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权……换钱?”大黄的耳朵尖轻轻地弹了一下。
这个说法对它来说有点新鲜,戏台上没讲,它半懂不懂地琢磨着:“权?权……我也有啊,我是沧州城隍爷,管好大一片地方呢!比这看门的小卒子权力大多了!”
它下意识地甩了甩尾巴,有点不屑:“可是……钱有啥用?”它想吃东西,自然有人供奉。
想睡觉,到处都是屋顶。那破纸片,对它来说毫无吸引力。
大黄晃晃尾巴尖,突然猛地顿住了,尾巴在空中停住。
“等等!”
一个绝妙的想法,猛地冒出它的猫脑瓜!
钱没用……但是戏班子有用啊!
它那圆滚滚的大脑袋一下子歪了起来,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满是兴奋,爪子一动,又硬生生地收住了,它是城隍爷,要矜持,不能随便跳起来。
但是,那尾巴控制不住,啪啪地拍着皮座子,继续琢磨:我不要钱!我可以用我的权,换戏班子来沧州唱戏啊!
这个想法让它几乎要激动地喵出声了,大黄兴奋地胡子乱颤。
要是沧州天天有戏看,它就不用跑天津去了。
“可是……咋换呢?”大猫头歪着,它开始认真思考着。
像刚才那些站岗的一样,找个路口一蹲,不来戏班子就不让过?
它想象了一下自己蹲在沧州城门口拦路收“戏班子”的画面,随即自己否定了,不行不行,它是城隍爷,这么干,掉价!而且不露神通,估计没人搭理我……
大黄对不露神通,就没人搭理它,是有清醒认知的。它苦恼地垂下大脑袋,舔着爪子琢磨。
舔了两下,眼睛一亮,“对了!”
我有下属。我的黑白无常啊!这事,不就是他们干的吗。
这种跑腿要账……呃,是要戏班子的小事,交给他们去办就行,城隍老爷我,等着看戏就行了。
想到这里,大黄顿时心满意足了,感觉自己真是无敌的城隍爷。这世上最好的猫。
嗯,大黄转着眼珠,又有问题,找谁要戏班子呢?
它的眼珠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前排的苏太太和婆子身上。
这家看着挺有钱,坐得起带轮子的铁盒子。而且,它理直气壮地想着:我刚救了他们!虽然它认为只是清了清路障,但也是救了他们,让他们给个戏班子来沧州唱戏,不过分吧?
它想起林卓的口头语,你过分了啊!大黄晃晃尾巴尖,它不过份。它救人了,换个戏班子,难道过份?
它完全忽略了对方根本不知道是它救了他们,也完全没考虑过对方愿不愿意,能不能做到。
反正它直接决定了,我救了你们,你们就该付报酬。报酬就是:一个戏班子。
嗯!就这么办!本城隍这就亲自护送你等到家,确保你们安全。然后,就让我的黑白无常来跟你们要戏班子!
它仿佛已经看到戏班子进了沧州城了。
“喵……”大黄轻轻叫了一声,得意地揣起爪子,喉咙里发出轻微地“咕噜”声,觉得这次外出看戏,收获颇丰,不仅看了戏,嗯!以后,还能看戏,我自己的戏班子!
而远在沧州的林卓和霍去病,全然不知,他们那失踪的上司,
大黄,这位沧州城的阴司主官,在进入北平城的这一刻,竟无师自通地悟透了人间千百年来屡试不爽的法则——如何用手里的权柄,折换成自己心尖上的好处。尽管它想要的“好处”,不过是几出好戏。
黑白无常二人,即将接到他们顶头上司,下达的第一条“以权谋私”的指令。
而且它索要的这个好处,还着实是有些难办的。
小车很快进了苏家的院子,大黄跳下车后先在这陌生的宅院里溜达了一圈,巡视了下地盘,确认没有讨厌的味道后,它溜达着往大门外去了,完全无视苏太太的呼唤。
苏太太看着黄色的小影子已经出了大门了,她有些无奈地婆子说:“多在几处地方,备上水和饭,要好的饭,别糊弄。这猫,特别。”
婆子连声应着:“好了,我的太太,我会看着的,走,您快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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