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都会。
冠蓝鸦对这所城市的了解只有超人,剩下的全然陌生,只能随机挑选一个看地图的游客跟着一起到处乱飞。
可惜对方拿的是电子版的地图,基兰每次都要靠他开屏幕的那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窄小的手机屏幕里艰难辨认着自己要前往的地点。
忽略路上被超人救下来的猫抓了、看路人互相辱骂的现场、观看路边电视随机播放的卢瑟反超人演说等等,基兰也算是顺利地到达了曾经德拉文生活过的地方。
大都会孤儿院。
黑头蓝身的小鸟在高墙尖利的顶面上没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只能装作普通小鸟的样子飞进孤儿院,站在尚且还光秃秃的枝头。
‘这群小孩们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基兰暂时在面上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八年过去了,不知道大都会孤儿院是否还保留着之前的记录。’
同位体与德拉文样貌几乎没什么差别,基因应该没什么变化,所以二者的父母亲应该是一至的。
所以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艾琳放弃了这个大费周折才搞出来的孩子?
“滴。”
一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商务车停在了门口。
“您好,奥尔瑟雅·达勒女士,我是星球日报的记者露易丝·莱恩。”一位身着干练职业装的女性先行从车上走下来,笑容得体的笑容和舒适的态度让人感觉到她对此的尊重,“这位是我的同事,记者克拉克·肯特。”
女人身旁带着黑框粗边眼镜的男人露出了一个羞涩又憨厚的笑容。
‘一看就是老实人。’冠蓝鸦锐评。
基兰就喜欢这样的老实人,至于原因——
“当然是因为他们好欺负啦~”
在克拉克从记者包里拿出相机,低下头专心调整着设备时,突然有一坨不明重量压在了他的脑袋上,让他瞬间警惕起来。
当他抬起脑袋的时候,那坨重量又顺着他有些乱糟的黑发滑下,落在他的肩上。
“?”
小鸟歪歪头,就这么和男人对视了。
基兰·伊沃德此鸟是三个人里最心机和深谙人心的家伙,他对于人的把控不同于德拉文的推导方法与事实论,更喜欢抓人不痛不痒的弱点薅羊毛,踩着别人的底线在对方即将爆发时再反过来示弱,可以说把扮猪吃老虎玩透了。
“原来只是小鸟。”克拉克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想要把小鸟从肩头捧起,“你好?”
嗯,是蠢蠢的人类,有欺负对象了。
“这应该是冠蓝鸦?”露思丝仔细观察了一番,记者知识的涵盖面总是千奇百怪又海纳百川,“哦,可爱的孩子。”
她摸了摸蓝色小鸟翘起来的羽冠,“小家伙,我们要开始拍摄了,他可能不太适合当树冠候选人哦。”
“…”基兰继续持续装傻,就像什么都没听懂一样。
你说什么,乌鸦听不懂人话。
“没事的,露易丝。”幸好克拉克对自己的肩宽有一定的自知之明,“我不会让它掉到地上的。”
有了人肉工具人,基兰也不用自己来回想办法进去了,起码它此时安逸的站在克拉克肩头,一边听着露易丝采访的问题和院长回答的套话,一边观察着身边人的面庞。
总感觉这个人肉移动工具好眼熟。
由于是站在侧面,冠蓝鸦仔细观察半天也没敢真的确认。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大都会孤儿院的关注和募捐,”简单的对话采访似乎再次告一段落,“我们真心的希望这些孩子们能够拥有自己的亲人和童年……”
事不宜迟,现在该溜号了!
基兰自始至终没有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他不再留恋这个抓起来十分舒服的肩膀,展翅而飞——
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啊。
冠蓝鸦消失在楼道前,最后扭头看了一眼被抛之于身后的小记者。
……?
等等,这个人怎么跟超人长得那么像啊?
—
“不是,大都会的人是眼睛都不要用吗??”一大早就听见冠蓝鸦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德拉文感觉自己的生活也是一眼望到头了,“这个人就是超人吧?不就是没外穿内裤还多了个黑框眼镜吗?!”
什么大都会?什么眼睛?什么超人?
被基兰连环的信息提示音吵醒,爬起来听内容的德拉文:?
起猛了,再躺下睡会吧XD。
不对。
再次梦中惊坐起的德拉文深感不对劲,他坐起来盘算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两个人都被自己派任务干活去了,那么谁赚钱?
“……大嘴乌鸦?”德拉文尝试性地开口询问,“你调查完了吗?”
他记得大嘴乌鸦前几天汇报的信息里似乎已经摸到了什么门路,德拉文寄希望于对方早点弄完任务回来养家,毕竟几个人这一个月花钱花的确实很紧巴。
先不说他暂时居住的房子,汉尼拔为他准备好,自然垫付了一部分房租。但是他需要更多的安全转折点以及武器储备,这些才是他开销的大头。
以及,德拉文花钱本来就有些大手大脚,即使他足不出户。
德拉文看看放了满屋子,几乎市面上高配置的电脑都带回来被他研究了一遍。
“我说,虽然我的能力是够强没错。”阿舍尔看着德拉文试图还原制造更高层面的电脑而把所有购买的主机全部拆掉后,嘴角微抽,“但是也止不住你这么造啊?”
“谢谢,你挣钱就是给我花的。”
德拉文已经在合理考虑怎么把汉尼拔拉入伙了,毕竟这个家伙一看也很有打工的天赋(在忽悠人上面)。
在纠结和摆烂的心情交织下,他最终还是拨通了汉尼拔的电话。
【喂?】
【现在打电话回来,是想好了吗?】
汉尼拔很快就接通了他的电话,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并不。我已经回答过了,我不会答应你的。】
在德拉文安定下来的第二天下午,汉尼拔曾经打电话过来向他提了一个请求:
【我果然还是很好奇。】
【你的母亲和父亲究竟是谁?为什么你被吃掉的内脏还能再生?】
这无疑是汉尼拔自始至终一直微妙的站在偏向德拉文那侧的原因,但也仅仅是偏向于而已,真的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会选择袖手旁观。
汉尼拔就是这个旁观漠视了德拉文·阿特金森的死亡,并期待着他像范伦丁沾沾自喜的论述中一样,像他曾经被吞之入腹的内脏一样,愈合致命的伤疤。
德拉文确实如他所愿般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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