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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想要就要

一张支票,如同一纸冰冷的判决书,决然宣告着叶启铭去母留子的狠心决意。

那支票的边缘挺括而锋利,仿佛隐藏着无形的刀刃,轻轻一划,就能割断所有的情感羁绊。

即便她在他面前,下作得犹如街头那出卖色.相的女子,撩拨得他身体都起了本能的反应,他却像一尊毫无情.欲的石像,强忍着那股冲动,坚决不让她有半分触碰自己的机会。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清晰地传递着对她深深的嫌弃与厌恶,仿佛她是这世间最不堪的存在。

他用行动证明了那段录音的真实性,原来他是真的想“去母留子”。诚如录音里说的那样:

“难道只有你们嫌她脏,我就不嫌弃吗?我嫌弃、厌恶,有时候,我甚至想杀了她。”

“没有人比我更想去母留子,我一点都不想要她,一直以来,我都不想要她!”

那声音在蓝茵的脑海中回荡,一遍又一遍,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的心上刻下深深的伤痕。

他好似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帝王,端坐在权力与冷漠交织而成的王座之上,铁了心要将这残忍的去母留子之举付诸行动。

她即便将自己的身体当作最后的武器,倾尽柔弱之力,也无法在他那坚如钢铁的决心上,留下哪怕一丝细微的裂痕。

他总是这般肆意地欺她、辱她、轻她、贱她,而她却只能默默忍受,毫无还手之力。

只因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渴望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欺他、辱他、轻他、贱他,将他施加给自己的痛苦,千倍、万倍地奉还。

然而,时光却从不留情,她已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变强。在与叶启铭的一次次交锋中,她总是一败涂地。

一种由衷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蓝茵开始不断地问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一无是处,是不是永远都无法改变这悲惨的命运。

——

叶启铭作为一个正值盛年的健康男性,不是第一次用冷处理的方式应对内心的欲.望。

以前,只要对这欲.望视而不见、冷漠以待,它便如那乖巧识趣的孩子,乖乖退去,不做纠缠。然而,自他开始顺从内心、放任欲.望肆意生长之后,它的胃口便被越养越大。如今,它好似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熊孩子,撒泼打滚,无理取闹,用尽一切手段想要得到满足。

那欲.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只要他稍有一丝松懈,这欲望便觉得有机可乘,变本加厉地兴风作浪。

在与它斗法的过程中,叶启铭感觉自己快要被憋炸了,躯体化的表现便是,裤子快被撑破了。眼看这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欲.望的洪水冲垮……

与此同时,蓝茵正深陷自我怀疑的黑暗漩涡时,就在她快被吞没的时候,Amanda那句充满力量的话语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强者的思维模式是:我想要,我可以,我生来不凡。世界的山巅本该有我的一席之地。”

刹那间,蓝茵如遭电击,福至心灵,她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光芒。

她意识到,唯有弱者才会在困境中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强者则必定所向披靡、勇往直前。

蓝茵重新望向叶启铭,只见他端坐在权力的宝座之上,西装革履,冠带齐整,尽显贵胄之姿。然而,那看似尊贵的宝座,此刻却犹如沉重的镣铐,锁住了他的身形,却锁不住年轻帝王最磅礴的欲望。

欲望如同奔腾的洪水,宜疏不宜堵,他越是拼命压抑,那欲望反弹得便越是激烈。在这场激烈的对抗中,他那俊美绝伦的面庞染上了痛苦的绯色,眼尾闪烁着波光粼粼的艳色,整张脸竟比女子还要美、还要魅惑。

原来,那高高在上的高贵神祗也有坠落凡尘、被欲.望重重裹挟的时候,这一幕,竟让人按捺不住心底想要亵.渎的冲动。

蓝茵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和渴望,心中的欲.望也在不断地膨胀。

“我想要他,他的身体理应有我的一席之地。”蓝茵在心里如是想到。

管他是不是嫌弃自己,管他是不是轻贱自己,管他是不是恶心自己,他如何想,她统统都不在乎了。就像Amanda姐说的那样,男人不过是女人征服世界的战利品,是女人的玩物。从现在开始,把他当成一个最贵重的玩物。何必在乎他愿不愿意,要不要?只要她想要就行了。

