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鲜血自口中喷出,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江离狱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个楚楚可怜的白裙子女孩子,右手捂在肚子上的伤口处。
她依靠在身后的墙上,刺骨的疼痛让她意识都有几分迷离。
“为什么?”
她长大嘴巴,虚弱的声音中带上一丝颤抖。
江雪面色惨白,手中的匕首也“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后退。
忽然,女孩恐惧的表情骤然变得凶狠,那双宛若毒蛇的眼睛冷飕飕的盯着面前的江离狱。
“为什么?”
女孩说着嘴角裂开笑容,笑容中满是疯狂,“若非是你占据了叔叔,那群嘴碎的又怎么会在背后蛐蛐我是没爹的孩子。”
江雪大喊道,洁白的双手死死抓住了江离狱的肩膀。
精致的甲片插进江离狱的肉里,她痛的闷哼一声皱起眉头,努力扭动身子想要挣脱那双钳制她的双手。
江雪的眼里泛起猩红,看着眼前这个被世界厌恶的垃圾,霸占着属于她的东西,江雪顿时越发愤怒。
强烈的不甘让她举起右手用尽全力落下,清脆的巴掌声在无人的街道小巷里回荡。
江离狱右半边脸颊高高肿起,嘴唇流出鲜血。
忽的女孩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笑容中是赤裸裸的嘲讽,“蛐蛐你是个没爸的孩子吗?”
少女歪了歪头反问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跪了太久,以至于忘记了她先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是世界的垃圾,是全年纪的吊车尾,是同学们口中不检点的对象;江雪是人美心善的女神,是年纪前十的天才,校园里的追求者数不胜数。
可是纵然是女神也有不完美的一面,“品学兼优”的女神却是一个没爹的孤儿,被一些不学无术、浑浑噩噩过一天是一天的小太妹蛐蛐也在情理之中。
“贱人。”
江雪被少女脸上的笑气的怒火攻心,又是一巴掌上去后将江离狱甩在地上。
女孩额头“砰”的一声撞在一旁的石头上,鲜血染红了发丝,也模糊了她的双眼。
江雪站在原地,周围有一瞬间陷入寂静。
“杀了她,杀了她,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那个傻子根本配不上你的江叔叔。”
“只有你的妈妈才是你江叔叔的真爱,杀了她,江叔叔才是你的,杀了她,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嘲笑你。”
一道魔音在江雪耳边低语,这一刻她的心莫名陷入平静,那道声音越发急促,初是绵绵细雨,渐渐的成了疾风骤雨,哗啦啦的落在江雪的心坎之上。
江雪四下打量,小巷远离闹市,两排高墙挡住了温暖的阳光,明明是炎炎夏日,这里却是寒意刺骨。
小巷周围没有行人路过,四下更无监控,是个绝佳的“风水宝地”。
她的目光落在脚下的匕首上,匕首锋利,寒光闪闪,上面还沾染许多血迹。
江雪垂眸,眼底浮现出凶狠之色,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沉默的走到昏迷的女孩身前。
她仔细端量着那张脸颊,面无表情的将匕首一下又一下送入女孩腹部。
一个垃圾,也配跟她抢夺江叔叔。
五刀进去,五刀又出来,地上的人浑然不动,江雪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伸出双手探向女孩的鼻息。
见毫无生气,江雪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全身软绵绵的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良久才从地上爬起来朝江离狱的脸上啐了口唾沫。
她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匕首包裹在衣服里,脚步慌乱的离开了小巷子。
“那个人的女儿,真是可笑。”
空气中荡起一道波纹,一股压力排山而来,躲藏在角落里的蟑螂老鼠四散而逃,一道虚影在在空中缓缓浮现,很快又收敛于无形。
…………
疼痛传遍肉身,灵魂被一股巨力拖向深处,耳边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想活吗?”
眼前骤然出现一道光亮,江离狱的眼也在此刻睁开。
最前方百鬼开路,中间是一女一虎,女身着一身鲜血织成的红衣,瞳孔与头发都是血红色的,周身血气缠绕、煞气滚滚,身下是一头全白的猛虎,猛虎两米有余,背上长有一对双翅,见到江离狱,那猛虎仰天长啸一声,随后一个跳跃到她跟前长大嘴巴,俨然要一口将她吞下的架势。
“小白,别闹。”
红衣红发女轻轻拍了一下那猛虎的头颅,故作不悦道。
那白虎爪子刨地,“嗷呜”一声略有不服,然而在对上红衣女子那双红色的眼睛时还是不自觉低下头颅,头趴在地上四肢伏地甩着尾巴。
红衣女从大白虎身上跳下来走到江离狱跟前,平静的声音在女孩头顶响起,“想报仇吗?”
江离狱抬起头,只与红衣女对视一瞬便迅速低了下去,背后被冷汗浸透。
“想要什么要需要自己去争,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红衣女道,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意。
江离狱没说话,仍旧低头不语,她不是不想争,而是没有能够争抢的力量。
曾经她也向那个男人抗争过,可一个初中生的力量远远小于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最终换来的只是一顿毒打,拇指粗细的藤条断了十根,滚烫的热水浇灌在身上。
三天暗无天日的时光,三天那挥之不去犹如梦魇般的地狱生活,仅仅是因为妈妈推了寡妇一把,寡妇的手擦破了点皮,男人大怒,说要给妈妈教训,从从院子里拿出烧的通红的铁钳,她忍不住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告诉男人,若是他敢动手,她会报警让警察来抓他。
男人大怒,指责她是白眼狼,吃他的穿他的住他的如今还要与他对着干,说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惩治妈妈不顺从丈夫的行为,也要惩治她忤逆不孝的行为。
她想跑,可是男人却抢先一步把院子的大门关上,她想与男人决一死战,可长久的营养不良让他力气想小猫一样,不一会儿就被男人拖进家中的地窖中。
地窖本该是储存食物的场所,可是却成了她与妈妈的牢笼,男人对外人文质彬彬,可是在家里却是个禽兽,不仅抽烟、酗酒、赌博,甚至还有极端的大男子主义与暴倾向。
地窖内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将手里的香烟掐灭,走到角落里捡起地上的藤条,狞笑着超她们走来行使一家之主的威严。
她与妈妈被捆了起来,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发泄,一次又一次,一根又一根,江离狱在里面忘记了时间。
她想要挣脱绳索,可是绳子却紧的厉害,费尽千辛完苦,她好不容易挣脱身上的绳索,捡起地上的一块砖沉男人下地窖时一砖头将男人拍晕,顺着梯子爬到地窖外面。
她打开院门,慌不择路的逃跑,可在由拐子组成的村落里面,逃跑无异于痴人说梦,没走多久她被村里的人看见,那些人又将她送回到地狱之中。
男人捂着还在流血的头颅,手上拿有一把菜刀,叫嚣着要剁了她的双手,男人像发了疯般将她按在村口的石桌前,控制住她的身体,又将她的双手押在石桌上,举起手中的刀就要落下。
“刀下留人。”
村长的一句话让男人举刀的手停在半空,江离狱被吓懵了,那一刻她的恐惧达到极点。
还是要感谢国家爸爸,新时代是光明照耀大地的时代,黑暗必将无所遁形,二十一世纪不是古代,男人对她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男人怕吃牢饭,只能不情愿的收回菜刀,江离狱户口逃生。
村子名叫江家村,在江离狱看来,称作拐子村更为贴切,村里的女人大多数都是被骗回来的,逃过几次又被抓回来后便认了命糊糊涂涂活着,骗回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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