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说话吗?”
女孩端坐在沙发上,背挺的很直,紫色猫眼毫不避讳的对上云雀恭弥的视线,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刃,映着客厅里冷白的灯光。
云雀恭弥抬头睨了她一眼:“你是第一个,因为他们都不敢这么说。”
“说实话,我这个人说话也不好听,甚至比你说话更难听。”白鸟秋直言,“但我有自知之明,这就是我和云雀先生所不同的地方。”
白鸟秋的话听得草壁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在心底给她捏了一把冷汗。
好家伙,这不就是拐着弯说委员长没有自知之明吗?
“哦?”云雀恭弥的手指轻敲在浮萍拐上,金属表面流转过一道寒光,“有自知之明但鲁莽的人,往往活不长。”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白鸟秋的身上,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
草壁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但又觉得自己应该制止一下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倏地,白鸟秋笑了。
笑容很浅,却让刚才淬了冰的紫眸瞬间鲜活起来。
“是吗?可算命的说我会长命百岁诶。”她抚上面前的茶杯上,碧绿的茶叶在水中舒展,又像是嫌自己命太长,说出口的话也带上了挑衅的意味,“要验证一下吗?云雀先生。”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了。
草壁看见他家委员长的唇角微微扬起,眼底全是被点燃的战意,凤眸里暗流涌动,像是发现猎物的猛禽。
“你叫什么名字?”
“你管我?”
“合作……”
“白鸟秋,白色的鸟在秋天驻留。”
“奇怪的名字。”
“……”
云雀恭弥站起身,浮萍拐在掌心转个圈:“我记住你了,口齿伶俐的小鸟雀。”
白鸟秋没有要起身的想法,她仰着头,丝毫不惧的迎上他打量的目光。
“呵呵,我还真是荣幸啊。”这是还在中二病时期吧?张口闭口就给人取外号,还口齿伶俐的小鸟雀~也就本小姐人美心善,不和中二病计较,不然分分钟就变成老鹰吓死你啊!
云雀恭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头也不回的上楼了,只扔下一句:“合作在明天上午9点谈,晚一秒就作废。”
“知道了。”白鸟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
两分钟后,还在加班的打工人牛马——草壁贴心的询问今日硬钢MVP——白鸟秋。
“白鸟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是不知道客房的位置吗?”
“不,没有,也不是。”
这把草壁都给整懵圈了。
没事为什么还不去客房睡觉,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不知道位置,大可以开口让他给带到客房里啊,他个人觉得他还是比较和善的一个人。
“我只是腿软了。”
草壁:不愧是敢硬刚委员长的女人,用最凶狠的样子说出最怂的话。
*
雨后的清晨,屋檐还在断断续续地滴着水珠,在青石板上晕开深色的圆斑,庭院里的薰衣草被夜雨洗的发亮,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阳光也被洗的干干净净,相较之前更加明亮,灵巧的钻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床上鼓起的一团上。
鼓起的一团蠕动了一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精准地按掉了床头柜上聒噪不休的闹钟。
7:30。
白鸟秋顶着微乱的长发,有些疲倦的从被子里爬出来,猫眼里还带着一丝尚未清醒的困倦,脚底接触地面时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然后不甚在意的赤脚踩在地板上。
如果不是为了谈生意,现在她应该在她温暖的大床上度过美好的周末,而不是在这能冻死人的客房睡觉,还要早起和那个小心眼谈生意。
“起床了!起床了!太阳要晒屁股了!”
她还没有刚走到浴室,外面就传来聒噪的鸟叫声,叫得人头皮发麻。
“吵死人了!”X2
几乎是同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两道声音,一道是属于白鸟秋的,清亮却裹着压制的怒火,如同紧绷的琴弦猛地拨动,另一道则更高昂、更尖细,像未经打磨的水晶,带着孩子气直白的抱怨,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两道不同源流的溪水,在奔流的过程中,汇聚到同一片江河,起伏的音色在其中荡起一圈圈抗议的涟漪。
这突如其来的和声让白鸟秋愣了一下,已经到嘴边的抱怨也戛然而止,她下意识地走出浴室循着那另一道声音望去。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小女孩,她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样子,头发乱得像鸡窝,脸蛋圆嘟嘟的,此刻正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身上穿着粉色兔子睡衣,正掐着腰,气鼓鼓地瞪着窗户上的黄色小鸟,嘴上还在不停的抱怨。
“云豆,你好吵啊。”
“每天早上你都来喊我起床。”
“我已经趁着晚上偷偷跑到你不知道的地方睡觉了,没想到你还是找到我了。”
“你再叫,我就让恭弥叔叔把你炖了煲汤喝!”
她的眼睛是清澈透亮的浅绿色,像初春新发的嫩芽,此刻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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