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看着人模狗样的,这事还真是……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听到的炸裂瓜实在是太多,余白除了在心里痛斥了下家暴男必死之外,倒也算不上很震惊。
【丈夫喝醉了酒就要上手打人,还堂而皇之地把自己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堂而皇之地带回家,也难怪聂夫人会彻底疯掉,在聂瑛成年那天将DNA检测报告拿给他作为生日礼物,作为她对于这对父子的报复。】
【要我说还是下手太轻了,反正也不缺钱,打印个几百份,在宴会现场直接发不就行了,见者有份啊,反正最丢脸的也不是她。】
全班同学顿时震惊。
草,要这么玩是吧。
真不愧是你啊顾央。
啪的一下,聂瑛阴沉着脸,硬生生握碎了手里的玻璃杯,蓝莓汁混着碎片流淌下来,他的手上还割出好几道口子。
对面跟他套近乎的是个正经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话都憋回去了,相当无助地看向聂总。
“这玻璃杯怎么回事,负责采购的人是谁?”聂兴华脸色不变,一旁的助理很有眼色地出来赔罪,然后看着聂瑛的伤口诶呦诶哟直叫唤扯开了话题,屁颠屁颠地去取了医疗箱过来替他包扎。
“天生神力啊。”余白小声逼逼。
“这就破防了,才哪到哪呢。”叶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黄鼠狼,“我有预感今天肯定有场大戏,也不枉我旷了我表叔的出殡跑过来。”
余白:“……”
我们十一班果然是人才济济。
【毕竟聂家老太爷这么大年纪依然老当益壮,抓着集团的实权没有放松,聂兴华和他弟弟一直明争暗斗的,但他一直生不出个孩子,对于老一辈来说没有继承人可是个大问题。】
【因为这个心结,他对聂夫人的态度就一直很差,觉得对方是只生不出蛋的母鸡。】
【但明明就是他不行呀~】
聂瑛一下攥紧了拳头。
助理还没有清理完上面的碎片,眼看着伤口进一步划深,感情充沛地哀嚎了一声少爷心里却在怒骂这个傻逼又整什么死出。
【他的尺寸甚至还没有口红小样长,状态不好的时候还需要吃药,聂夫人每次完事都得跟哄孩子一样抱着他安慰说五分钟也很棒啦。】
【都这样了他居然还不愿意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他的问题,不断在外面找女人,从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找到五十几岁生过三胎的寡妇,跟个种马一样是个异性就想要配一配。】
五、五十几岁?
余白没想到这位居然如此重口味,不由地目瞪口呆。
这真的还能生吗?不要虐待老人啊啊啊啊啊!
说起来口红小样有多大?
【好不容易在跟家里一个保姆的过程中让她怀上了,但应该是因为质量太差的原因,中间打了好多次保胎针,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守着才勉勉强强顺利生了下来。】
【害,都说了质量不行就别生孩子了,看吧,最后生出了聂瑛这么个东西来嚯嚯别人。】
【孩子也到手了还在聂夫人面前装什么犊子,反正她也知道你是什么熊样了,把话讲开在床上拉拉手做对好姐妹算了呗。】
“噗。”叶郴没有绷住笑出了声。
顾央这张嘴啊。
可惜了聂兴华听不到这些东西,不然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色该露出多么精彩的表情。
不过在得知这种人的秘密后,再去看对方表演出精心伪装的那一套东西,倒也是别有一番风趣。
但身为瓜田中心的聂瑛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了,他目光骇人无比,恨不得从顾央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你看着我那个好哥哥干什么呢?不就是那天没给你面子维护了个特招生吗?这么记仇?”顾清许站在好友身侧,忍不住调侃道。
聂瑛冷冷地扯了下嘴角:“我记得我好像没跟你说过这件事情,你倒是挺关注他的。”
顾清许看着不远处和其他人聊天的顾央,漫不经心地说道:“可不是得好好关注着吗?不然也不知道哪天就从手心里逃走了。”
他这几天找人调查了最近一段时间和顾央有接触的特招生,还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
“好了,聂叔叔给你办了那么大一个生日宴,你可是今天的绝对主角,别一副好像要吃人的样子,这么多人盯着看呢。”顾清许好心提醒道。
他又不由感叹,“你这排场可真够大的,这次的厨师还挺难请的,我之前临时想约还约不上,得提前好久,你爸确实是为你费心思。”
“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替我操劳还替想替谁。”聂瑛嗤笑一声,这句话让他重拾回了点底气。
助理保持着职业微笑,将绷带固定好后缩回了手。
他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在暗想:青天大老爷,什么费不费心,老板不就动了动嘴皮子,这场生日宴上的所有心思可都是他花的。
“好了,这伤弄得我有点难受,我先进去休息会,你们好好玩,后面切蛋糕的时候我会回来的。”聂瑛搭了下顾清许的肩膀后,就跟脚下燎火了一样飞速地跑回了房子里面。
顾清许面上不显,但心里却有些奇。
平时打架跟疯子似的,好像缺了痛觉,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聂瑛上了二楼回到自己房间的洗手间,捧了把水往自己脸上浇,滴滴答答的水花不断往下流,刚刚仔细包好的绷带也完全浸湿了,刺得伤口很疼。
这份疼痛让他燥乱的心平静了点。
走出门时,聂瑛刚刚好撞上想要穿过走廊的聂夫人。
“妈。”聂瑛握着手,低头挡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向嚣张乖戾的少年,此刻居然还有些手足无措。
“嗯。”聂夫人点了下头,“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聂瑛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好想问一句,既然都知道是生日了,为什么不愿意陪他一起出席。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每年都会这样问一句,但女人总是冷淡而客套地婉拒他。
甚至就在这么重要的一天里,她居然还是穿着一身黑衣,不愿意为了他换身衣服。
但是今年,他居然有些不敢问了。
顾央的那些话跟梦魇一样萦绕在他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告诉他他并不是眼前这位优雅而美丽,出生高贵的女人的孩子。
他居然只是一个低贱的保姆生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荒唐地想笑。
怎么可能,顾央他怎么敢这么给他泼脏水。
他是聂兴华老来得的唯一儿子,以后整个聂氏注定都是要由他来继承,他出生的起点就和别人不一样。
没错,他就是瞧不起那些特招生们,尤其是宋引星这样,觉得自己的成绩稍微好点就满脸清高的人,居然还敢多管闲事报警,害他又是在聂夫人不耐烦的目光中被带出警局。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档次,以后打工一辈子的钱肯定都没他现在的零花钱多。
所以他默许跟班去找事情,看着清高的大学霸因为区区一万块钱,就要被迫下跪来求他,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很有趣
“妈,我……”聂瑛艰难地想要扯动喉结。
这些天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去询问,但是他根本不敢。
他明明不该相信的,那只要不问出口不就行了?就能让这个愚蠢的谎言彻底消失。
“不过刚刚好。”聂夫人难得用微笑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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