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胡茗打开了门,是姜虞。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紫色。有的时候胡茗真的很怀疑姜虞的时尚审美究竟是学的谁,那么奇妙。
姜虞看见胡茗的脸,立马心疼地说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吓到了,都瘦了。”
胡茗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脸蛋,好像没瘦,可能零食吃多了,显瘦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胡茗立马问道:“请问,您是来干嘛的?”
姜虞公事公办地说道:“我得写份报告,你是第一见证人,所以麻烦审讯室走一趟。”
胡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写报告嘛。
——
这熟悉的桌子,这熟悉的椅子还有熟悉的审讯人,不对,审讯人换了一个。这是胡茗第二次来到了审讯室。
姜虞敲了敲桌子,拿起笔,认真地询问道:“姓名?”这熟悉的对话。
胡茗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胡茗。”
姜虞继续追问:“性别?”这个真的有必要问吗?
胡茗继续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自己的性别:“女。”
姜虞开始进入正轨:“你为什么要去地中央?”
胡茗一本正经地回复:“我迷路了,到处逛逛。下次监狱里面能不能放个指路牌。”
姜虞一下子被她的回答问懵了,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干这事情:“这个可能不行,万一给有犯人逃了不是就给他们提供便利吗?而且你没有地图吗?”
胡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哦,对,说的也是。你叫我出去的,我没带。”后面那句话带着点控诉。
姜虞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好像是她的错误。
姜虞立马抓回来了节奏,说道:“严肃点!你是否有成功攻击到加斯虫?”
胡茗假装思考了一下,说出来了昨天想好的答案:“有,我在反抗的时候剪掉过它的一条腿。”
姜虞手中的笔停下了,看了眼胡茗继续追问道:“可以看看你的精神体吗?”
胡茗立马展示了她的裁缝剪,拿在手上,说道:“给你看,这是我做衣服的时候用的剪刀。这是我当时唯一的可以用的武器。”
姜虞有些震惊,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做衣服的时候用的?”
胡茗点了点头,并拿在手上比划了两下。
“你拿这个做衣服?”拿武器做衣服?姜虞看着剪刀有些震惊,乖乖E级精神力的精神体可以剪开B级的腿,甚至那个腿的硬度可以达到A级。
胡茗点了点头,这不明显的裁缝剪吗?
姜虞坐了下来,她的手敲了敲桌子,陷入了思考。
姜虞继续问道:“介意我们为你再做一个精神力测试吗?”
“我要出钱吗?”胡茗的脑子里面只有钱,毕竟要不是为了钱她也不会来这里打工。
“不用,还可以给你报销工伤。”姜虞诱惑道。
胡茗脸上笑嘻嘻地回复道:“一切听从领导安排!”活脱脱像一个乖巧的小孩,实际上内心却在想:嘁,抠门,那工伤钱,我本来就该有。
——
“老师,在想什么呢?”学生问道。
胡茗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做的歪七扭八的学生,叹了口气:“以后你们出去了,别说是我的学生。”她摸了摸面料,继续叹气:“真是白瞎这面料。”
底下的学生敢怒不敢言,有一个大聪明豪情壮志地回复道:“没事,老师他们都不一定认识你,不丢人!”
胡茗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给他增加面料,说道:“为了不让为师丢脸,所以,你们要勤学勤用工,这样才能找到高富帅,迎娶白富美!从此人生走上巅峰。”
“噗嗤。老师,我们也出不去啊?”有人笑了出来,“这学来有什么用啊?”
“老师,你猜猜看我们犯的什么罪?”人群中有人问了出来。
胡茗没有在意,顺着他的意思问道:“什么罪?”
“杀人罪。”他说的阴森森的,似乎语气中还带着点威胁。
胡茗看都没看他一眼,无所谓地回了一句:“哦。”
“老师,你不惊讶吗?我可是杀人了啊!”没杀人的没被吓到,杀人的到被吓到了。
“嗯,你希望我有什么情绪吗?”胡茗眼睛盯着他,眼眸中似乎还有他的倒影,她面无表情地回复道,“我的工作只是教导你们缝纫。所以,为什么要杀人?”胡茗还是没忍住问了他。
“我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刀就在我手里了。证据俱全。”那个男生无所谓地说道,“你知道身体不受控制吗?那个时候的我就是。就像醒着的清醒梦一样。”
“身体不受控制?”胡茗笑了,继续说道,“这不能成为你杀人的借口,结果就是你杀人了所以要进监狱。而我要在这里教你。”
“你不害怕吗?”男生有一些意外,“你不害怕我在这里不受控制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这里是监狱,关押一切犯罪的地方。”胡茗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告诉我这个干嘛?你想要吓我?博取我的同情?”
男生摆了摆手,说道:“不是,我杀的人叫汪甄悟,我希望未来你遇见他的父母的话,帮我说一声对不起。”
“你自己不能说吗?”胡茗有些意外,“你不是想减刑吗?”
“我是无期徒刑。”男生回复道,“如果你能帮助我查清为什么我会失控就更加好了。”
胡茗瞥了他一眼:“我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的。”
“即使这是谎言,我也相信你。”男生说道。
“你叫什么?”胡茗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
男生笑了,问道:“你是在问我的本名吗?”
废话,不然呢?胡茗点了点头。
“我是汪甄悟。”男生认真地回复道。
怎么这年头还杀同名同姓地人呢?
男生问道:“你相信我叫这个?”
“你骗我?”胡茗挑了挑眉毛。
“我没有。我就是汪甄悟。”他笑得很开心,甚至有一些疯癫。胡茗也没有打扰他。
胡茗抓住了旁边的一个人,小声地问道:“他疯了?”
那个人点了点头,说道:“他来的时候就疯了,而且他叫肖启。他一直说他叫汪甄悟。”
疯子的话吗?可以信吗?胡茗想了想,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对于她来说,这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可能还没有每天早上她要吃包子重要。
——
“玛德,上面一群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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