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什么声音?”
隔了一会儿,少女才颤声问出来。
“好像是,打雷了。”少年的声音透着不确定。
“好啊,连老天都知道你在骗我!我才不会相信你!”
“小心肝你别走啊!真是见鬼了!”
身材娇小的少女跑出葡萄架,少年匆匆忙忙地追着跑远。
屋顶上,乔楹月看着相继离去的身影,冷声斥骂:“这么小就骗小姑娘的身子,龌龊!”
沈砚不置可否。
她便问:“雷声哪儿来的?”
沈砚抬手指向院子中间的鼓,低声说道:“他自己心虚,没听清其实是院子里头传来的鼓声。”
那少年和少女还未成婚,却欺骗少女发生男女之事,这种事儿一旦发生,吃亏的只有女方。
若少年抛弃了少女,即便传出去也是为他添光彩的风流韵事,可女子却会被当成**,永远抬不起头,一辈子都会被毁掉。
一个真正爱护女子的男人,不会让女子陷入这种难堪的境地。
方才少年发誓时乔楹月差点出声揭穿,不过没等她开口,雷声就响起了。
她心中高兴,竟也没听出来那雷声其实是鼓声。
还好沈砚及时出手,否则这小姑娘怕是要被那少年骗了。
乔楹月赞许地拍拍沈砚的肩,道:“干得漂亮,当赏。”
沈砚低头看她,眸色明亮:“微臣可以选吗?”
还挺贪心。
但今日的功劳很大,她允了。
“允你。”
“微臣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和公主说。”
“也允你。”
沈砚看着小姑娘洋溢笑容的脸庞,忽然弯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这厢。
文墨甲和终斩玉漫无目地在大街上闲逛。
两人一个是大咧咧的武将,不太会说话,尤其是面对自己有些动了心思的姑娘,就更是最笨。
另一个是性子冷淡的成**子,心思灵巧而通透,也正因如此,越发沉默寡言。
这会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都没说话。
文墨甲心思再糙也觉察出气氛不太对,有些干巴。
这些日子他得空便会去金福来见终斩玉,每次去了便是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将一块金料一点点变成精美的首饰。
他们之间也是没有几句话,但气氛却一点儿也不干巴。
文墨甲猜不透终斩玉的心思,不想气氛继续干巴下去,便主动开口与她搭话。
“你的父母可有消息了?”
“没有。”
家人一直是终斩玉的心病,这会儿被问起,她并不想多谈,于是开口的语气便十分冷淡。
文墨甲摸了摸鼻子,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终于又让他想到了一个话题。
“你怎会喜欢打金?”
“打金能挣钱,挣钱就不会挨打。”
终斩玉需要挣钱养活一大家子,前夫才不会打她,这个前夫是她内心的痛。
文墨甲头皮发麻。
他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算了,多说多错,不如闭嘴。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街边有卖糖葫芦的,文墨甲上前买了两串,小跑回来,一串递给终斩玉。
“谢谢文大将军。”
文墨甲觉得这个称呼有些生疏,但是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称呼最合适。
终斩玉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糖屑粘在了嘴唇上,文墨甲想都没想便弯腰凑近,用手指刮掉了糖屑。
做出这个动作的一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便在这时,不知是谁撞了终斩玉一下,她不受控制扑向文墨甲。
巧的是,文墨甲弯腰低头,而她正好仰着头,撞入他怀中时嘴唇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终斩玉立刻后退,这时吻上喉结的触感才从唇上传来,温热的,很灼人。
文墨甲咽了一口唾沫,一张脸通红,还好他皮肤黑,天色也黑,长得又有些冷肃,那样木呆呆的站着也自带威严。
在终斩玉看来,文墨甲像是因为这个意外生气了。
她的心情彻底低落下去。
这些日子文墨甲总是来看她打金,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虽然他们之间没有太多话语,但是她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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