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一路走回自己住的院落,午后炙热的阳光经过了层层竹叶在晒在头上,也不再滚烫,她找了个没有枝叶遮盖的地方,仰头闭眼,让阳光晒在头脸和全身,驱赶着脑袋里的不真实感。
刚刚在餐桌上,时御的几句话又浮现在她心头。
“寻常人是一个不断平衡的阴阳体,但李逸不是寻常的体格,或者说,他已经不算是人,身上只有阴气,平常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吸纳阳气来维持自身的稳定,这次他受伤很重,积攒的阳气基本耗尽,我用药也只能维持他的现状不消散,所以救他只有阴阳调和一个方法了。”
“纯阳命格的女子与他交合,把自身的阳气渡给他,当然,虽然世上纯阳命格的女子稀少,也不至于除了你,找不到别人,但是以阿逸的脾性,他宁愿死,也不会和没有感情的女子做这种事,而阿逸钟情于你,所以我才说只有你能够救他。”
“你当真愿意?若你愿意,小爷我这就安排你和阿逸的婚宴,不会让你无名无份地嫁给我们阿逸,虽然没有宾客,但是有小爷我为你们主婚,等阿逸好起来,他定会按照你们尘世的习俗再给你办一场婚宴。”
她同意了时御的请求,但是拒绝了婚礼。
既然救回李逸只有阴阳调和这一个法子,作为新时代的女性,陈虽不是放浪随便的女子,但也没有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要,何况她喜欢李逸,对于现代大多数人来说,两人谈恋爱情到浓时,进展到阴阳调和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太罕见的事。
至于嫁给李逸?她从未有过这个打算,之前她不知道李逸就是李佳怡,纵然对他心动,也只是少女心泛滥想再见他一面而已,嫁娶二字,对于她来说有点遥远了,她也不希望,李逸因为这件事情被迫娶自己,一觉醒来多了个媳妇的戏码还是太不讲理了些。
陈璟回到房间,做阴阳调和前的准备,先把自己从头到脚精洗了一遍,她打开行李箱换了条干净简约的紫色长裙,坐在床沿,看着还未西沉的太阳,她也开始有点紧张。
对于那种事情,她也只从影视和小说中里了解过片段,要是现在有手机就好了,她非常需要搜索一部小电影来观摩学习一下,又或者,淑妮在就好了,她可以和她请教一下,她和淑妮同居那段时间,淑妮偶尔也会在外面和男友过夜,回来也会和陈璟分享一些让人脸红的闺蜜话题,但是陈璟脸皮薄,往往听了个开头,就不敢听下去,现在想想,技多不压身这句话的含金量非常高,要是自己当初脸皮厚一点儿,好学一点儿,或许,现在就不会这么骑虎难下了。
这里只有时御,他是个男的,陈璟再怎么不懂,也不可能向他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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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难熬,夕阳终于消失在院墙之下,陈璟起身,握拳暗暗给自己打气,踌躇了一会,才走出房间。
再次走进缀满繁花的庭院,她看到门上两只红色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艳艳的烛光映在墙头的花簇,竟然有一丝喜庆和浪漫,看来,她拒绝了时御操办喜宴,他还是暗戳戳地给自己兄弟夹带私货。
陈璟走进厅门,一身月白长袍的时御正站在桌边,看到她来,他脸上没有一贯的嬉笑,而且很庄重地鞠了一躬:“陈姑娘,谢谢你。”
本来陈璟还有点害羞情绪,被时御这么端端正正地拜了拜,也许是被对方的神情感染,那点小女儿情态的害羞少了几分,对,自己是准备救人而已,又不是真的新婚当夜,她虚扶了下时御,想开口客套几句,却有点纠结了,是该说“你太客气了”“没关系的,这是我应该做的”,哪一句放在当下的情形,好像都怪怪的。
时御指了指房间:“阿逸就拜托你了,桌上有酒,有食物,还有辅助的药物可以给他服下……我会给这方圆十里设下结界,没有任何动物或者人能闯进来,我也结界之外看守。”交待完毕,他起身离开了庭院。
这就开始了?陈璟慢慢走到房间门口,朝里望了望,房内的桌子上燃着一对很长的龙凤花烛,烛光柔和,角落放了一双鎏金鸳鸯造型的小鼎,冒出丝丝若有若无的烟气,蜡烛燃烧的味道和熏香混在一起,意外的好闻,床上的红罗软纱帐放了下来,隔着纱帐朦胧能看到一个平躺着的人影。
陈璟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下午发呆的时间里,那些虚构的情节已经在她脑海翻江倒海了千百遍,一开始搅得她人心黄黄的,后来,当她开始预演如何应对各类问题的时候,她已经把这事科研化了,愈发有自信自己能完成任务。
但眼下,当她走近床幔,隔着软罗烟纱帐看到里面一身大喜红衣的李逸,平静下来的心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陈璟始终无法伸手掀开纱幔,她挣扎了几下,想起上次亲热是借着酒精,于是转身逃回外间客厅,拿起桌上的酒壶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味道清冽,像是花香味的苏打水,这……真的是酒吗?陈璟觉得事后很有必要让李逸跟时御科普一下怎么酿酒。
考虑到这东西完全无法让自己变身酒后狂徒,但是也没别的选择,陈璟叹了一口气,仰头把剩余的酒水全喝到肚子里头。
她在房门口等了一会,摇摇脑袋,完全没有酒意,想了想,还是把能辅助□□的小瓷瓶揣在怀里,这药会不会也没啥效用啊?这场硬仗得靠自己来C,想到这,陈璟忽然控制不住,笑出声来,心里豪情万丈起来,怎的没有酒,我就做不到了吗?懦夫才需要酒,而我不需要,就问美色在怀,哪有正常人不懂如何做坏事?
陈璟脚步虚浮地走进里间,当然,她并没有觉察到自己踉跄的身姿和愈发美好的精神状态。
她掀开一角纱幔,踢掉鞋子爬上床去,烛光透进纱幔,床上的一切看起来朦朦胧胧,李逸身穿一袭大红色的长袍躺在大床中央,墨色的长发披散,好整以暇地压在身后,他很少穿这样明艳的颜色,哪怕是女装的时候,红色和黑色两种浓烈颜色对比下,更显得他面如冠玉,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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