡异的光。」
乌修心想。
但神明考虑着,很简单的认知到这是对祂没有任何损失,甚至还很不错的交易。
神明缓慢的弯起了眸子。
祂往后一靠,靠在乌修第二次外出时,从小镇一条街买下来的柔软的靠枕上。
往常小蛇模样的神明喜欢搭在上面。
轻飘飘的,只有微微下陷的弧度。
而以神明模样出现的琉璃躺下,下陷的有点深,整个神窝在了里面。
「!」
琉璃之前没这样试过。
毕竟神明模样对魔力的消耗有点剧烈。
但这样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于是,祂只是微微惊怔了一下,就向乌修招招手,让他自己过来奉献。
“……”
赤裸的躺倒在靠枕上的神明白的微微浮光。
看起来很纯粹,很神圣。
但乌修感觉祂比恶魔还要危险,他在那血珀一样的眼眸中缓慢的靠近。
「好罢。」
乌修心想,他现在的确是习惯了如何奉献了。
从心脏中引导的魔力很炽热。
让他的血液,身体,甚至连呼吸也逐渐升温。
他将舌尖嘟进神明的唇齿时,蛇,冷血动物的神明骤然颤了一下。
「烫。」
神明对乌修的舌尖吐诉着抱怨。
但祂好快就沉溺在乌修泛滥浓稠的魔力中,愉悦的眯起了眸子。
也不忘遵守约定。
乌修亲昵,黏腻的舔舐着琉璃的舌尖。
他尝到从未有过的甜味。
甚至感到过分剧烈。
——那甜味侵占了他的感官,让呼吸都似乎被同化了,情绪也被染上甜腻。
身体逐渐发烫。
乌修吞咽了一下,他隐约的感觉吞咽声很大,就好似干涸的人在极限是尝到一口水,那种迫不及待的渴求。
「很不矜持,很……」
乌修逐渐朦胧的理智滚过这个念头。
——他是乌托邦中孤儿院的孩子。
哪怕在科技高度发达,高度管制的乌托邦,孤儿院也并非是孩子们自由生长的乐园。
甚至,从某种意义来说,是野蛮生长。
孩子们每日早晨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衫,到机器和护工们收拾过的温馨的教室,餐厅,休息室中衣食无忧的玩耍。
但粗糙的行止,野蛮的举动,都会让他们很快变得糟糕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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