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苛责?萧砚之忽地回想起她自来到王府后,自己几番误会她的所作所为,即便知道她并无坏心,安守本分,却还是以最坏的恶意猜测她。太过苛责···萧砚之阖眸苦笑,她是个很好的王妃,不好的是他罢了。“出去吧,无事不要进来。”
男人冷沉开口。林七低低颔首,将地上碎片收拾好后悄声离开。关上门前,他心神微动,往书房内瞧了一眼。只见男人高大身形立在背光处,此时微微垂首,光影交错间,男人如玉侧脸明灭不定,叫人看不清那眸中情绪,唯有周身气势倏然转冷,冷淡中又似乎夹杂着些微愁苦与失意,复杂难测。房门缓缓关上,隔绝了照射进来的光束,房中寂静无声,不见一丝声响。良久,男人身形微动,房中传来沉沉一声叹息,愧意十足。
萦烟阁,霜儿红肿着眼睛扶着阿娆坐在美人榻上,她回来的路上哭了一路。感受着主子泛红却隐忍着不再落泪的委屈,她心中猛然一痛,眼中陡然升起对王爷无情行径的怨恨。她家主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可这样好的人凭什么不能得到王爷一丝温柔对待呢?
“主子,您别难受,既然王爷不领您的情分,那咱们日后便再也不去前院了。后院多好啊,咱们再也不去前院受苦了好不好?”坐在榻上的玉人儿眼眸微动,凝向角落处的涣散眸光缓缓注入神采,叫她不再那般无神木楞,惹人心疼。她朝霜儿勾起一抹笑,柔声安抚她,“傻丫头,你哭什么?我一点也不难过,你哭得这么难受做什么?当心伤了眼睛了。”
霜儿迟疑地观察着自家主子的神色,最终得出她在强颜欢笑的结论,心中对王爷的怨意更甚。她不顾礼仪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悲怆,“主子又在骗我,主子方才的眼神都快碎了,那眼神叫奴婢心疼坏了呜呜呜呜,主子您何故坚强,霜儿为您感到委屈呜呜呜呜——”
阿娆眨了眨眼睛,最终放纵了霜儿的大声哭嚎。她当真不生气也不难受啊,今日之举皆在她掌握之中,她为何要难受?自昨晚触碰桃花未果开始,一切便都开始入局。既然桃花是萧砚之心中的禁忌与无法愈合的伤口,那她便无知地撞上去一回,以痛止痛,摸清他的底线何在。
进入书房后她也没能闲下来,而是说了一些三个孩子极爱吃那糕点的温情碎语,引起他的兴趣,而后平和温柔地
告诉他糕点用何而制,将他的情绪彻底拉扯起来,使他暴怒。人在暴怒下情绪往往无法自控,而失控后所做出的事情谁也无法猜测。她便要用这无法猜测的结果去搏,搏一个先破后立的机会,将萧砚之从他的保护壳中彻底拉出来,再也不能躲回去为止。
清凌凌的目光转向自己血迹早已干涸的指尖,她眼底甚至闪过些许遗憾。真是可惜,她已经站得离萧砚之那样近了,可对方纵使失控也没能彻底失仪,只砸翻了碟子,还是她自行撞上碎片才得到这么一个小口。这可是他“作恶”的罪证。
萧砚之是个极会克制自己情感的男人,嘴硬至极,若她一味柔情攻略,只会让对方将她当做没有脾气的木头美人,一个合格却没有资格掌管王府的花瓶王妃。所以她要充分地调动他的情绪,将他的情绪**于鼓掌间,带着他“赠与”的伤口,一寸寸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只要他的心防有一瞬裂开,那她就能趁虚而入,如同菟丝子般攀附在他心中,无声扎根发芽。等他这棵大树察觉时又如何?他早已离不开融入骨血的菟丝子了。阿娆闲适地看着白皙指尖上显得有些狰狞的血口,干涸的血迹如同一朵勾人夺魄的彼岸花,能够缓缓侵蚀人心。
剧烈起伏的好感度吵得她脑瓜子嗡嗡的,但如今一刺激,好感度已然越过了50%。果然,细水长流的温情抵不过一次偶然的刺激。而起起伏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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