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瑜没回家。
她还没做好回家面对徐易萍的准备。
所以她直接去了何文舟那儿。
这段时间,对于他家的路,她已经轻车熟路。何文舟自然也看见了她脸上的巴掌印,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
何文舟边看着她,边把鸡蛋剥了壳给她滚脸,她的脸依旧还肿着,像是藏了半边腮帮子零食的松鼠。
可想而知,打的人得有多用力。
鸡蛋在脸上滚了几个来回,简瑜忽然抬头问他:“何文舟,你要不要和我做?”
她心里有股气,不是冲着今天见到的所有人,而是想用这种方式叛逆一把,似乎这样就可以从父母那一辈的桎梏里挣脱出来似的。
见何文舟没反应,简瑜刚想说算了,他便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摁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
他在生气,简瑜感觉的出来,但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股无名火,也让今晚的他格外的用力,简瑜很吃他这一套,给出的反应也比之前更热切。至少在何文舟埋进□□,她都还保持着清醒。
他们几乎要尝试个遍家里的角落,这对于她来说,不亚于做了一趟激烈的过山车,在最顶点处,被抛进云端。
后半夜简瑜半梦半醒中,她听见何文舟下床点烟的声音。
她想挣扎着起来,让他也给自己一根,但浑身疼的厉害,眼皮子硬是耷拉着睁不开。
没过一会儿,何文舟回到床上,从背后拥住她。
他的头发蹭在她的颈间,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朝她发问:“Jane..我今晚很想你。”
何文舟没睡着,但他怀里的简瑜却在劳累后睡的很快,他盯着她看,发现卸妆后的她,眼尾的那颗痣要更明显些。
他伸手去触碰时,她的眼睫抖了抖,迷糊的轻哼了声,似是对他的动作感到不满,但人却翻了个身往他怀里钻去。
翻身之后,她脸上的巴掌印再次一览无余。
今晚他本想和简瑜好好庆祝一番,但是听说,她母亲特意定了个餐厅去和她吃饭,他也便不好再争取什么。反正这段时日,他们的关系逐渐亲密,她的东西正一点点占据了他家的每个角落,小到卫生间的卸妆油,大到门口鞋柜里她的长靴。
他本以为今晚简瑜不会来了,正在家里的吧台搜罗酒时,家门口的密码锁被按响。
她带着肿起的半边脸回到了他面前。
何文舟不知道这一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闹成这样。但他向来觉得有些事,还是得当事人愿意主动说。所以即使在看到那巴掌印时,他的血液噌的一下冲进脑袋里,他还是强压着怒火转身去厨房给她煮鸡蛋。
晚上的那场□□,更像是简瑜的一场发泄。
不过他愿意配合她。
他从她的身下抽出胳膊,下床去阳台给自己点了支烟。
越到简瑜要去意大利的日子,他竟然久违的有些患得患失。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他知道简瑜不会再进一步,但退一步,他也不愿。
但比起这些,他更希望只身去往意大利的她,能更快乐些。
烟雾升腾间,他仿佛又看见了第一次遇见的简瑜,狡黠的神情冲他说着:“帅哥,我有男朋友啦!”
到后来他入职,她在酒后固执的说着:“会结的,他一定会求婚的。”
他都能看得见她的不快乐,那个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的男人,又怎么会看不见呢?
何文舟回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简瑜。
他愿意做卑劣之人,让她只做快乐的事。
一根烟燃尽,他回到床上,下巴蹭着她的颈窝:“Jane,今晚我很想你。”
良久后,他又问:“Jane,你去意大利的那天,希望是我送你去,还是他送你去呢?”
枕边人已然熟睡,他没有得到答案。
-
翌日,窗外天光大亮。
简瑜醒来的时候以为很晚了,结果看了眼手机发现不过才七点,典型的上班后遗症。
她翻了个身,在床上磨蹭了会,发现再也睡不着后,索性便起了床。
周六的早晨,何文舟都会去晨跑,她喝咖啡的功夫,他已经跑步回来了。
“怎么醒这么早?”
“身体里的牛马意识觉醒了。”
何文舟笑了下,他坐在入门处换上拖鞋,不经意的问简瑜:“今天周六,要不要去跳伞?”
“跳伞?”简瑜拿杯子的手愣在半空。
直到她真的站在跳伞基地时,简瑜才知道何文舟没开玩笑,这是他提前了一周就预约的,打算送她的升职礼物。
在此前,她只和许佳漫去潜过水,这是她背着闻平清干过最刺激的事,跳伞、蹦极之类的高空极限运动她都还没有尝试过。说实在的,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有点怵的慌,可能是被闻平清影响久了,也可能是直到去年去医院做手术后,她更加对需要自己签责任书的事感到慎重。
简瑜站在前台处,看着那张协议,手里提着笔久久没落下。
何文舟走到她身侧:“害怕?”
简瑜睨了他一眼:“我能怕什么?”
她咬着牙,提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旁的教练见她视死如归的神情,安慰道:“Don'tworry,enjoythetravel。”
等她换好装备,教练大概带着她熟悉了一遍跳伞流程后,他们便在一旁的候机室等属于他们的那架直升机飞回来。
等待的时候,简瑜才觉得是最熬人的。
她坐不住,于是起来围着何文舟踱步,试图同时展开话题:“何文舟,你之前跳过伞没?”
他点头:“在国外有跳过几次。”
“你感觉怎样?”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喉头有些发涩。
何文舟想了下,说:“爽。”
简瑜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体验过的人当然不会像她这么紧张,她无非也就是想从他那里寻求一点心里安慰罢了。
刚想开口说话,她就听见何文舟接着说:“什么都不要多想,人对未知的东西永远会有恐惧感,这很正常。但我希望你能多体验生活中更多有意思的事,觉得人生不虚此行。”
简瑜觉得他说的没错,就像Cindy头一次问她,要不要跟她一块去意大利时,她也如此心怀畏惧。在陌生的国家,用自己的青春赌博,这不亚于跳伞的刺激。
一开始她也想拒绝,但Cindy给了她好好思考的机会。
终于在某天夜晚,她站在阳台,听到楼下的母亲教完小孩写作业后,又要给只刷了碗不刷锅的老公收拾残局的崩溃时,她忽然想通了。
她不要这样的人生,她想为自己拼一次。
于是她给Cindy发过去消息,说她愿意。
这句我愿意的正式程度,在她看来,不亚于婚礼上的那句我愿意,甚至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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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等很久,属于他们的那架直升机降落了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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