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恰逢镇北王生辰,府中难得休沐,一派清闲。
昭南晨间朦朦胧胧,被傅觉止揽着洗漱过,稍微被喂了一点粥膳,便又倒回榻里昏沉睡去。
寝殿里帘帏依旧低垂,光线昏朦。
直至窗外天光大亮,日上三竿,昭南才眨着眼睫,是终于醒了。
才醒不久,又到了传午膳的时辰。
他没什么胃口,小腹还是觉得饱胀,哼哼唧唧便想往衾被里躲。
傅觉止哪会依他任性。
一手按住怀里人乱动的腰肢,一手执起汤匙,耐心哄着人,将膳食一一用完。
镇北王此次生辰没能大操大办。
可遐北之地,大多是老王爷傅正弘的旧部,自然纷纷将贺礼送到府中。
眼下各类礼品送至,府中下人寻过来,捧着礼单名册,是要请王妃过目。
福海在阙京时,任职王府里的内务总管,管着大小事许多年。
一年前王妃入府,那会儿还喜爱笑闹,王爷也不让拘着人。
一切仍暂由福海代管。
他昨日才与两位主子回到遐北王府,不过一夜之隔,府中上下人手还没整顿分明,一些事也没有耳提命面地交代。
所以下人也不清楚,听在寝殿伺候的内侍传王爷王妃已醒,便依着礼制,恭敬将礼单与名录送了过来。
福海一早忙碌,先是嘱咐下人备好王妃用习惯了的器物,这会儿才得闲,听到这个消息,连忙赶了过去。
王妃昨夜承宠太晚,定是还没有休息妥当,即便是要呈报事务,也不该急于此时。
他在殿外恭声通报,不多时,便有内侍引他入内。
里面的膳食已经撤下了。
偏殿与书阁相连,临窗设一只宽敞软榻,旁边也放着木几,上面堆起公文与礼帖。
显然是才送来的。
傅觉止这几日不去前衙办公,便差人将一些紧要文书送到这里批阅。
昭南睡够了不想再睡,只是身体还不大爽利,整个人懒洋洋的,枕在傅觉止怀里,听他说话。
有时是一两句公文的内容,有时是一些遐北的风土人情,军政架构。
这些要事关乎边境安危,民生经济,也与傅觉止故土有关。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如此坦然相告,好似是昨夜之事延续的教导。
傅觉止的世界就在这里,不论是在何处,阙京亦或是遐北,对昭南都是从无保留。
他被傅觉止纳入了最中心的领域,是一种被格外保护的重视。
昭南不必向外人探听什么。
傅觉止的行动在说。
他不会瞒。
昭南的神思原本困顿倦怠,这会儿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随即抿唇笑出了声。
他仰脸,小声承诺道:“我以后也什么都不瞒你。”
生辰确实需要惊喜。
可若是傅觉止不喜欢被隐瞒,或在遮掩中觉出了不安,就算全无坏心,满是好意,昭南便不会再这样做。
书房中萦绕着浅香。
傅觉止垂眸。
长睫微阖,也遮不住眸中深沉的爱欲。
他垂首吻过昭南的眼尾,低声赞许:“团团好乖。”
昭南闻言默不作声地清咳一声。
神色骄矜,眉眼灵动。
傅觉止喜爱他,抑制不住**,身子埋得更低,向下卷住昭南的唇吮吻。
水声濡湿,混着外间缓慢响起的脚步声。
福海立在外头,低声禀报:“王爷,王妃。”
昭南听见声音想躲,傅觉止掌住他的腰,将人拖进怀里,垂眸望进昭南慌乱闪躲的眼睛,忽地掀起眼帘轻笑一声。
舌尖不停,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嘬弄。
他呼吸沉着,知道福海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昭南的衣衫被指腹揉得散乱,夜里留下的红痕暴露在窗边天光里,靡丽,殷红,细碎。
宛若雪中落梅。
温热的掌心紧贴肌肤。
昭南被亲得打颤,压着不自觉溢出齿间的低吟,张唇承受。
秋日的遐北,就算是正午也起了微风。
里间悄无声息,没发出任何声音。
福海在外等了片刻,便听见王爷传道:“进来。”
他垂眉敛目,缓缓走了过去,没敢多看。
王妃应是没休息好,一张小脸藏在王爷颈间,小口呼着气,似要入睡。
“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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