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蝉直接给气笑了。她的舌尖舔上小虎牙,咬牙切齿的说,“陛下您头疼的都神志不清了,让我扶您去床上休息吧。”
沈疾的头痛得到缓解,心情也变得畅快起来,掀起眼皮看向姜蝉,“你这奴才倒是伶牙俐齿,不过死了这条心吧,朕对阉人没兴趣。”
他把手伸向姜蝉,下巴轻轻往上一抬,像只傲娇的猫,“扶朕起来吧。”
姜蝉的颊肌向上牵拉,对沈疾扯出一抹勉强的笑,“这就扶您起来。”
“朕让你扶朕起来,你这奴才肯定在心里偷偷高兴吧,面上都藏不住一点。”
“陛下您别说话了,一会头又该疼了。”
夏日的夜里还是有些湿凉的,姜蝉拿过旁边的被子给沈疾盖上。
在这期间,沈疾的目光一直幽幽的盯着姜蝉,像山野的狐狸,闪着绿光。
“快点过来给朕按摩头部。”他躺在那里不耐烦的说。
姜蝉的手指再次放到他的太阳穴上,用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轻缓的揉着。
沈疾目光紧紧锁在姜蝉身上,随着她移动,眨也不眨。半晌,他移开了视线。
“那个药还有没有。朕感觉朕头痛又加重了。”沈疾把头撇到里面,闷闷的说。明明母后教导过他,对任何事物都不要表现出喜爱之情,可口齿里的清甜让他忍不住贪恋。
“一日只可吃一次,多吃反倒无益于身体。”姜蝉看出他这是想吃糖了,故意这样说。
她记得原书中应该是没有“糖”这个东西的,唯一带点甜味的只有搭配唾液淀粉酶食用的馒头。
沈疾心里舒了口气,明日还有便好。它对自己的病有效,如此一来,也便算不得喜欢。
床边的蜡烛渐渐燃尽,此时已至深夜,四周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偶尔几只夜莺在啼鸣婉转。月光如水,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屋里,屋内弥散着淡淡的熏香。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天鹅绒覆盖在了大地上。一切显得寂寥无声,一切显得安静美好。
终于被捋顺毛的沈疾也在姜蝉轻柔的指尖浅浅睡去。
姜蝉见他终于睡着,揉揉发酸的手腕长长舒出一口气,轻声踱步到门外。
“姜蝉…姜蝉…”清幽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打断了姜蝉的思绪。
赵伶从中走来手里提着宫灯,驱散了一小片黑暗。
“小伶子,怎么是你,吓死我了!”姜蝉心有余悸的抚住胸口。
“抱歉,我不知道会吓到你。你去如厕后我便一直等不到你来,猜你是迷路了。让其他太监帮我先看守一会,我出来找你。”赵伶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听着十分让人舒服。
配上他白净的脸蛋,姜蝉心都要化了。
“快走吧,我出来的时间有点长,麻烦你帮我守这么长时间。”
姜蝉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赵伶这性子,听到自己直呼沈疾大名都可以给他小脸吓的煞白,更别替自己刚刚做的事了。
卯时,姜蝉和赵伶值守完回到耳房,谢伟超已经睡下了。他也值守了一通宵,此刻没有什么力气来找姜蝉的麻烦。
*
“姜蝉,醒醒姜蝉。”相同的声音,类似的场景把姜蝉从梦中唤醒。
姜蝉坐起身子,耷拉着头,眼睛紧闭着仿佛有千万斤重使她睁不开。
“快醒醒,掌事太监要找我们两个。”
“哦,知道了。何时了?”姜蝉闭着眼慢腾腾的穿衣服。
“辰时。”姜蝉迷糊着脑袋思考自己这是睡了几个小时。
“里面磨磨蹭蹭在干什么呢?”尖细干涩的嗓音搁着门传来打断姜蝉的思绪。
睡眠过少让姜蝉脑袋一抽抽的疼。心情不爽快时她张开嘴就想怼人,以防说了不该说的,她选择把嘴闭上。
打开房门见何安庆与另一位陌生的太监站在门口,赵伶快步向前请安,姜蝉也学着他的样子请安。
“昨夜是你们谁伺候了陛下。”另一位陌生的太监开口。
“是奴才。”姜蝉低下头闭着眼睛应答。
“陛下现在要召见你,跟我走一趟吧。”姜蝉多少猜到他今天得找自己,听到这话也没有很惊讶,就是不知道他找自己为的是好事坏事了。
身旁赵伶担忧的看着她,害怕她得罪了陛下,这一趟有去无回。
姜蝉回了他个安定的眼神,便起身同那位太监走了。
一路上弯弯绕绕,姜蝉也记不住索性只管跟在王德全后面走。
没过多久姜蝉站到了朱红色粗壮的廊柱旁,眼前的建筑高大宏伟,琉璃瓦在日光照耀下折射彩色光芒,屋顶飞檐翘起,庄严而神奇。
“陛下在里面等着公公您,快进去吧。”王德全对姜蝉露出和善的微笑,看的姜蝉浑身起鸡皮疙瘩。
姜蝉进去便被脚下柔软的触感震惊,厚实的地毯铺在地板上,屋里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不过最吸引人注意的还是坐在正中间床上的那个人。
此刻他一身黄色寝衣,神色不同于昨晚发病时的妖冶,反而像春风拂过湖水般沁人心脾。海藻般的长发铺在背后,轮廓分明的脸庞如同被静心雕刻的美玉,多一分过浓,少一分太浅。
“见过陛下。”姜蝉回忆着电视剧太监给皇帝请安的姿势,单膝跪地,一只手握成拳头垂下来。
“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昨夜竟敢留朕一个人在那里。”声音没有昨天的暗哑,多了几分清润。
还没等姜蝉开口,沈疾又是一顿输出,“哼,真是居心叵测,你肯定算到朕今日必定要叫你。怎么,现在心里很自得吧。”
“对。”
正在滔滔不绝说话的沈疾顿住,“你—你这蠢奴才真是胆大包天!”
“过来替朕更衣。”或许是因为昨日姜蝉把他从痛苦崩溃的边缘拽回来,他并不排斥姜蝉的接触。
这下轮到姜蝉尴尬了,因为不会穿这里繁冗的衣物,加上屋里还有赵伶,她这三天睡觉只脱下外衫。
“我不会。”姜蝉干巴巴的说。
沈疾看了她一眼,由于太过相信姜蝉对自己的不轨之心,便没有怀疑她说谎。
他不喜别人近身,原本想体验下被服侍的感觉,又得自己更衣。
“给朕看好了学着点,明天你必须给朕更衣。”
姜蝉原本脑中就嗡嗡的疼,强提起来的精神早已消耗干净,在民主化国家长大的姜蝉这几天听到太多命令式的语气,更别说沈疾像只聒噪的苍蝇一样在耳旁一直吵。
她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究是没撑住,崩断了。
她倒出一把压片糖强行塞进沈疾嘴里,“闭嘴吧,该吃药了。”
“唔……”猛地被塞了一嘴糖的沈疾张口怕糖掉出来,只得闭紧嘴巴,那双凤眼微微睁大瞪着姜蝉,里面盛满了震惊。
见姜蝉眼中丝毫没有畏惧之意,沈疾扭过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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