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萌生出强烈的不安:「会不会,我们的到来,改变了这个时空原本的轨迹?」
逆流器一阵静默,半晌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上次火山爆发,因为你,才避免了更多的伤亡,但或许如此,影响了背后之人的计划……」
黎漾明白,就像是蝴蝶效应,一件事的改变,很可能由此引起连锁反应,最终导致结果产生极大的偏差。
逆流器:「恐怕我们得做好邪魔会提前破封的准备了。」
黎漾不语,原本以为破封是十年后的事,还早着,心理就比较放松,但这样一来,变成了个身边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让她如坐针毡。
可怎样阻止邪魔破封?
原本是希望找度老帮忙,但度老却突然逝世。
而坡流山的镇守者……上次过去想找他,结果遇到谢砚沉,还有当时被抓住的那名中年男人,会不会就是镇守者?毕竟那个点出现在坡流山的人本就少,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看来得找机会再去一次……
忽然,逆流器在识海中道:「所以,赶紧给我充能啊!下次见到谢砚沉你给我狠狠亲上去!」
接着又用吐槽的口吻说:「昨天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还放弃了!」
黎漾:「……」
黎漾被神一样的转折打了个措手不及,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紧迫感也荡然无存……
“师父。”
何嘉嘉和她师兄们走到一个负剑的中年男人身旁喊道。
“嗯,东西呢?”
何嘉嘉左侧的师兄递上一个盒子。
他打开确认后收起,正要跟弟子们吩咐什么,注意到人群中的黎漾。
黎漾见大佬望着她,只好收起当隐身人的想法,躬身打了个招呼。
“你是……砚沉的道侣?来找他的是吧。”
黎漾在点头与摇头之间,尴尬地选择了点头。
“砚沉在那边,正好你们一起去吧,你们大师兄也在那,去帮他搭把手。”
“是!”
几人来到村子东侧的一处有众多剑天宗弟子把手的院落。
院里有临时搭建的棚子用于休憩,黎漾一眼就望见里头的江叙白和程彻。
何嘉嘉他们跟他们的大师兄碰头,沟通一番后朝黎漾拱手:“在下季云,谢师叔现在有点不方便,要劳烦师叔母再稍等片刻了。”
黎漾被这声振聋发聩的“师叔母”骇在原地,半天才回了一声“好”。
何嘉嘉要去村里其他地方巡视,让黎漾暂时留在了院里。
棚子那,江叙白和程彻都忙得晕头转向,黎漾也没去打搅他们,而是找了个空位坐下。
没过一会儿,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来这里了?”
黎漾回头朝江叙白打了个招呼:“听嘉嘉说这里出了事,想着一起来或许能帮上点忙。”
接着又笑道:“不过,现在看来,忙是没帮上的。”
闻言,江叙白失笑,在黎漾身旁的空位坐下,递过来一个药篮子。
“忙现在来了,要帮吗?”
黎漾忙点头,在江叙白的指导下,开始帮他分药碾药。
江叙白见她认真的模样,眼里浮现一抹温柔,方才黎漾一到他就看见了,只是之前在忙刚才得点空闲。
黎漾将手里的药草多余的部分摘除,一边状似无意般问道:“江师兄,你听说过一种叫‘见鸳’的咒毒吗?”
“见鸳?”江叙白停住,思忖后道,“我似乎曾经在一本残损的古籍上见到过这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种情毒。”
“对!”黎漾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这样会引他怀疑,但现在已经晚了,因为江叙白在听到后,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黎漾挠头,也不遮掩了,“那古籍上写了如何解这毒吗?”
江叙白想起那本古籍上,见鸳这两个字的旁边写着“心爱者双修则解,若非,月觅异性以灵力循气脉,抑之愈久,后之逆碍愈汹”的话。
在黎漾的期盼眼神中,江叙白缓缓点头,虽心中有猜测,但还是道,“与所爱之人双修可以解开,或者每月找异性之人以灵力贯通气脉,但不是长久之计。”
与所爱之人双修?
黎漾心想,自己和谢砚沉还谈不上爱不爱的,这条路显然不通,至于每月游走气脉,现在就是了,只不过不知为何只有她需要,谢砚沉看起来没任何反应,也不像是有找别人帮忙,可能度老改良了版本?
“江师兄,觅苏子能解见鸳吗?”
江叙白想了一阵后道:“有这种的可能性,毕竟觅苏子能解世间万毒,但仍需验证方知。”
“唉,可惜上回万春祭没赢得那株觅苏子。”黎漾叹气。
“谢师叔不是有吗?”
哈??
“你说谢砚沉有觅苏子?”黎漾满脸惊诧。
江叙白愣了下,“上次万春祭后,我偶然见到那得了觅苏子奖赏的人将觅苏子递给了谢师叔。”忽而又转道,“也许是我看错了。”
黎漾已经震惊在这消息中,江叙白虽是医修但同样也是个修士,修士的眼神有多好她很清楚,如果不是确定,江叙白方才不可能那么问。
“我晚点问下。”黎漾低头重新分拣起药草。
江叙白想问黎漾,她是怎么中的见鸳之毒,是不是因为这毒他们才结的契约道侣,遂又作罢。
她若愿意,自会同他说,不愿意,那定是有苦衷,他不想勉强她。
“这是什么药草啊?好像很常见。”黎漾抬起手里的草问。
“安魂,安魂草,它的样子和随处可见的杂草确实很相似,但并不相同,你看这。”江叙白指着叶尖处的边缘道,“安魂草的这个部位是朱砂色的齿状。”
“永平村村民怕是都死在邪魔的手上,若是贸然处理尸体,会导致魔气肆虐,而将安魂草碾碎后熬煮的药汁洒在尸体上再焚烧,便可以解决。”
黎漾恍然:“原来如此。”
还待再说什么,屋内却突然传出惨叫声——
“啊!”
砰——
黎漾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实在是叫声太过于惊悚骇人,而随后的声音又像是什么重物砸地。
何嘉嘉的大师兄季云连忙推开门,黎漾连忙起身也跟着进了屋内。
里头陈设很简单,而谢砚沉就那么一身白衣站在床榻边,他身旁的地上,有个粗布麻衣的青年正不断往外爬。
“救命!救我救我!”
“他是魔!他是魔!他要杀我,救我救我!!”
青年不断哀嚎,双手死死揪住头发,面目扭曲地看着谢砚沉,满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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