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
还好他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张启看了眼他弟,摇了摇头,真是不长记性。
贺庆认出了自家侄女,放下手里土豆:“阿梨,你过来做什么?”
贺梨隐晦地看了眼张启兄弟俩,回贺庆的话:“爷奶让我来吃烤白粑。”
其实是让贺梨来给贺庆送白粑,这活原本是贺庆儿子的,但他儿子嫌累,就推给了贺梨。
上午的时候,贺梨和陆溪两人分了罗乐烤白粑吃。
贺梨知道烤白粑的味道,没拒绝。
她爷奶难得见到这么听话的贺梨,就得寸进尺,说二老心疼贺梨她小叔贺庆在罗乐那里干苦力,让陆溪出钱,让贺庆在那边有饭吃。
陆溪心疼女儿,答应了这个要求,在贺梨来罗乐这里时,给她偷偷塞了一块白粑,让她在罗乐那里吃了午饭再回来。
贺庆拧眉,不善地打量贺梨:“东西给我。”
贺梨没递给贺庆,而是直接给了罗乐:“阿乐姐姐,这是我家包天的白粑。”
贺庆看着贺梨递给罗乐两文钱,脸都气绿了:“贺梨,你做什么!我让你把东西给我,没听到?”
钱给了罗乐,贺梨才松了口气:“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
她厌恶地看了眼贺庆,忽然就不想让这人用自己家的钱了。
于是拍了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哦,小叔还没吃的吧?”
贺梨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粑,对贺庆道:“爷奶让我送过来的,你等会儿记得吃。”
贺梨在贺庆眼中,一直是个刺头,在家里没能从她身上占到便宜,但在外面,他可是长辈!
贺庆眯眼:“你个丫头片子也是胆肥了,当着老子的面调换白粑?”
他往贺梨这边走来,手指着贺梨,神色不善。
贺梨不傻,把白粑扔给贺庆后,连忙躲到罗乐身后。
罗乐只在烤串上刷了一把油,火焰从烧烤炉里冒了出来,差点燎着贺庆的手指。
贺庆气得吼了一个“你!”字,瞧见罗乐冷淡的眼眸,把剩下的脏话噎了回去。
罗乐没错过贺梨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但还是淡淡对贺庆道:“庆叔,你来我这儿是做什么的,不会忘了吧?”
阿愚捧着碗在吃豆腐炖肉呢,察觉到阿姐不高兴了,直接端着碗站到贺庆旁边。
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拍了一把贺庆的后背,对他很是嫌弃:“阿姐同意你休息了吗,你就起来?”
没有拍到伤口处,但贺庆觉得后背隐隐作痛,恨恨瞪了贺梨一眼,闷不作声坐回盆边,洗菜。
贺梨见贺庆丧家之犬的模样,舒心地呼出一口气。
罗乐将叔侄俩的官司看在眼里。
她不由得心疼起陆溪的委曲求全,于是在递给贺梨烤白粑时,如谈论家常般,不经意地问起陆溪:“你阿娘觉得我的烤串味道怎么样?”
“好吃呀!”
贺梨不知道罗乐存了打探的心思,大咧咧地跟罗乐抱怨起她娘:“她明明也很喜欢,但非要让给我,搞得我吃得都不舒服了。”
吕二娘在喂阿柔吃饭,豆腐炖肉下面是镇子蒸的白米饭,阿柔吃得很高兴。
她听贺梨抱怨陆溪,忍不住替陆溪说话:“你这丫头,娘是心疼你。”
“就是知道她心疼我,才不舒服的嘛!”贺梨看到吕康吃东西,完全没有给吕二娘留点的意思,忍不住出问道:“吕大哥,你不给吕婶留一点吗?”
吕康疑惑:“留什么?”
贺梨指了指他手里的碗:“吃的啊?”
“这有什么好留的?”吕二娘贴心地给阿柔擦嘴角,“我做了多的,吃好了才过来……”
她笑眯眯看了眼罗乐:“而且你阿乐姐姐也孝顺,说了已经吃过了,还要给我吃烤串,说什么烤串不占肚子,塞塞还是能吃得下的……”
吕康打趣他娘:“说着吃不下,我买的烤白菜不知道是被谁全吃了,阿乐姐,是阿柔还是者阿愚?”
他把碗放下,幽幽道:“反正,应该不是我吃不下的阿娘吧~”
那语气欠的,连罗乐听着都觉得后槽牙痒痒。
吕二娘笑得很和蔼,把阿柔放地上,在田坎边找了一根细长的树枝,照着吕康的后背就是一顿猛抽。
吕康就围着罗乐绕圈,嘴上让罗乐帮忙:“阿乐,你看看我娘,让她快点把树枝放下!”
嘴里还不停挑衅吕二娘:“娘啊,您悠着点,这里石头多,阿乐这边还有火呢,要是烫到你,那都是我的错了!”
"当然是你的错!难不成,还能是阿乐的错?"
吕康点头:“你要是这么想,我觉得也成。都怪阿乐,不然你也不会被烫到!”
罗乐很配合:“是我的错,你们可别绕圈了。”
阿柔已经看晕了,软乎乎地靠在一旁的贺梨身上。
贺梨看吕康和吕二娘母子打闹,心里很是羡慕。
阿柔的迟钝只在罗乐面前表现,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贺梨别样的情绪,小大人似的默默贺梨的脑袋。
“阿梨姐姐,你不开心?”
贺梨抱住了阿柔,下巴放在小丫头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嗯。”
“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她娘总是流露出那种颓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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