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悯人至少不会主动害她,有他在背后苏薄就算必须面对和怪物犬搏斗的情况,打完之后起码不用担心被背后捅刀。
还是找个替死鬼做实验吧。
苏薄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动着明显变大一圈也变得更软的眼球,藏在六楼楼梯口的阴影里试图守株待兔。
她早该想到为什么来的路上一直没有遇到其他劣等种。
游戏场内的劣等种想必都是互相防备或者身体依旧被控制的状态,苏薄和李悯人这么大大咧咧走在楼道里,其他劣等种就算看见他们也会主动避开或者被操控着避开。
毕竟操控者看见他们两个脱离控制的人,一定会担心他们帮助其他劣等种也脱离控制。
在苏薄躲在角落心里默数到一千三的时候,六楼的走廊传来了动静。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苏薄终于听清了来人在说什么。
“咚!”
“我有罪。”
苏薄并没有急着探头出去观察情况,听着动静,来人似乎是在走廊,也不知是被操控着做了什么。声音越来越近,最后离苏薄只隔了一堵墙。
那人在墙的另一面不停地重复着“我有罪”,声音逐渐虚弱了下来。
苏薄猜测她要是再不出去,那人怕是会被游戏直接折磨死。但要用这人来实验眼球的话,还得帮他找到控制他的父母和那只关键的眼球。
“麻烦。”苏薄叹气,随后转了转因为长时间蛰伏在暗处而僵硬的手腕和脖子,侧身出现在了走廊上。
那是一个苏薄没有见过的劣等种。
也正常,D区的劣种舍多如牛毛,在苏薄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个堆满废弃智械和人体组织的劣种舍,蜂窝洞一样挤在一起。
正在用头撞击着木门的劣等种似乎已经维持这个动作很久了,他的脸上布满了额头处流下的血,滴答滴答在地上积了一滩。
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一个血红色的脑袋,和脑袋背后棕黑色的短发。
被撞击的木门顶上突兀的嵌着一颗眼球。
眼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微微眯起,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下方被控制的劣等种。
苏薄准备直接用铁钉射爆它。
之前的一场场打斗使她更加强壮,随着怪物尸体的死去,它们身体内的生机似乎都转移到了苏薄的身体里。但苏薄感觉到能被她彻底吸收的那部分力量只是少数,大多数力量石沉大海般积攒在她身体深处,无法使用过来。
她的眼睛变得比以前更锐利,能看清空气中气流的变化,灰尘的浮动,甚至是,门上那颗眼球里的血丝。
“咚。”
“我有罪。”
在劣等种重复那段话的一瞬间,苏薄出手了。
说话声掩盖了铁钉划破空气的声音,木门上的眼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噗!”
像吹满气的气球被扎破,在瞬间漏了气。
眼球里猛地爆出透明的粘液,淋了正在撞门的劣等种一身。
苏薄的身影彻底暴露在走廊的灯光下,那劣等种似乎还没从被控制的惯性中反应过来,他僵硬地保持着头撞在木门上的姿势,血球般的脸上嘴巴微张,露出了红白相间的牙齿。
并没有给他缓过神来的时间,苏薄快步上前扯住他的衣领,然后垫脚取下了扎在已经干瘪的眼球上的铁钉。
“啪!”
劣等种被苏薄打晕了过去。
苏薄本想将他的身体放在原处,去杀死那对控制他的“父母”。但又担心等她回来男人会突然消失。毕竟男人还没有脱离控制,这个被杀死的眼球可能只是无数眼球之一,并不是最关键的那颗眼球。
于是苏薄就这么扯着男人的衣领,准备拖着他去寻找他对应的控制者。
她熟练地用铁钉破开木门,现在的她力道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地撬开门锁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苏薄像专门收割眼球的死神,将房间内堆积成山的眼球一颗颗踩爆,为了提升效率,她又干脆把男人的身体当做武器,挥起来重重像眼球堆砸去。
“还挺解压。”
苏薄听着眼球啪叽啪叽破裂的声音感叹道。
黏在苏薄耳垂上的眼球:“......”根本不敢说话。
随着一扇扇木门被打开,苏薄已经记不清自己用男人压死了多少颗眼球。这些看似诡异的眼球实际上和真的眼球一样脆弱。在猎物脱离了控制之后,作为控制者的他们毫无反抗之力,最终只能像失水的果子一样,剩下干巴巴的果皮贴在肮脏的地面上。
打开了第三十扇门,苏薄终于见到了目标,那对控制者。
他们似乎对苏薄的闯入十分惊讶,尖叫着抱在了一起。
“你是谁家的孩子!”
“你怎么能那么不懂事!”
女人惊呼着靠在男人身上,因为害怕她的头像被人捏扁的橡皮泥般变成了条状。
这一幕在苏薄看来可笑极了。
“你猜。”
苏薄拖着男人因为砸眼球而被甩晕的身体,慢慢走向了缩在一起的那对夫妇。
之前那些眼球爆出的粘液覆了男人一身,此刻随着苏薄的走动,他身上的粘液和额头溢出的鲜血混在了一起,在地上划出了长长的痕迹。
那对夫妇颤抖着往对方身后缩着,他们盯着苏薄手里拖着的男人,终于认出了那是他们的孩子。
“快起来,拦住她!”
男人满怀希望地想要控制他阻止苏薄。
苏薄感觉到手中拖着的人似乎动了动。
“咦?”
晕过去了也还是会受到控制,她差点忘了这茬。
那就不和他们废话了。
苏薄丢下了男人的身体,笑了一声向那对夫妇俯冲过去。
她的速度快到看不清动作,相互抱在一起的夫妇在苏薄冲过来的一瞬间试图躲开她的攻击,但还不等他们分开,苏薄已经到了他们眼前。
而此刻被控制的劣等种男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双手着地,动物般向威胁着自己“父母”的苏薄快速爬来。
“窸窸窣窣!”
他爬的很快,衣服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摩擦声。但苏薄的动作更快。
“咔嚓!”
夫妇二人的脖子在苏薄手上瘫软下来。这次苏薄并没有用铁钉,她一手捏着一个人的脖子,慢慢地转过身看向已经爬到她身后,正举着一只手臂的劣等种男人。
那对夫妇歪着脑袋被她拎在手上,像两只等着人放血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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