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进了房间,周璟脚上的靴子都没有脱,直接被扔在了里间的那张拔步床上。周璟身上没有盖棉被,露出一身锦袍华裳,一看便知是贵介子弟,也不知道因何竟被人下了这种毒?
朱颜过去看了他一眼,竟是那天以剑斩断门闩救她的锦衣男子。上一次只是匆忙间看了他一眼,只知风姿绝佳,却不曾仔细看过他的容貌。
果真是个极年轻的男子,看起来不过弱冠年纪。既不黑又不胖也没有满脸流脓,反而眉目清秀、五官柔和、模样十分出挑,跟初来时坊里姐妹说的迥异。
朱颜从一开始对他的印象就不差,当时她甚至还说出要结草衔环这样的话。可是结草衔环是一回事,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是另外一回事。她对他远不到可以坦诚交付自己的贞洁的地步。
朱颜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周,走过去打开了一扇临街的窗子。房间在二楼,窗子离地面近两丈,不算很高却也不低。若是爹爹还在,此番跳下去必是如履平地。可她怎么办?
朱颜自六岁就离开了父亲,母亲也不会武功,母亲和瞿昭弘教她的也不过是读书写字,琴棋书画。她该怎么逃生呢?若是硬跳,即使不死也得受伤,即便没有受伤,动静这样大,也一定会被看守发现。
她逃过好多次,逃不掉的。
该怎么办呢?朱颜望了一眼周璟,周璟却还是蹙着眉,双眼紧闭着。
朱颜咬咬牙,把收着她的卖身契和脱籍文书的油纸包搁在梳妆台上。
不就是贞洁么?有什么要紧的,薇儿和申琳姐姐和她年岁相当,两三年前就已经开始接客了。就算她现在逃出去,怕是也没人会相信她是处子了。更何况即便她守着身子又能怎样呢?她是有未婚夫,可她等了整整十年,那人却早已另行婚配佳人在怀,她坚持的是些什么呢?
朱颜帮周璟脱下靴子,又解开周璟的中衣,露出他光裸的胸膛来。朱颜突然一阵胆怯,可是这时才想起害怕不是已经晚了吗?她强忍着惧意在周璟身上摸索:“左边,胸下,两寸。”嘴里念念有词,“应该是这儿。”
她记得祝彪说过要先揉一下穴位疏通经络,可是揉了好久,她举着针还是不敢扎进去。
扎进去他就醒了,他就能动了,要不要扎,要不要扎?
周璟睁开眼睛,哑着嗓子说:“你摸够了没啊?”
朱颜看了一眼手中还没有扎进去的针愣了一下,下一刻已被周璟压到身下。朱颜趴在床上,手中的银针滑不留手却又锋利无比,一下子就刺破她的血肉。
周璟略起了起身,一把将她翻过来。朱颜的手被甩到枕边,银针穿透了她的手心。
朱颜轻呼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周璟低头堵住了剩下的声音,撕扯着原本就单薄的布料,珠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他不管不顾的索取让朱颜几乎承受不住,她疼得脸色发白,浑身都在战栗。屈辱感和恐惧喷涌而来。
疼,比扎了针的手还疼,她想喊出声来,可嘴巴却被封的死死的,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伽南香的味道,宁静冷冽,朱颜迷迷糊糊的竟然想起了她的故人。
她幼时曾与父亲挚友家的儿子订过亲,那人便惯用这种香气。
倘若没有这么多变故,陆家没有败落,她或许已经欢欢喜喜地嫁给了他,而不是在此处受一个陌生人折辱。
后来唇齿间腥甜的血液的味道压过了她的嗅觉。只是铺天盖地的疼。
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她就自由了。
她在江陵时跟哥哥们打架,丹姨也常捏她的耳朵,掐她的胳膊;在戏班子的时候,她也常常被班主责打;弄玉坊的王妈妈还用嵌了钢针的万能鞭打她,她都忍过来了,还笑王妈妈的万能鞭碰见她就不万能了,她才是万能的。
朱颜咬着牙坚持着。可那个人似乎有使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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