叶启铭,她非要不可了。至于怎么得到他?最高明的猎人,往往最会隐藏自己的手段和野心。

蓝茵拿起面前这支纯金打造、重量惊人的钢笔。她轻轻抚摸着钢笔顶端的方形钻石,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诱惑着她去书写一个惊天的数字。她对着支票上的空白格,玩味地笑了。

拧开笔帽,蓝茵握住笔杆,在支票上开始书写起来,她一边写一边数:“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百亿、千亿。”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颗掷地有声的子弹。

“叶启铭,既然你有上千亿的身家,那就一千亿吧,我要一千亿。”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和挑衅,仿佛在向叶启铭宣战。

坐在驾驶座上的田管家,脸上露出了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他在心里暗暗咋舌:“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她浑身上下恐怕连一千块都没有吧,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亿!以为自己生的是皇位继承人吗?”

而事实上,蓝泽宇还真算得上是皇位继承人。

蓝茵斜睨着一眼面色不虞的叶启铭,那眼神毫不客气:“你刚才说随便我写多少金额都可以,该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区区一千亿,你不会给不起吧?”

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

叶启铭十分惊讶,这惊讶让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一时间竟觉得眼前的蓝茵如此陌生,仿佛从未认识过她。在他的预想中,蓝茵既然明白这张支票背后“去母留子”的残酷用意,理应哭哭啼啼地求他网开一面,声泪俱下地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可现实却是,她竟这般坦然地接受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

“一千亿,难道比做我的老婆、叶氏的夫人还更有吸引力?”叶启铭在心底咆哮着,“区区一千亿就把你的灵魂收买了,真是见钱眼开的狗东西!”

果然,人都是经不起金钱的考验的。叶启铭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你要一千亿做什么?”叶启铭目光如刀,刀刀带着狠劲,他紧紧地盯着蓝茵,那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无数个洞,就像要把她扎成筛子一样。

“一万块,能让我在皇庭会所享受一晚极致的奢华;一百万,足够我包养一个年轻帅气的小白脸;一千万,一线男明星陪我作乐也不在话下;一个亿,好几个国际巨星同时陪我共度良宵都没问题。至于这一千亿嘛……哎呀,人太多,我恐怕得好好排个班才行。”

蓝茵故意用夸张而放肆的语气说道,就像暴发户一样,拿到钱的那一刻不是用来规划自己的人生,而是没有节制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叶启铭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熊熊燃起,烧得他理智全无。她怎么能如此放荡,如此不知廉耻?难道是自己满足不了她吗?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拿着这一千亿,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纸醉金迷的画面,这让他的脸色愈发阴沉,黑得如同墨汁一般。

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冲破了他所有的克制与隐忍,他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怒吼:“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蓝茵耳朵被震得生疼,她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眼神满是不屑,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她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身份?什么身份?从你拿出这张支票,打算‘去母留子’的时候起,我们之间就再没有任何关系。这钱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与你有什么相干?”

秘而不宣的事实,被她这么轻松的说出口。仿佛就算他真的“去母留子”,也吓唬不到她分毫。叶启铭本想用这张支票作为致命的武器,狠狠地惩罚蓝茵,让她为自己的“背叛”付出惨痛的代价,从此乖乖听话,不敢再有二心。

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四两拨千斤,不仅巧妙地化解了他的攻势,还反手将了他一军。

再一次从这个女人身上尝到了败绩,那种独孤求败终于遇到对手的兴奋感,以及与劲敌殊死较量的刺激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咆哮。

这种智力层面的激烈过招,把他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欲望,狠狠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叶启铭不紧不慢地吐出舌尖,好似在细细品味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与欲望,轻轻摩挲过嘴唇。

他那湿润的嘴唇,宛如被琼浆玉液悉心滋养过,鲜艳欲滴。随着唇瓣的缓缓张合,极具磁性与诱惑的声音飘散出来:“你就这么饥不择食、馋涎欲滴吗?”

