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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阉了他

听完后裴熙川突然笑了一下,“所以我刚才的推测是对的,你觉得当年的事跟他没关系?”

“是。”

“那你如何看待他拿出密函,以及请旨亲审此事?”

木清辞声音轻了些,“当年那件事已成定局,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其他人,但他出来主审此事,我那舅舅日后肯定会消除对他以及沈府的疑虑,至于那封密函,我暂时还没想清楚。”

“就算是我想错了,我也想听他亲口告诉我。”

说到这,木清辞又轻飘飘的补充了一句,“然后我再杀了他。”

若换作是旁人,裴熙川兴许还不一定相信她能下的了手,但是木清辞不一样,如若有人背叛了她,越亲近之人,她下手就会越狠。

裴熙川又问:“那你为何不直接去问他,就如同我方才所说,有他帮你,你便会事半功倍。”

木清辞:“能在这黎安城身居高位屹立不倒的人,有谁会是善茬,这条路不好走,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我能毫不犹豫的以身入局,是因为我已是孑然一身,没什么牵挂了。”

裴熙川心情也陡然有些低沉,“所以你这三年暗自发展,创办了幻音坊,就是不愿意让烟云阁也牵扯太深?”

木清辞点头,“嗯。”

裴熙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狐疑得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师兄如此会洞擦人心,我哪里瞒的了你。”

裴熙川扯了扯唇,“那你还让安义去……阉了他?”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木清辞反问,“而且我说的是,他若是真的狎妓,再动手,而不是让他直接动手。”

裴熙川一时无言,“你还真是……”

木清辞仰头将茶杯中的水喝完,自嘲道:“我可能有病吧,既想要他好好活着,但又没办法看着他身边出现其他女子。”

裴熙川点点头,“所以你准备让他半死不活的活着。”

木清辞轻叹一口气,“没办法,我活着他就忍忍吧,等我哪天要是死了,看不见了也就随他了。”

“人家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等祸害啊,最低都还能活个万把年。”

木清辞不想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东大营马场下毒一事应该不是武安侯做的,他是武将,平日素来爱惜战马,不可能会做这种事,只不过他是宣宁帝的人,所以有人想让他背这口锅,就算罪名落实,宣宁帝也会想办法保他一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此人只是想要找替罪羊,不想要武安侯的命,”裴熙川明白过来,“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

木清辞轻挑眉梢,“我正愁该从哪里着手呢,这不赶巧了,师兄可以想法子让瑄王知晓一些,让他们先拿在明面上来说,我们再来收尾。”

裴熙川道:“我也正有此意。”

“这几日驿站全是探子,皇后应该也会时常邀约我进宫,我可能分身乏术,劳烦师兄盯紧了。”

“我知道了,如果有事你就让月落告知我。”

说话间,木清辞已经将帷帽罩在头上,只听这时裴熙川又问道,“我有些好奇,你为何就如此的相信他?”

木清辞没答,径直朝门口走。

裴熙川被她这过河拆桥的样子气到了,“你刚才不是说,我今晚的问题你都会答吗?”

木清辞闻言停下脚步,掀开帷帽看了一眼裴熙川,笑道:“师兄同我也认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会相信我说的话?”

“……”

裴熙川这才反应过来,从小木清辞这人嘴里,能说出三句真话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一脸懊悔,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那你刚才说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东大营这件事是真的。”木清辞想了想,“想阉了沈榭这事也是真的。”

“……”

木清辞走后,裴熙川气的连喝了三盏茶才勉强的降下火来。

蝶衣一边给他扇风,一边劝道,“公子别生气了,那么多年了也该习惯了。”

蝶衣越说裴熙川火越大,“你说说,本公子这些年如何对她的?那是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结果呢,她竟然这般戏耍于我。”

蝶衣抬眸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另一边,沈榭跟着梅斯年来到寻芳阁后,就一直闷头喝酒。

这些年他虽然也经常流连乐坊酒楼,但确实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沈榭这几年克妻的名声虽然传的沸沸扬扬,但他又着实的长得好看,在这些姑娘眼里,能够与他春宵一度,也是极好的事。

故而从他一踏进寻芳阁的那一刻,就已经被许多人盯上了,一个接一个的来同他献殷勤。

但沈榭也只是自顾自的喝酒,但凡有姑娘想要靠近他,他就笑着问她一句,“你是想跟我回沈府当侍妾吗?”

这一句话,足以让人偃旗息鼓。

美色与命比起来,那还是命重要。

梅斯年瞧着他来这就光喝酒,气没打一处来,“我还以为你是想通了,要同我一起享受这人间欢乐,结果你来这就只光喝酒呢?”

沈榭用下巴指了指台上跳舞的人,“我这不是在看吗?”

“你就光看啊?”

沈榭摇摇头,一脸可惜,“可惜没看上眼的,”

梅斯年想到木清辞的那张脸,笑眯眯地问,“永宁公主可是北离第一美人,你看上眼了吗?”

沈榭冷笑一声:“庸俗。”

梅斯年面上有些无语,“你不能把她们都用来同箫陵比啊,这世上有几人能比得过她?”

沈榭回头不带情绪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梅斯年心下一惊,他跟沈榭认识那么多年,极少会看到他这副表情。

可也就那么一瞬,沈榭又是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哂笑道:“确实不能用来跟她比。”

梅斯年吓了一跳,可能喝了些酒,现下想起往事又伤怀起来,“你都不知道,当年我爹杀了靖康军和箫将军父子后,我当时有多担心,我怕你心有芥蒂,你我二人的兄弟情谊就此终结了,但幸好,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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