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在一边看着，好奇地凑上前，惊喜道：“这些石头好了！”

它们平常唱完歌后，这些石头的气息就会发生变化，对外界的影响会减少，因此它们能很敏锐地感觉到石头的变化。

秦末谦颇为意外地望向棉棉，绒棉兽唱歌会释放光系魔力，他还以为也会是和尤利斯特一样的情况——与破空石产生排斥。

但实际情况完全相反，这说明绒棉兽身上肯定有秘密，或是它的能力特殊，或是它掌握了石头吸收的秘诀，又或是其他原因。

棉棉高兴地转圈圈，放声嚎叫，它的情绪立刻传染了其他绒棉兽，一只只绒棉兽你唱我和，悦耳动听的歌声飘散到远方。

秦末谦把注意力转回绒棉兽群，试图发现绒棉兽的秘密。

之前没有仔细观察过，所以没有发觉问题，现在在仔细观察之下，秦末谦很快发现绒棉兽群的气息在逐渐变化，一直到与破空石相似。

光系魔力从绒棉兽身上涌出，逐渐汇聚到破空石旁边，被破空石吸收。

秦末谦恍然大悟，原来是通过改变自身的气息，让破空石把自己认成同类，从而达到传输光系魔力的作用。

“既然你们知道解决办法，那为什么没有进展，难道施行的过程有什么问题？”

它们通过歌唱产生的光系魔力不足以供给全部的破空石，破空石内的光系魔力含量逐渐降低，引发了目前的困境。

但原理都是一样的，它们知道用歌声补充破空石的魔力，对破空石应该有所了解。

“我们知道解决办法吗？”棉棉软绵绵的脸上满是疑惑。

秦末谦沉默了一阵，问道：“你们一直是位面意识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吗？”

“是的！”棉棉骄傲道，“我们族最受位面意识大人信任！”

“我也很崇拜位面意识，能让我见它一面吗？”

棉棉犹豫两秒道：“好，你的味道很好闻，应该不会是坏人，但大人总是在沉睡，不一定愿意见你。”

“没关系。”这事就这样定下来。

巡视完碎石林，棉棉驮着秦末谦离开，其他绒棉兽各司其职，都继续忙碌去了。

棉棉说位面意识不愿意见外人，这次只能带秦末谦一个，秦末谦便没带上尤利斯特，让尤利斯特留在原地，研究转化气息的办法。

棉棉往东边飞着，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映入眼帘。

次位面大部分地势都是平坦的，夹在层层平原中，这山峰便显得有些突兀。

棉棉飞到山顶，全身闪动起金光，正下方的地面上立即出现了一道光门。

“大人就在里面。”

秦末谦翻身而下，来到光门前，他谨慎地感受里面的气息，确认没有危险后，踏入。

入眼是一片白茫茫，无边无际的白让他眼花一阵，随后一团灰色的雾出现在他面前。

那团混沌在空中飘动，熟悉的声音和气息在这一刻唤醒了他。

“特温首席？！”特温首席就是棉棉口中的位面意识！

秦末谦脚步一顿，看着眼前的雾团，眼中惊喜又满是复杂。

曾经意气风发的首席如今竟然变成这副模样。

秦末谦攥紧拳头，要是他更强一些就好了……

“小秦，怎么这副表情？”特温哈哈大笑，安抚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离开后，法则出了问题，一股时空乱流把我都卷走了。”特温不欲详细描述苦难，“也算是阴差阳错，法则把世界切分成了次位面和主位面，我落入次位面，成了这副模样。”

“其他人……”

特温摇摇头，轻叹一声：“他们直到最后都在保护文明。”

秦末谦明白了，那个调笑他的青年，那些吵吵闹闹的前辈，全都牺牲了。

“好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不辜负他们的期望。”特温这么多年已经经历过很多类似的事，因此他虽然唏嘘，但很快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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