他眸光中血色的欲望翻涌不息,与那娇艳的唇相互映衬,仿佛一场盛大而危险的盛宴正在悄然开场。那景象美得令人心惊,令人沉醉,又令人心生敬畏。

蓝茵痴痴地望着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秀色可餐”四个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触动了她的咽喉,让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此刻,她心底的饥饿与馋意,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以前,她过着如苦行僧般清心寡欲的生活,倒也能安之若素。然而,自从与叶启铭有了交集,体验到了凡俗间的欢愉,她才恍然发觉,男人身上竟有着这般难以言喻的妙处。

她眼眸微微一闪,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说道:“没错啊,你这种生来就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哪里能体会到我这种一夜之间从赤贫到暴富的心情呢?以前我就是个带着儿子的穷女人,男人都对我避之不及!现在不同了,我马上就要成为单身富婆了,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不狠狠地放纵消费一番,我都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吃的苦!”

顿了顿,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接着道:“不过你放宽心,我这人最讲职业道德了,拿了你的支票,肯定会守口如瓶,咱们之间的事儿,半个字都不会往外说。就是吧,有时候酒喝多了,情上头了,说不定就嘴一滑,把你的大名给说出去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高手之间的博弈,向来点到为止,无需多言。叶启铭要是敢去母留子,她就敢让他头上“绿草成荫”,闹得叶氏集团名声扫地。就瞧叶启铭有没有胆量赌这一把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田管家活了大半辈子,有生之年还是头一遭目睹这般场景——尊贵得好似云端之上、无人敢冒犯的大少爷,竟被人这般堂而皇之地威胁。他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止不住地嘀咕:“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

要知道,这位大少爷乃是叶氏家族三代单传的独苗,自打呱呱坠地便含着金汤匙,生来就被众人众星捧月般环绕。从小到大,身边之人对他皆是恭恭敬敬,连高声说话都不敢,更别说是这般大胆地威胁他了。

而且,这威胁精准无误地正中靶心,仿佛是一把锋利的箭,直直穿透了关键之处。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着实有着几分小聪明。以大少爷的性子,又怎会容忍旁人染指自己认定的女人?即便哪天大少爷自己不再想要,那也绝不可能轻易让给他人。更何况,大少爷的心意早已昭然若揭,他是打心底里想要这个女人的。

虽说田管家对爱情之事一知半解,但他也曾听闻一句佛语:“因爱生忧,因爱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曾经的大少爷,那是何等的自由洒脱,就像一只自在翱翔于天际的雄鹰。然而如今,只因这一份情丝缠绕,竟变得判若两人,患得患失,面目全非。

这对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别扭至极。口口声声说要去母留子的,并非真的铁石心肠要如此行事;扬言要出.轨背叛的,也并非真心想要背离彼此。可就是这样,两人谁都不愿意先松口,谁都拉不下脸来服软,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仿佛这场争斗的胜负就是他们爱情的证明。

这女人啊,怎么就如此小心眼呢?大少爷也真是的,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在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上这般斤斤计较呢?田管家在一旁暗自摇头,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车内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唯有彼此那急促的心跳声,如战鼓般在寂静中咚咚作响,还有那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好似是这无声战场中的微弱硝烟。

局面要是再这般僵持下去,必然会陷入死局,到时候又得重新谋划,开启新的局面。战线一旦拉长,变数就会如同繁星般数不胜数,蓝茵心里清楚得很,她已经和他斗怕了,不想再陷入这无尽的纷争之中。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痛快快地做个了断,早死早超生。

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蓝茵双手紧紧攥着那张支票,仿佛攥着自己最后的筹码,然后用力一撕,支票瞬间被撕成两半,那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她与过去的一种决绝告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下来,试图与他心平气和地和谈:“既然你觉得亏欠于我,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补偿。”

“呵……亏欠?”叶启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这个女人,心思如此狡黠,真会偷换概念。明明是她做错了事,这张支票本是对她的惩罚,可到了她嘴里,却变成了所谓的亏欠与补偿,这张支票反倒成了她谈条件的有力筹码。

然而,一千亿啊,就这样在她的手中化为乌有。这世上竟然还有比一千亿更能让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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