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不是还在洗澡吗?我们不等他一起吗?”
“妈妈先带你回去睡觉,都九点半了。”
“芜湖。”到手的鸡腿子飞了。
禧宝遗憾地跟周与舟道完别,便回到了自己的水景房。
想到今晚三个人要挤在一张小床上,她往床角缩了缩。厚厚的棉被覆盖在她身上,耳边是妈妈轻柔的讲故事的声音,她很快便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飘在云端,身边是灿烂浩瀚的金海。
她身姿轻盈,在云海中自由穿梭,有着信天翁翱翔天际的潇洒自由,最终停在了远处一座瑰丽的宫殿前。
殿前的千年银杏树下,常植颂和乔蔓二人身着华服,立于一个精致的木雕摇篮床前,轻声细语地逗着里面的小孩。
小孩约莫一两岁,和自己长得七分像。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如诗如画,她用力地攫取着甜蜜和爱意。
忽然一声惊雷,天空落下暴雨,常植颂和乔蔓两人的身影转眼竟消失不见,偌大的天地间,只剩下摇篮床里的婴孩发出尖锐的哭声。
意识到自己没有翅膀,一切皆为幻象。她突然失去了所有轻盈与灵巧,拼命地往下坠,无论她如何挣扎呼救也不过是加速她下坠的速度。
她抓着被角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才惊觉床上只有自己一人。
爸爸妈妈不见了?还是梦醒了?
她本来就不是“常禧”。
看着自己还没恢复的三岁小孩的□□,想着应该快了,猎奇的故事总会结束的。
她有些失落地下了床,脚步不稳地向前走着。
两行清泪挂在脸上,她也不知为何会掉眼泪。成为常禧才不过几天,况且原书的剧本不是一个好结局。
可能因为父母是她日思夜想的蒸煮本人吧,况且就算他们感情不和,对自己也挺好的。
她随意地擦了擦泪,漫无目的地前进着。
突然,一阵委屈地哭声透过墙板传来。
还有谁在哭?
她循着哭声走到了厨房外,厨房的门关着,看不清里面是否开着灯。
她拉开门,里面漆黑一片。里面的人注意到了动静,立马收敛了哭声。
“谁?”禧宝有些害怕地问道。
她的身高够不着厨房灯的开关,于是转身拿起矮桌上的手电筒,再探进厨房。
她举着手电,在厨房转了一圈,惊觉门后缩着一个人,吓地大退一步。只见那人裹着厚实的风衣外套,举起手掌挡住脸。
“……粑粑?”
“你别过来。”男人用风衣的大袖口严实地捂住脸,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
原来她还是常禧,她只不过是做噩梦了。
她利落地走上前,毫不留情地扒下他挡脸的手:“又不是明星,别那么有包袱。”
常植颂哇的一声没憋住,赶紧别过头去。
“怎么了粑粑?麻麻呢?”
只见常植颂摇了摇头,呼吸声越来越急。
“你不说那我去找麻麻了。”
“别!”常植颂一把拉住细胞的手臂,“我哭得太丑了,别叫你妈。”
“你到底怎么了?”常禧心急如焚,她的父母爱情这么快又爆发危机了?
“我说,我说。”常植颂猛吸一口气调整呼吸频率,“妈妈说我影响你们睡觉了,让我出来。”
她回想起她的梦境,那声突然撕裂美梦的惊雷……?良久,惊讶地感叹道:“粑粑,原来是你打呼啊!”
常禧笑得一脸轻快,鼾声如雷,确实应该被赶出来!
“没有,我不打呼。是因为我开着台灯写东西晃着她眼睛了,说我大半夜不睡觉搞些莫名其妙的,就把我赶出来了。”
“阿这……”禧宝无奈地撇撇嘴:“你在写啥?”
“你看不懂。”常植颂怀里抱着一个很小的便签本。
质疑我?
常禧一伸手便抢到了常植颂牢牢拽住的便签本,打开一看,竟然连连几页都是菜谱!
简单的家常菜做法,从下油多少毫升、几秒钟后下菜、加盐几克、少许是多少,每一个步骤都写得清清楚楚,还全出了重点,批注易错点和细节,比她的高中笔记还要详细!
“牛……”常禧单手扣6,“你是写这个没睡觉?”
常植颂感到无地自容,别过头忸怩地回答道:“不是写,我在一边批注一边记。”
中午做饭弄得厨房一片狼藉,晚上做饭喜提倒数第一,之前给孩子做个早餐还要被封个“盐王爷”的称号,常植颂觉得自己必须抓紧时间卷一卷!
没想到又惊扰了辛苦一天的老婆睡觉,乔蔓有起床气,见他拿着小本子便以为是哪里淘来的无脑画本,说他不学无术不务正业。
常禧噗嗤一笑:“你跟麻麻解释一下呀!你没有在弄些莫名其妙的故意吵她,你总不能一晚上都缩这里吧?隔壁家的大黄都有自己的狗窝呢!”
“没事儿,我还不困,等妈妈睡着了我再悄悄进去。”
“麻麻呢?”
“她生了气,说去外面吹吹风降降火,应该在阳台吧。”
“哦……”禧宝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常植颂一边揩泪一边让禧宝赶紧回去睡觉,禧宝佯装答应,前脚刚踏出厨房,又听见了微弱压抑的哭声。
我这脆弱的老爸!
“三火哥哥!你快来!”
三火是今晚调过来的摄像师,此刻正准备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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